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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蛇口了。為此你覺得大失顏面,非常不爽,戰斗力飆升,開大招轟死那條大只爬蟲后立刻剖開它的肚子,眨眼之間豁開一百多米長的鋼鐵般的鱗片和鎖子甲般的蛇皮,終于找到了窒息昏迷幸好還沒被消化的騎士。 你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為別人創造逃生的機會,你的騎士看起來也沒指望你能明白,他精疲力竭地親吻了你額頭,告訴你這是騎士的職責。 在下一個必需品是薩多利斯頓山脈一種極其靈活的小老鼠的皮。這種小老鼠與當地的食人巨怪共生,幫助食人巨怪清潔身上的殘渣和穢物,并以此為食。你發現騎士明知戰斗值比你差得遠,依然堅持舉起劍站在你的面前,竭盡全力為你擋住一切傷害,讓你有充足的時間蓄力開大。 他為此受傷,他為此幾乎多次喪命,他為此身上的傷疤多了一道又一道,但是他總是心安理得而又理直氣壯,你不知道他為什么做出這種選擇,你只知道看到他受傷,你的心越來越亂。 終于,你向你的朋友女戰士和亡靈法師傾訴你的心事,亡靈法師漠然看了你一眼,繼續研碎寶石加入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繪制魔法陣的細節。好吧,她對人類的了解可能還不如你。女戰士卻出乎你意料地陷入沉思,最后她肯定地說,這是愛情,你愛上了你的騎士。 可能是看不下去女戰士拙劣的解釋,亡靈法師揮手召來一大堆現在正流行的愛情——收回前言,人家對人類的了解是全方面寬領域多角度的,你和女戰士都要自愧弗如。 看完這些,你確認女戰士說得沒錯,你愛你的騎士。亡靈法師說現在只差最后一種材料,你們取來就大功告成。那是亡靈森林深處火海的不滅的火和蟲山的不死的蟲。 你決定成功以后就向你的騎士求婚,帶他回你們那里,一起對著生命之樹唱響贊歌。 你們失敗了。 你從未見過女戰士狂暴地轟出一個個太陽般的金色光球的樣子,為的是讓不死的蟲爬回蟲山范圍,而不是爬出亡靈森林,從此失去天敵毀滅世界。 你從未見過亡靈法師收起從未收起的各種光環,像一個普通的法師一樣雙手舞出殘影,將各種你分辨不清的材料各種處理混合在一起為你的騎士內服外敷。恰好歸來的光明牧師一言不發加入搶救,光明之力好像不要錢似的揮霍。 你拼死阻止不滅的火蔓延,就像你的朋友們做的那樣。你竭盡全力,不惜動用本源力量。你的朋友們和你的騎士都在外面,如果你這里失守,他們都會失去生命。 這絕不可以發生。 也許把你遺忘在這里太久的自然女神終于想起眷顧一下她的子民,蟲和火得到控制。繪制成功的法陣上空浮現一道門,強大的斥力將女戰士、光明牧師和亡靈法師吹向遠方,然后轉化為不可逆的吸力,你握緊你的騎士的手,擋住門不讓他被吸進去,內里的氣息不是你的家,那種恐懼更甚于亡靈法師的恐怖光環。 你的本源力量枯竭。 你的身形越來越淡。 你的騎士頭發變白,你看到絲絲縷縷的光線從他頭腦中冒出,被門吸進去。 你的視線模糊,流下了眼淚,因為你終于真正明白,為什么會有人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為別人創造逃生的機會,因為你正在做同樣的事情。 “我愛你啊,我的騎士。” ——你愛不愛我? 門吸入了過飽和的力量,發出灼眼的白光,爆炸了。你將你愛著的、為了保護你再次瀕臨死亡、被你的朋友全力救治依然沒有完全脫離死神的掌控的騎士壓在身下,在你的身形徹底消失之前,保護著他。 你聽到了同族的贊歌和禱告。 你看到了一條引導你回去的光明的道路。 你雙手合十,低下頭,咽下眼淚,向自然女神懺悔。 這種時候,你無法放下你的朋友和你的騎士不管,即使代價是你再也無法回歸生命之樹。 最后的力量,只夠你引來一隊人類,和收集一束大茴紅。 作者有話要說: 本卷倒敘,HE。 結局就是本卷第一章所說的,五年后騎士能夠重新觸碰到公主。 ****** 傻白甜真不適合我,sad ☆、第 24 章 聽說上次華山論劍天下第一的大俠最近死了【1】 滂沱大雨不打招呼就傾盆而下,省城的青石板路依舊,省城之外,萬人踩出來的大道、百人走出來的小路,無一不是遇水而化泥濘不堪。 如此天公不作美的暴雨時節,正是各家客棧酒肆餐館茶寮的老板們最高興的時候——無他,有幾個心粗的憨大膽兒敢在這老天爺不給面子的日子冒死趕路?不趕路自會住店,住店嘛……各家老板動作一致地將食拇中三指捏在一起捻了捻,臉上帶著相似的笑意。 天氣雖涼,人多熱鬧。一群熱血沖動的江湖漢子們扎堆聚在一起,閑了便要鬧事。于是本來想趁著陰雨天歇工好好養護嗓子的說書先生讓老板三催四請,出來說了一段,說了一段,一段。 他聲音甚好,講得功底也是過硬,偏那起子漢子酷愛挑刺兒,紛紛道“雖說好生有趣,都是些陳谷子爛芝麻,聽膩了的老故事,不如講些新鮮的耍子。”說書人是吃這行飯的,肚子里有的是料,心也活,消息也有門,不慌不忙說起了十八年前的華山論劍。 這華山論劍,它二十年一次,決的是天下公推的絕世高手中的天下第一,無數武林中人心馳神往,怎奈自家本事低微不敢冒犯。窮文富武,這些漢子手底下怎么也有幾把小錢,噼里啪啦謝了說書人的段子,有人小聲問起上一次華山論劍天下第一的大俠最近怎么樣了。 說書人啪的一合扇子,嘆道:“十八年來,大俠行俠仗義,奈何三年前除去危害江浙一帶的采花銀賊一枝花便受了埋伏中了暗算,吃了不小的虧。三月前那采花銀賊不知門人還是子弟一只耳又在湘桂一帶打著復仇的旗號作惡,大俠受邀卻敵,至今杳無音訊,聽說,許是遭了……”不幸。言未盡而意已明。 一眾聽書的嘆的嘆,罵的罵,激動的抽刀拔劍空揮兩下,眼見夜深,紛紛給錢或不給錢,回去各自房間囫圇一覺,有事明早再說。 此時此刻—— 上一次華山論劍天下第一的大俠暫時沒死,正一聲不吭裹成粽子躺在一位自學成才的大夫家的病床上,過著每天灌藥昏迷不醒的幸福生活。 大夫是在路邊看到一灘血跡,順著血跡看見了滿身是血瞧不出人形的大俠的。當然別說這個陌生人,隨便哪個熟人來了都不一定能認出這個疑似人類的血呼啦的大塊生物是大俠。 總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