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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地浮起來,不知歲月幾何,只知道當(dāng)下癡纏的熱吻挑起更多念想。 這個平日內(nèi)斂克謹(jǐn)?shù)哪腥耍巯乱呀?jīng)什么都不管不顧。 本來天氣都已經(jīng)開始悶熱了,腦袋里也熱的像一團(tuán)棉絮,顧懷露渾身燥熱,大片的嫣紅覆過了雪白的肌膚,不知不覺,一滴濕汗從他的鼻尖落下來,落在一圈又一圈的激蕩之中。 眼前是一片玉體橫陳的美妙,那黑白兩色的棋子灑落在身畔,柔影襯托著她的曲線曼妙優(yōu)美,成為了幾乎是美夢中才能看見的畫面。 這個女人,她有的有太多本事,叫他意-亂-情-迷。 目光所及,每一個部位都吸引著秦朝辰,以至于他都不清楚目光的落點應(yīng)該是在哪里,在那雙迷蒙的眸子里,泛紅的脖頸處,抑或是更下面……顧懷露知道什么將要發(fā)生,她有一點期待,也有一點害怕,卻不曾想要停下來。 看著他的眼睛,就覺得渾身都變得軟綿綿,只能無比溫順地由著他去做下一步的動作。 他們能在彼此身上看到太多的相似與契合,如鏡照影,被彼此束縛,又被彼此照亮,就像在迷霧中始終都能為對方點亮的一桿梔燈,乃至能夠扶持著去尋求想要得到的理想。 顧懷露在過去從來沒有對什么事物有太大的執(zhí)念,任何事都覺得可以處之泰然,唯獨對這個男人,她起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那是她的男人,只能是她的。 他的吻沿著肩線一點點游移,讓顧懷露慢慢地縮起來,眼睫微顫卻不敢再去看他。 “如果你想要停止的話,就是現(xiàn)在了……” 顧懷露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去回答了,渾身的力氣也早就被抽空了,只能攀附著男人的胸膛,輕聲說:“地毯很軟,但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了。”他說著,俯身將她抱離偏廳。 顧懷露側(cè)過臉,抓緊他的衣衫,目光看到窗外的梨樹被風(fēng)吹得搖晃,耳邊聽見秦朝辰的腳尖踢到棋子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 看來……他真的有點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需要分P,下章繼續(xù)。 不要嫌棄太短……這種程度都是刀尖上走鋼絲惹QAQ幸虧棋力還不錯! ☆、第五十七章 秦朝辰嘴上的親吻不輕不重,但讓她又想躲開,又想靠近。 “你……緊不緊張。” 顧懷露唇邊流出幾分喘息和笑意:“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身體里的一股感覺,就像是置身火爐的時候,又被鉆入了絲絲涼意。 烏發(fā)四散在干凈的床單之上,本來整潔的被單被手指抓出了凌亂的褶皺,她是想去抓什么東西當(dāng)做浮木,又怕抓到他的身體會讓自己的手心都被燙傷。 秦朝辰的吻一波接著一波,不住地輕喊她的名字,讓她茫茫然地覺得快樂又美妙。 “難受的話……告訴我。”他自是感覺得到她的緊張,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寬慰。 因為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不可能再停止了。 “沒關(guān)系的。” “……好。” 室內(nèi)溫暖又安謐,昏黃的射燈把曖昧的氣氛暈染到最恰當(dāng)?shù)囊粋€點,就著如水般恍惚的情緒,她微微地被迷了眼,而他放緩節(jié)奏,又在一鼓作氣的時候一步步地不做遲疑,萬丈的情熱被點燃,他就像在邀請她共赴一場只有彼此的花宴。 焦躁又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在這一刻得到圓圓滿滿的充實。 嬌軟的身子讓他徹底沉迷,迫不及待地低頭采擷那粉嫩的一點頂端。 懷露的意識變得越來越迷離,她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想,果然女人如同玫瑰,兩者皆是離不開水,不然自己怎么會總覺得像是被他含著,渾身濕潤,像是被剝開了花瓣,舒展出了最鮮嫩柔滑的內(nèi)核。 兩人的雙手時而十指貼合,時而急切游走,花心泥濘地像淋過一場雨,嶄然地顫抖……男人的鬢發(fā)都濕了,沖刺的身姿讓她的心跳徹底失去頻率。 等到一切終于平息,他們相擁而眠,顧懷露裹著厚厚的毯子,在他身邊安心地睡著了。 秦朝辰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他看著她在身邊的睡顏,覺得這一刻的世界都像被收縮到只剩下眼前的美玉珍饈。 她明明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唯獨指尖還搭在他的身上,好像有意識地要維系這一絲溫柔的觸撫。 顧懷露并沒有看到這一刻,男人的眸子里盛著無比深沉纏綿的情愫,比窗外的那一輪朗月還要勝出光芒幾許。 只想留住這一刻的陪伴,但時光如斯,人生轉(zhuǎn)瞬即逝,他竟是覺得太短太短了。 身體仍然有些無法輕易壓制的躁動,但內(nèi)心卻是一種做了美夢般的平和幸福。 忽然想起小時候在靖南,他問過師父,為什么你能毫無遺憾地離開棋壇。 師父當(dāng)時回答他的一句話,小朝辰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現(xiàn)在他都明白了—— “心頭有愿月已圓。” 心中有你,花好月圓。 …… 她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凌晨的時候醒過來,屋子里的燈光徹底暗下來,唯獨一絲敞開的窗簾泄露了皎潔的月光撲進(jìn)來。 感覺身上還是有些粘膩,這時察覺到身邊的男人也沒睡著,他的手指撥了撥懷露鬢間的黑發(fā),低聲問她:“要不要去洗個澡?” “嗯,你抱我去。” 顧懷露實在是渾身乏力,沒有多想就被他抱著去了浴室。 結(jié)果就是…… 洗澡的時候又撩出了一頓火,男人的肌rou線條因為沖動而鼓脹,兩人從濕熱的浴室再次鬧到臥室的床上。 懷露蹙緊眉頭,只覺得渾身都有一些不舒服的疼痛,大概還是他們有些放-縱過度了,此刻只能忍耐。 秦朝辰雙臂環(huán)住她,輕柔地安撫:“睡吧,這次真的不會要了。” 顧懷露臉色窘紅,但又困的連眼皮也抬不起來了,話都沒力氣再說出口,就這樣抱著他有力的腰部,慢慢又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明。 清脆的鳥聲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幾次掙扎著想醒來,卻怎么都抬不起千斤重的眼皮,感覺身體從來都沒這樣疲憊。 聽見身后有人起床的動靜,她對著枕頭聲音悶悶地說:“……幾點了?” “下午了。” “……哦。”既然如此索性就賴在床上再躺一會好了。 “餓了嗎?要不要喝水?” 男人的聲音刻意放得很輕,生怕會吵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