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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副漠然的表情讓我惱火。 她究竟什么意思?耍著我玩? 好!我現在太忙了,我們有什么事等活動結束了再說!那個時候,我希望她能坦白。 我沒想到,洋鬼子的一句玩笑讓她這么在意。 那一年,我拿著刻刀在思考衣柜上的花紋要怎么雕才好看的時候,洋鬼子正好走進來,看到刀口離我手腕太近,就咋咋忽忽說我要鬧自殺,為這事我沒少揍他。 我這形象要鬧出自殺的緋聞,我還有臉混嗎我?況且我一直等丫頭,要是死了她回來找誰啊? 我之所以帶護腕,只是不想她看到鈴鐺而難做。 如果是為了小曼才出現,又一直不來找我,還用這么陌生的方式和我重逢,我想,這只會讓帶著鈴鐺的自己顯得很卑微。 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我。 既然不是為了我回來,還關心我的死活干什么? 這一刻我真的恨透了她的絕情和粗神經,我憤怒了,咆哮了,但是這老毛病也犯了,吼完就忘了。 看到她好像被我打擊到了,樣子很難看,我頓時感覺十分懊惱。 我想說聲對不起,但是她轉身離開的動作讓我再次咬牙切齒。她總是這樣,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拿背對著我,讓我總是追著她的身影,想放又放不開。 八年的等待,我不是為了看她這副死樣子,如果她覺得我的糾纏讓她困擾,那么就把這二十年相遇的時光還給我! 二十年!我就當從來沒有認識她,這一別,我們就真的當這個陌生人好了! 真的!恨透了!恨的想把她撕碎然后吞下去,連渣也不剩! 撕咬,啃噬,我知道我在發泄,狠狠捏著她的手臂,狠狠的撞進去,再撞進去,我想要聽到她的聲音,不管用什么方式,起碼讓我自己,并且讓她也深深記得這一次的交融。 身體記得我嗎?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敏感點,我會一一將它們擊潰,我要讓她累到幾天下不了床!這樣,她就能多記得我一些了。 丫頭,你憑什么讓我愛你愛到發瘋?憑什么愛到無法直視自己愛的報復? 不想丟下你,但是你不知道,我不敢面對你。 一輩子,就允許我這一次向你不辭而別吧! 逃跑真的不是我的作風,可我還是逃了。 我一直很惡心這樣的自己,真有點把自己鎖在屋里不要出來見人的羞愧感。 我想我這次真的把她給嚇跑了,估計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可是就這樣放棄是不是太劃不來了? 要知道我二十年甚至未來幾十年,都是圍著丫頭在計劃,一下子把她抽走了,我怎么覺得空落落的? 糾結不能解決問題,但是我沒有可以下手的契機,正抓耳撓腮想對策的時候,小曼的緋聞鬧出來了。 連帶的,我和丫頭的往事也給揪了出來,我當時樂的一蹦三尺高,機會來了! 第56章 風箏線(下) 媒體要采訪我,我二話不說跑上去替丫頭澄清,這回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跟她的那些事,更方便我接下來的計劃。 可是,當主持人問我那些問題的時候,我有些猶豫。 這次,我違背了她的意愿,算是帶了點逼迫的氣勢向她進攻,如果她再也不肯原諒我,憑她的倔脾氣,我就真的沒辦法挽回她了。 那么,就讓我利用小曼一次,我相信只要她還做超模一天,我總能想辦法拯救我們的感情。 我說了,很真誠很真誠,我不認為這有什么丟人的。 二十年的時光,會將愛情變成一種說不清的情感,它會是我心靈的依托。 拖著拖著,我早晚會筋疲力盡,那么我想,在我有力氣去爭取的時候,放手一搏吧!我賭一次,賭丫頭也變得更加勇敢,賭她還有一絲懷念我們曾經相愛! 落進眼里的美麗,都是因為心的認可,我和丫頭的愛情成了大家向往的不換青春。 我看到她熟悉的笑容,我們就像當年一樣盡情斗嘴玩鬧,這讓我覺得,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但是蘇門答臘島的那場戶外婚禮,讓我又開始惶恐。 我絞盡腦汁去想她為什么不肯嫁給我,明明全世界都同意了,明明她笑得那么的開心! 那晚我其實哪兒都沒去,我就靠在她的門上。 這是我第一次背對她離開,我承認我是有私心的,我希望她能為我主動一次,希望她表現出對我的不舍,然后出來找我。 真的!只要她拉開這扇門,我就能肯定,她是不會再離開我了。 可是,我就這樣枯坐了一夜。 我早該知道會是這樣的后果,偏偏又不甘心總是看她走,又拉著她回來。 我不能抱怨她,因為我一直都知道,我愛的她就是這個樣子,若是抱怨,不如不愛來的直接。 算了,起碼她現在還在我身邊,不愿意嫁給我就不嫁吧,只要她還愿意留下來一天,我就給她開心的一天。 這世界上沒人能強迫她,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沒想到,她會在我受傷的這段時間離我而去。 第一次植皮手術醒來,沒有看見她的那種焦躁心情,沒有人能懂,雖然陳醫生說她和洋鬼子去查失火原因,但是我不認為這件事需要她去查。 我一直都安慰自己,她會回來,一定會回來,可直到進行第二次植皮手術,我還是沒有看見她。 為什么?這次我是真的不想再等了,丫頭,能不能不要再走了?我沒有多少可以揮霍的青春,我不是你,不是孤身一人,我有家族的壓力,這是作為晚輩而不能的自私。 于是,我偷偷稀釋了麻藥,趁著他們都不注意跑下了山。 這次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要把她抓回來,我們攤開來談,即便會把她嚇跑,也好過這種莫名其妙的悔恨。 可是,我剛動完手術的身體實在是差的要死,我從來沒這么挫過,真的!還沒走出多遠就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我已經躺回了床上,陳醫生估計是怕我再跑,和洋鬼子輪班盯著我。 懶得解釋,我聽說丫頭忙公司的事,我記得Anemos大樓這幾天建成了,確實需要她在場,行!既然她沒走遠,那么我等她兌現承諾,有空就過來看我。 一等兩等,最后等到她嫁給王義的消息。 呵!這可真有意思! 我用二十年守護她,她給我一個搖頭,那個男人到底為她做過什么,她轉身就投進他的懷里了? 憑什么?又為什么? 她一定要我愛到絕望才可以是不是? 不甘心啊!心疼的已經在滴血了! 好!木已成舟,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希望她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死心。 真的,讓我死心! 可她為什么不說?難道不愿意傷害她也有錯?她一次又一次傷害我,把我的感情踐踏的一文不值的時候,看到我犯賤一樣的嘴臉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丫頭,風箏沒有腳,那不是天空的錯,如果刺穿你的身體才能抓住你,那我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