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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可是我們公司的貴人?!?/br> 大家響應他,紛紛舉杯。 他又舉杯:“第二杯我代表公司敬大家,感謝大家的辛勤付出。” 有人開他玩笑:“符總要真感謝我們,就經常請我們吃飯?!?/br> 他也隨和,笑道:“那有什么問題!”又看著譚稷明,“也讓譚總多請你們,譚總有錢?!?/br> 大家呵呵笑起來。 畢竟是社交飯,開餐沒一會兒就有人端著酒杯到處敬。譚稷明身邊的美女喝了幾個人的敬酒后主動站起來。 “我叫程書穎,大伙兒多多指教!” 于是大家舉杯共飲。 周順順和項林珠咬耳朵:“聽這口音,也是北京人啊?!?/br> 項林珠附和她點了點頭。 “就差我們倆了,你先我先?” “你先你先……” 于是周順順拿著酒杯走過去,先敬譚稷明:“老板,祝你萬事如意?!?/br> 譚稷明虛點了頭喝了酒。 她又敬程書穎:“老板娘,祝你越來越美。” 程書穎一楞,譚稷明也一楞…… “誒誒誒,酒可以瞎喝,話不能亂說?!狈X指了指她,“順順你趕緊的,自罰一杯謝罪!” 她立即朝譚稷明躬了躬腰,又看著程書穎:“不好意思啊,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br> 她喝完酒腸子都悔青了,本想借機諂媚,怎料馬屁拍到馬腿上。紅著臉回到座位,她碰了碰項林珠的胳膊。 “太尷尬了,你趕緊接上?!?/br> 項林珠趕鴨子上架般地走過去:“譚總、符總、程小姐,我敬你們一杯。” “挺會省事兒啊,你一杯代替人三杯?!?/br> 他說話時嘴角帶笑,眼神戲謔。 符錢適時出聲:“來來來,感謝項小姐的祝福,借項小姐吉言我們大家再次共飲好不好?” ……她明明什么祝福吉言也沒說。 但群眾識時務,立即附和:“好!” 接著紛紛舉杯。 她坐回去時周順順怨:“你怎么弄得比我還尷尬?” 她想說不是故意的,是譚稷明有意刁難人,但說不出口。 周順順又說:“幸虧符總在,有人幫你解圍,不然看你怎么收場?!?/br> 她說:“現在我比你更尷尬,大家就忘記你的尷尬了?!?/br> “對,多虧你在,感謝你。”她挽著她的肩,“咱倆喝一個,祝我們白頭偕老!” 項林珠被她逗樂,彎彎眼角笑出來。 符錢喝得多了,拍著桌子叫:“這是公司成立以來簽的第一個大單,怎么也得慶祝一下,我提議 周末大家一起出去玩。” 大家嘩嘩鼓掌。 有人問:“去哪玩?” “去泰國?!?/br> “去大馬?!?/br> “去日本……” 他又拍桌子:“活動地點僅限本市。” 大家頓時啞口無言,都是本地常住居民,想不出來什么好玩的地方。 “這樣吧,你們再商量商量,決定好了再跟我說?!?/br> 最終,這頓飯在大家紛紛討論周末干什么時愉快結束。 出了飯店,譚稷明叫住符錢:“你送她回酒店?!?/br> 他說的是程書穎。 “你跟我回公司一趟。” 這是對項林珠說的。 眾人都愣住,項林珠沒忍?。骸斑€有事嗎?” 他應了一聲:“合同剛談成,案子得趕出來,你跟我回去改方案?!?/br> 于是,她在周順順極同情地目光中鉆進了譚稷明的車里。 天已晚,辦公室極靜,譚稷明開燈后坐在沙發上半天沒動靜。項林珠回頭,見他懶散攤在那兒,腦袋向后仰著,脖頸爬上一抹潮紅。 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酒味兒,她問他:“要水嗎?” “嗯?!?/br> 他應著,嗓音暗啞,有種疲憊后的溫軟。 她倒好水遞給他,他喝著水,半天沒說話。 “……我先去看看方案?!?/br> 他依舊沒出聲。 她把文件搬到長桌,打開臺燈,坐上辦公椅開始研究。先前飯桌上已大致聽說經銷商的意愿,和他們已出的銷售方案有出入。她打算先修改明顯不符的地方,剩下的再聽譚稷明怎么說。 兩分鐘后譚稷明也過來,拿走一份文件,挨著她坐在長桌頂頭查看。兩人埋頭工作,大約二十分鐘后,譚稷明抬頭:“餓嗎?” “不餓?!?/br> 她頭也不抬。 “我餓了,叫外賣吧。” 不是才剛吃過飯?她抬頭看著他。 他說:“菜不合胃口,沒吃飽。” 一刻鐘后外賣送來,他點的白粥和小菜。譚稷明口味很淡,不喜辣也不喜甜,可這份外賣卻多出一份炸牛奶。 他把甜點和粥擱在項林珠面前:“先吃飯?!?/br> “我不餓?!?/br> “一晚上都沒吃什么,怎么不餓?” 她默默端著粥喝了一口,其實就算餓也什么沒心思吃,只想著快些結束能早點回去。她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 譚稷明推了推盒里的小菜:“不錯,你嘗嘗?!?/br> 接著埋頭喝粥,發出細碎聲響。 他看上去是真餓了。項林珠想起去年冬天剛過完年,她照慣例去海峽國際送腐乳和牛巴,譚社會天南地北的忙,幾乎沒什么可能住在那兒。她本想象征性地按了門鈴,就把東西寄托給保衛科,等譚家人出現時再轉交。 可她還沒碰著門鈴,那門卻從里面先打開。她嚇了一跳,里面的人也嚇了一跳。 他壞脾氣皺眉:“不會敲門?” 她虛指了門鈴:“還沒來得及按……” 他看了看她手里的東西:“來得正好,給我做飯?!?/br> 就這么,本想出門吃飯的譚稷明改變了計劃,靜靜坐在沙發等待吃飯。等她煮好飯出來,見他正 挑著牛巴吃。 “這是什么?” “牛巴?!?/br> 這已是她第三年送來,他卻頭一次吃到,可見前兩年他們都沒開過箱。 他細細品嘗:“太甜了?!?/br> “……可能糖放的多了?!?/br> 他放棄品嘗,吃起白粥小菜。 這人最愛的就是白粥小菜,口味和性格很不相符,一個淡如春水,一個凜似冬風。 “趕緊吃。” 他一碗粥已見底,一邊拿了紙巾一邊叫她吃飯。 她這才匆匆扒了兩口粥,收拾了桌面和他繼續工作。 不知是不是著涼,項林珠始終隱隱不舒服,卻又說不上是哪不舒服。她覺得頭痛,仔細一感受卻 又好像不是頭痛,靠南的窗戶開著,明明沒有動靜,卻總覺得有風吹進來。 她看了看表,選擇忽略不適,加速趕工作,一刻鐘后卻終于坐不住,起身去了衛生間。等她低頭 看見褲子上的血紅時,才切實感覺到小腹傳來的疼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