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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氣場,說兩米八好像也不為過。 為了遮孕肚,她選了件寬松的蝙蝠袖毛衣,卷發(fā)披肩,倒是少有的慵懶和魅惑。 出門前她給程朔川打電話“報備”,程朔川接得很快。 “川哥哥,阿星和尚陽姐帶我去買嬰兒用品,我晚上要出去一下?!?/br> 程朔川那邊只聽鍵盤敲擊的聲音,他沒怎么遲疑地就應了下來,“好,注意安全,我馬上要去會議室了。” “嗯嗯,放心放心,是阿星和尚陽姐陪我,你專心開會吧?!?/br> “嗯,那好?!?/br> “么么噠,愛你,拜拜。” 搞定程朔川,嚴暖心里松了口氣。 阿星開著車,一路直奔會所。 嚴暖進去前跟她使了眼色,阿星秒懂,比了個“OK”的手勢。 不知是太久沒做壞事了還是怎么的,嚴暖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覺得…有點刺激,又有點緊張。 章亦靈來得早一點。 酒保在幫她調(diào)酒,花樣甚多。 見嚴暖來,章亦靈微微扯著嘴角,打了個響指,“威士忌,加冰。” 嚴暖唇邊逸出一聲輕笑。 “不用了,給我來杯白開?!?/br> 章亦靈微微垂下眼瞼,話語間意味不明,“怎么,大明星…連杯酒都不肯賞臉喝么?!?/br> “你又不是什么值得我賞臉的對象?!?/br> 嚴暖就是想來氣死她,說話也絲毫不想客氣,她眉頭輕挑,歪著頭看章亦靈,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章亦靈被噎了下。 嚴暖開門見山,“我們還是說正題吧,我時間也不多。” 章亦靈冷笑了聲,“那你說?!?/br> “當初是桃子隱瞞她轉(zhuǎn)移財產(chǎn),并提供我詐捐的證據(jù),你才讓她留在姜姜身邊吧?” 嚴暖說完,頓了頓,又兀自推翻這一條,“不,她在你面前大概也隱瞞不了什么,你知道她轉(zhuǎn)移善款,但還是以此為突破口,誣賴我詐捐,就是看準了…我沒辦法自證清白?!?/br> “然后你又親手策劃了我那一場車禍,再加上一開始你向沈家攤牌,告訴他們沈思耀和我只是做戲,一重又一重向我施壓,利用你的輿論資源,讓我名聲跌落谷底?!?/br> “這些……都是你干的,沒錯吧?” 章亦靈眼里滿是冷漠,聽嚴暖說這些,她也只自顧自喝著酒,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等嚴暖說完,她才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那又怎樣?你有證據(jù)嗎?” 她端起酒杯,垂著眼打量,眼里滿是輕蔑。 “就算我在這里承認了,那又怎樣,你該不會是想錄音或者做什么更愚蠢的舉動吧?這是我選的地方,你以為我蠢到了這個地步?” 聽她這么說,嚴暖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干干脆脆掏出手機。 “誰稀罕錄你的音?!?/br> 顯然這邊有反監(jiān)聽設備,也有信號干擾,左上角的信號格數(shù)一片空白。 看著時間從三十九分跳到四十。 嚴暖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 她突然說了聲,“八點四十了。” 章亦靈垂著眼去看她的手機界面,沒明白她的意思。 嚴暖收回手機,說話間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頗為愉悅,“扳倒一個人啊,往往只糾結(jié)于一點,就很沒意思了。” “我的確是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你陷害我,甚至連那輛面包車的主人都找不到是誰,可那又怎么樣呢,已經(jīng)四十分鐘了,我?guī)湍阗I了四個話題,又聯(lián)系了三家營銷號公司,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和沈家私生子有一腿了,感謝我嗎?” 嚴暖這話一出,章亦靈臉色大變。 她急忙去看手機,才想起沒有信號,她接不到別人給她通風報信的電話。 嚴暖已經(jīng)起了身,她頗為挑釁地將一杯白開水撒到了章亦靈面前,聲音也很是玩味,“章亦靈,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噢……四個話題的錢,還有營銷號的錢,我會找沈思耀要回來的,相信他很樂意買這個單,說不定還會多給我點兒,畢竟我一下子,幫他除了兩個心頭大患啊?!?/br> 嚴暖偏頭勾著嘴角,還動了動手指示意拜拜,“走了,爛攤子,你自己好好收一收?!?/br> 走至會所門口,嚴暖內(nèi)心彈幕不斷飄動。 啊啊啊!簡直完美! 她踩著平底鞋卻有一種飛上天的愉悅。 走起路來也是分外嘚瑟。 自己怎么能這么帥呢! 哎呀要被自己迷倒了怎么破哈哈哈哈哈哈!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完美表現(xiàn)中無法自拔之時,門口柱子旁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玩得開心么。” 嚴暖臉上笑容一僵。 她腳步頓下,默默轉(zhuǎn)頭。 程朔川拎著西裝外套搭在肩上,襯衫領(lǐng)口敞開,整個人正半倚在柱子旁,另一只手正把玩著打火機。 “啪嗒”、“啪嗒”…… 打火機的開合聽得嚴暖小心臟砰砰直跳。 第六十章 不想跟你睡覺! 車上,嚴暖安靜如黃燜雞,乖乖巧巧坐到車后座,雙腿并攏,頭垂得低低的。 像個小學生似的。 程朔川沉默的開著車,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連音樂都不開。 嚴暖有些惴惴不安。 小冰山生氣了。 不過,小冰山怎么知道自己在這里?他不是要開會?這個抓包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點? 她立馬就想到了阿星。 小叛徒! 扣工資扣工資扣工資! 轉(zhuǎn)念她又憂愁了。 哎,不管怎樣,現(xiàn)在小冰山都知道了欸。 嚴暖腦子里小九九盤算得飛起,卻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平息程朔川沉默的怒意。 到了車庫,程朔川一言不發(fā)的開車門。 嚴暖傻坐了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要幫自己開門的打算。 這是真的生氣了。 平時小冰山都會幫她開車門,扶她下車的,尤其懷孕之后,照顧得更為周到了。 嚴暖扁了扁嘴,心里頭失落,卻只能自己下車,默默跟在程朔川身后。 一路坐電梯,程朔川也就是拎著衣服,依舊不說話。 進了屋子,他就開始洗澡。 嚴暖傻坐在沙發(fā)上捧著臉。 哎,這樣不行啊,一定要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她托腮想了半天,在衣櫥里幫程朔川拿了衣服,在浴室門口等著,可程朔川出來的時候裹著浴衣,看都沒看她一眼。 “川哥哥,我錯了。” 她抱著衣服亦步亦趨,程朔川去開電腦,她就跟在站在程朔川一米開外的地方,小聲道歉。 她道歉后,程朔川也只顧著敲代碼,停都不帶停一下的,見程朔川是鐵了心要生氣,嚴暖開始動歪主意。 要不要,裝個肚子痛什么的? 她搖了搖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