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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行,雖然一時之間小冰山肯定會忘記冷戰,但一旦被戳穿,小冰山肯定會更生氣。 她想了想,還是態度良好的開始承認并反思自己的錯誤,“川哥哥,我真的錯了,其實我有做萬全準備的,那個會所里我早讓阿星安排了人,絕對絕對不會出差錯,而且章亦靈那個女人也不是那種市井潑婦啊,她又不知道我懷孕了。然后…我瞞著你……那是因為怕你擔心,怕你不讓我去嘛,你看我現在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嗎?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就乖乖呆在家里,哪兒也不去!” 程朔川握著鼠標的手微頓,聲音低低,像是從嗓子里冒出來又吞了回去,“你還想著下一次?” “哎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我真的沒這個想法了。”嚴暖湊近他,一副淚眼汪汪,馬上就能委屈得哭出來的樣子。 可是程朔川完全不為所動。 就這么安靜了二十來分鐘。 嚴暖也有些生氣了。 她終于想起,自己是個孕婦,是這個屋子里最大的人欸,為什么要一直認錯,那既然好言好語道歉都不接受,拉倒算了! 洗漱完,她自顧自鉆了被窩,看微博八卦。 爆料這件事小叛徒阿星總算沒給她出岔子,現在微博上滿天飛的都是他們沈家的八卦,私生子,章亦靈。 豪門恩怨不比明星撕逼熱度低,兄弟情仇,搶家產什么的,反正現在是亂成一鍋粥了。 可她看著章亦靈倒霉,心情卻沒有變得好一點。 屋外,程朔川啪嗒啪嗒敲著鍵盤。 其實他完全沒什么心思處理公事,見身邊突然安靜,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可嚴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徹底沒了聲。 他終于是坐不住了,合上電腦起身。 竟然就這么睡了,被子里小小一團蜷縮著,程朔川看了好幾秒。 他沒講話,默默掀開被角,坐上床。 嚴暖動了下。 還沒睡。 她又翻了個身,背對著程朔川。 程朔川回過味來了,她這是…在生氣? 程朔川莫名覺得好笑,自己還沒怎么她呢,她脾氣倒是大。 他開了床頭燈看書。 嚴暖來回翻了翻,突然坐起,皺著眉頭,臉也氣鼓鼓的,“你不要看書了,我要睡覺。” 程朔川頓了會兒,依她所言合書,關了燈,安靜躺下。 可嚴暖還是睡不著。 冷不丁的,程朔川感覺自己被踹了一腳。 沒過一會兒,又是一腳。 他也是有脾氣的,今晚真的是看在她是孕婦的面子上,自己已經一再忍耐保證不出言傷人了。 嚴暖默默想再踹第三腳的時候,被程朔川捉住了。 程朔川捉著她的腳,直接坐起來,把燈打開。 明晃晃的燈光亮起,嚴暖皺眉,哎哎哎的叫,“你干什么呀!”她抽出腳,瞪著程朔川。 “這話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想干什么?”程朔川雙手環抱,冷冷看著她。 嚴暖還是瞪他,沉默的倔強了幾秒,然后突然出聲,“你算什么男人啊,動不動就冷暴力,討厭死了。” 嚴暖抱著自己的小鯨魚坐起,又瞪他,然后一邊碎碎念一邊下床,“我都解釋了你也不聽我說,我發現扯了結婚證之后你就對我越來越冷淡了,時不時還要擺臉色給我看,我是個孕婦欸,幫你生孩子的好不好,就算我做錯了,你罵我幾句嘛,你又不講話,我最討厭別人冷暴力了。這結婚證扯了有什么意思,還沒辦婚禮呢,你就這樣對我,以后辦完婚禮生完孩子你是不是打算面無表情對著我過一輩子呀?” 說話間,她已經站起了身。 “程朔川,我決定今天不跟你睡了,我現在有點討厭你,不想跟你睡覺。” 她氣鼓鼓的走到門口,卻不如程朔川三兩下翻身下床,直接擋在門前。 嚴暖仰頭沖他皺眉,“你干嘛,我要去睡另一間房,跟你在一起今晚睡不著了!” 程朔川也不廢話,直接攔腰抱起,把她放回了床上。 為了尊嚴,嚴暖蹬著腳做無謂的掙扎,“你混蛋啊你,放開我!” 程朔川嫌她話多,小心避開她肚子,直接吻了上去,將她的話全堵回了肚子。 這個吻纏綿又熱烈,嚴暖感覺自己的舌頭酥酥麻麻,臉上升騰起一片熱氣,慢慢的,眼里也是水霧迷蒙,時不時還能嚶嚀出聲。 程朔川顯然還想做下一步動作,只是理智將他拉回,他的手沒再往下探。 即便是懷孕了,嚴暖也是瘦瘦的。 一把就能攬入懷里。 他的聲音在耳邊顯得低沉又喑啞,還有些危險。 “我真想現在辦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誰沒心沒肺啦!又血口噴人! 程朔川摟緊了她,“你聽好了,今天的事要是再發生一次,我就把你鎖在家里,再也不讓你出去。” 嚴暖眨眼,搞什么,囚禁py? “你知不知道多危險,一孕傻三年么,平時見你腦子挺靈光的,我都不敢相信你能做出這么冒失的事情。意外之所以叫意外,那就是因為它是一瞬間發生的事,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怎么辦?” 嚴暖想開口說話,張了幾次口,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我怕我說話傷到你,冷一冷你,給你點教訓,你呢?認錯不到三分鐘就犯公主病,你還要跟我分房睡?” 說到后面,程朔川的唇已經貼到她耳朵上了。 嚴暖耳根不自覺燒起來。 “以后別再讓我聽到分房睡。” 嚴暖訥訥點頭。說話也有點底氣不足,“那,那你以后也不準對我冷暴力,你有什么話,跟我講嘛,我能接受的,但是你不要不理我。” 程朔川吻著她的發,把她帶入懷里。 找回自己熟悉的懷抱,嚴暖像個樹袋熊一樣自發自覺的抱上去。 只是程朔川說了這么多,她這才發現,他下頭支著小帳篷欸。 這就很尬了。 還一本正經講這么久。 嚴暖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什么?” 嚴暖起了壞心眼,手悄咪咪地滑下去,戳了戳他的小帳篷。 “其實醫生說…現在是可以那什么的,你剛剛不是說,想辦了我嗎?” 程朔川捉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氣。 “你不要沒事找事。” 嚴暖無辜臉,“你現在明明就是有事啊。” 程朔川真是要爆炸了。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天天跟自己的新婚小嬌妻睡同一張床,早就憋壞了,她還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上來撩撥。 程朔川閉眼忍了忍。 不能功虧一簣。 他不希望嚴暖和孩子有哪怕那么一點點的可能受到傷害。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