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又是一百回合下來,呂寧姝始終不見疲憊,瞅準機會,佯裝體力不支賣了個破綻,而后猛地奮起一招,竟直接把張飛的長鎩斬了斷! 張飛只覺得虎口驟然一震,汩汩的鮮血緩緩地流淌而出,呂寧姝又趁勢一刺,邊上另一人也被她的大力震地手臂一陣發(fā)麻,頓時變得毫無知覺,暫時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這會兒張合已經(jīng)領(lǐng)兵趕到了,壓根兒沒廢話就直接上來配合呂寧姝揍人了,呂寧姝甩下一句“交給你了”便直接往劉備的方向狂奔。 張合能怎么辦,當然只能選擇圍毆了。 好在張飛和關(guān)羽的戰(zhàn)斗力都被呂寧姝的那一招削了一大截,這圍毆什么的……大抵也是成了罷。 劉備策馬揚鞭狂奔而去,呂寧姝策馬狂追,也不知跑了多久,眼見著距離越拉越小,呂寧姝卻忽然小腹一疼,一陣怪異的溫熱感襲來,險些刺激的她摔下馬去。 劉備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趙云等人的護送下跑遠了。 呂寧姝額上冒著冷汗,想要繼續(xù)去追,卻奈何渾身無力,連馬都險些騎不穩(wěn)。 ……又開始疼了。 什么毛病這到底是! 呂寧姝眼見著實在是追不上了,氣的勒住馬韁,使馬停下,把手中畫戟往地下猛一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起眼睛。 除了這陣陣痛意,好像還有哪里不太對。 身上滿是不小心沾上的血跡,血腥味很濃重。 ……不對。 除了血腥味,好像還摻雜著一股甜腥。 呂寧姝一愣。 ——好像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兒。 她是女的…… 聽說,女的……都有,葵水這種東西。 只是先前她年紀未到,從未有過,故才把這樁事情忘了個徹底。 要命嘞。 好在這里是郊外,離城鎮(zhèn)也不遠,一會兒找個借口……嗯,偷偷的去找個地方換了罷。 只是因著這要命的玩意兒,竟讓劉備跑了! 呂寧姝恨得牙癢癢。 郭嘉既然說劉表是“坐談客”,若是去信一封以大軍威脅他交出劉備,不知是否可行。 不管行不行,總要試試。 張合拍馬而來,奔去了半條命才找到這邊帶著親兵的呂寧姝,喘氣道:“將軍……” 呂寧姝嘆氣:“教他跑了,先回城,我一會兒去信一封予劉荊州。” “喏。”張合應(yīng)道:“他的那兩個大將已經(jīng)與那些士卒一同俘虜了。” 呂寧姝點了點頭,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回走。 *** 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呂寧姝沐浴一番,換了一身衣袍,隨意找了個借口就溜去一些農(nóng)家挨個問詢。 這玩意要是去某些特定的店里買的話定會招人注意。 好在那戶人家見她生的好看,神色乖巧,又被呂寧姝早就準備好的一副說辭打動,不但塞了她足足夠撐過這一周的帶子,還堅決拒絕了呂寧姝給錢的請求。 呂寧姝沒辦法,趁他們不注意,幫那戶人家挑滿了整整一缸的水才抱著那捆東西跑回去。 得救了! …… 最要命的事兒解決了,呂寧姝就開始琢磨著如何給劉表寫信。 為了表示鄭重,當然得她這個主將親手寫出來才有意義了。 可她才剛習慣這個時代的書面話語,不過距離親手寫么……差了那么點。 于是就形成了她撐著腦袋唉聲嘆氣地面對眼前一堆大白話和錯別字的局面。 ……字雖然看得清,不過距離好看還差一大截。 曹丕瞧著她那滿臉“要了老命”的樣子,憋笑。 ——叫你平日里不好好學。 呂寧姝又廢了一條寫字的絹帛,提起來揉吧揉吧捏成一團丟掉,繼續(xù)唉聲嘆氣。 見她打定主意,大有一副寫廢了整個豫州所有的絹帛都不肯朝自個求助的架勢,曹丕無奈地笑了笑,悄悄起身繞到她背后。 “這里。”曹丕抬起袖子一指某個寫得歪歪扭扭字上面:“缺胳膊少腿。” 呂寧姝默默補上。 繁體字什么的,她也很絕望啊。 “還有這里。”曹丕繼續(xù)耐心的指向另一塊地方:“是‘荊’州,不是‘荊’州。” 呂寧姝默默地把字涂成一團,重寫。 曹丕笑道:“你覺得那劉荊州看了此信,會作何想?” 呂寧姝把絹帛拎起來,抬遠了看。 ——好像,確實,有那么一點辣眼睛。 如果就把這么一封堪稱慘不忍睹的信這么交給劉表……想必很毀形象。 呂寧姝又把絹帛揉成一團表示放棄。 曹丕無奈,湊近她的后肩,攤開一張新的絹帛,掌心包住呂寧姝提著筆的手背,緩緩地帶著她在絹帛上書寫。 而后,壓低了聲音問道:“哪里來的……血腥味?”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本文也參考了演義233333 呂寧姝【叉腰】:二打一,不公平! 演義里的某布【叉腰】:三打一,不公平! 【相對叉腰】:就知道欺負姓呂的! ☆、荊州之謎 ——這家伙嗅覺怎么這么好使的! 呂寧姝本來是認真地看著自個手中的筆,聞言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側(cè)轉(zhuǎn)脖頸,佯裝著樣子嗅了嗅,輕松道:“許是方才沐浴,未曾洗干凈才有了些血腥氣罷,我倒是只聞見了二公子衣衫上的熏香味兒。” 曹丕似笑非笑地低頭望了她一眼:“也許吧。” 呂寧姝怕他不信,還特意補上了一句:“我們這種人都是這樣,血腥氣聞多了就對這味道不那么敏感了。” 曹丕似乎相信了她的說辭,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他信了嗎?他信了才有鬼! 筆鋒落在絹上,落出的線條勻凈而雍容,氣勢開張,方圓相濟,看似古樸簡潔,內(nèi)里卻又暗藏乾坤。 曹丕覆住她的右手,用力握住筆桿,重新寫下了一封帶著標準官方口吻的信。 呂寧姝專注地盯著筆的走勢,瞧見這封信里頭語氣十分客氣,不禁感嘆:“真有禮貌。” 曹丕握著印章正要蓋印,聽到這句話手微微一抖,險些蓋歪:“……總不能像你那樣跟陣前搦戰(zhàn)時那般叫罵罷。” 瞧呂寧姝原本的措辭是啥呀—— 一開始雖然話白,但勝在語氣堅決,措辭正式,還客客氣氣地稱呼劉表為“劉荊州”,結(jié)果寫到后來越寫越飄、越寫越放飛自我,連什么“景升小兒”都出來了,簡直跟挑釁似的。 呂寧姝不太服氣:“他倒想要做個老好人,早就打算好了跟那劉玄德勾搭上,到時候遣人過來知會我們一聲便罷了,哪來這么好的事。” 曹丕笑了:“你就算再看他不順眼,也不必表現(xiàn)的如此急切。若是真像原先那樣把罵信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