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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寧姝對他打了個自己已經閉嘴了的手勢,扯著曹丕就往回去的路走去。 ——這家伙的臉兒都凍得發(fā)白了還裝作沒事人一樣。 死要面子活受罪,嘖。 …… 鄴城外,呂布的邊上躺了一地的人。 但鄴城的守衛(wèi)根本就打不完,一批被捶傷錘暈了立即被拖走,又有其他人繼續(xù)圍攏過來。 這樣下去,呂布最后肯定會被他們抓起來。 他望了一眼遠處即將被抬過來的巨大弩床,神情之間頗有些無奈:“我不就是扒了件衣服,你們怎么就要置我于死地呢。” “既然如此,你便受伏,隨我們回去。”守軍首領瞟了一眼越來越少的守衛(wèi),對他道。 呂布連連擺手:“不行,這樣不相當于入了虎口么。” 當他是傻子啊! 守衛(wèi)怒了,一揮手:“給我放箭!” 漫天箭雨沖著呂布而來。 整整放了半柱香時間的箭后,守衛(wèi)收刀走進箭矢的攻擊范圍內,準備給這個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收尸。 沒人能逃得過那么密集并且還放了那么久的箭雨。 …… 然后他就跟站在原地、活生生的呂布大眼瞪小眼了。 臥槽這家伙武力值有毒啊! 呂布這下是真惱了,揮刀向他攻來,殺氣猶如實質,鋒銳無匹。 這把刀是隨手撿的,方才幾乎成了天羅地網的箭雨就是因為用刀格擋才使他安然無恙。 守衛(wèi)這時候哪里顧得上形象啊,立即滾地躲避。 呂布雖然久未動武,使刀也有些手生,但經驗和身體反應總是在的,眼見著就要手起刀落斬下他的頭顱,那守衛(wèi)卻忽然在堆得厚厚的雪地中不見了。 呂布瞪大眼睛不明所以,手中還拎著刀——人呢! 此時,躲在藏兵洞中的守衛(wèi)松了口氣。 主公設藏兵洞真是有先見之明吶。 見此情景,遠處的城門那兒,剩下的守衛(wèi)慌了—— “去稟報主公!” “你趕緊快馬去稟報主公。哎,呂將軍不是在附近嗎?快去喊人!” 圍毆圍不死,放箭射不死,這會兒就指望驍騎將軍呂殊的武力值了啊! 畢竟她的武力值是公認的高啊。 鄴城里頭留著的多是夏侯惇曹仁之類老資歷的武將,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但干架就有些乏力了。 這不速之客生的倒是罕見的俊美,只是這面容怎么有點眼熟呢…… 還沒等藏兵洞里的守衛(wèi)首領高興多久,他就發(fā)現頭頂的地被……那個不速之客掀開了。 呂布探頭道:“喂,醒了你。” 那守衛(wèi)一個激靈,見那森寒的刀刃要落下來,又往藏兵洞里面滾。 呂布又拆地。 于是等曹cao趕過來的時候……呂布已經貓捉貓鼠似的拆了他兩個藏兵洞了。 地上坑坑洼洼好幾個大洞簡直慘不忍睹。 曹cao:“……” 咋回事啊? 呂布一見被簇擁而來的曹cao,“喲”了一聲,不懷好意道:“曹公好久不見啊。” 曹cao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很快又要不見了。” 呂布顧忌他的侍衛(wèi),又瞧見曹cao保持著非常嚴格的安全距離,故作好奇地問道:“這是為甚?” 老子看你被人簇擁著風光的很啊。 此時的二人互相顧忌,竟是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靜局面。 曹cao一指后面的鄴城,反問道:“你可知這里是哪?” 呂布好歹在袁紹手底下呆過,瞇眼仔細觀察了一番:“鄴城?” 曹cao點頭:“就是鄴城,袁本初的治地。” 呂布這下是真好奇了:“那你怎么會在這?” 曹cao看起來挺年輕的啊,那書里面不是說他還要再老一點才會從袁紹兒子的手里頭得的鄴城么。 曹cao一指身后:“你看他們,是不是覺得我被簇擁著?” 呂布點頭:“難不成還是盯著你的?” 曹cao故作憂傷地嘆了口氣:“自然是看守我的,因為我很快就要被袁本初處斬了。” 呂布半信半疑:“不可能。” 你不要驢我!那本書里明明寫著你壽命很長的! 不過那本名為甚么三國演義書的可信度確實存疑啊……呂布最是清楚自己的那些事情不過了,卻被書里安了各種莫名其妙的帽子。 甚至其中還有一頂綠的。 曹cao的表情看上去更憂傷了:“這是最后一次出鄴城了,唉……” 呂布試探道:“不如這樣,你讓那些人可憐可憐你,讓他們退下,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都是被袁紹找麻煩的同病相憐之人啊。 這姓曹自己說是要被袁紹處斬,而他呂奉先也被鄴城的守衛(wèi)逼得快瘋了。 不如先暫時商量著合作一下,到時候等兩人都逃出生天了,再找機會干掉這個姓曹的也不遲。 曹cao搖頭,真誠道:“若他們在,我還能于處斬之前多活一段時間,若是只剩下你我兩人,你還不得直接取了我的性命?” 呂布急了:“不會啊!我很守承諾的!” 曹cao的神情很誠懇:“但我不信啊。” 二人又打了一番機鋒。 等到呂布跟曹cao煩了整整小半個時辰,他的耐心早已經被消磨光了。 呂布此刻被忽悠的暈暈乎乎,不耐煩地對曹cao道:“那你把我捆起來總放心了罷?” 立在曹cao身旁一言不發(fā)、神情嚴肅的侍衛(wèi)微微一抖—— 大兄弟你認真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智商堪憂。 小劇場: 呂寧姝:死要面子活受罪啊你。 曹丕:這是作為一個被你隨手就能拋上馬、第一回見面就差點被你一箭射死的、最后的尊嚴。 ☆、益州事變 曹cao樂了。 飛將這性子果真不改當年啊! 然而呂布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恰恰相反,此時的他還非常焦躁地盯著曹cao, 用眼神示意他快別墨跡。 其實呂布也不是沒有小心思的, 尋常繩子那種簡單的捆法根本捆不住他。 于是曹cao強烈按耐住心中的狂笑,命人去把頗為主動的呂布綁起來。 感受到身上鐵鏈的纏繞, 呂布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不是說這些都是看守曹cao的人嗎?那為啥還這么聽他話? 直到呂布整個人被五花大綁之后, 曹cao身側侍衛(wèi)的一句話氣得他七竅生煙—— “啟稟主公,可需要將此人押入大牢?” 呂布猛然抬頭, 怒意幾乎要把曹cao身上盯出一個洞:“你騙我!” 連主公都喊出來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瞧著眼熟的臉上露出如此神情,曹cao莫名就想起了呂寧姝, 下意識地拍了拍呂布的肩膀:“我沒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