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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笑了:“你真聰明啊,不愧是天下奇人的花西夫人。” “林前輩,后來呢?”我沉聲問道:“您究竟做了什么?” 林老頭卻似沉浸在回憶之中,雙眼直直地看著那空中幽幽的銀蟾:“我記得那一晚的月色也是這樣美啊,我用了必生所學,給阿史那古麗雅動了手術,用了白優子成功地摘除了那雙生子中一個男嬰,我試著安慰她,不會有事的,可是她對我不理不睬,雙目無神,竟似了無生趣。” “那林老頭你就能得到你心愛的都美兒了吧!”蘭生壯著膽子,也學著我,坐到林老頭的身邊,眼睛看著那朵奇怪的花,咽著唾沫。 我看了眼蘭生,心道:“傻蘭生,如果他得償所愿,又何來今日之苦,還有那妖里妖氣的段月容。” 林老頭湊近了我們,笑呵呵地說著,滿嘴酒氣直噴我的臉,然而那雙眼睛卻溢滿悲傷和絕望:“那一晚我取走了一個生命,同時也還了一樣活物給原青江和阿史那古麗雅。” “我擔心原青江出而反而,便在阿史那古麗雅的體內留下一種另一種白優子,這種白優子糼時對人體無害,同胎兒一樣吸食少量胎液便可生存,同時會吃一些人體內有害的物質,甚至可以提神益氣,助胎兒成長,然后隨著他同胎兒一起成長,這種蠱蟲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它便會,便會以胎兒作為食物。” 我的心一驚:“莫非這便是非玨雙重人格的由來?” 蘭生冷冷道:“林老爺子,真看不出來你好狠毒的心,我看比起那原青江來竟然是毫不遜色啊。” “我,韓修竹,和原青江兩天一夜均未合眼,等到我走出暖閣時,他們倆的眼睛同我一樣熬紅了。 我休息了兩個時辰,然后又守護著古麗雅,就怕她大出血,這一日她的情況還算穩定,可是原青江卻告訴我一個壞消息,就在昨夜,高昌宮墻內,依秀塔爾忽然暈倒了。 我一向同依秀塔爾交好,我便想進宮為她診治,亦好有機會再見到都美兒,可是原青江卻冷笑一聲,先生還是不要瞎cao心了,現在高昌國王極度鎮怒,因為巫醫竟然診斷出來她懷上身孕了。 高昌天女乃是侍奉佛祖的節烈貞女,既是貞女又怎能在宮中懷孕,實乃極大的丑聞,高昌王宮便對兩個天女嚴加看管,如今別說我再入宮內去看望都美兒,就連原青江的門客亦無法偷偷潛入宮內盜出都美兒了。 盡管原青江承諾會在都美兒送出國門之時下手,可我心中既驚且怒,認定了這個原青江是想毀掉前約,于是……” 他的眼瞳忽然收縮了起來,面目亦猙獰起來,我冷冷接口道:“于是您便沒有告知原青江關于您在可憐的女太皇的孩子身上的蠱,任由那可怕的蠱蟲越長越大。” ------------------------------------------- 真是不可思議,又一年的圣誕到了,很快就是新年還有春節,在這里海向大家恭賀新喜,萬事如意,圣誕快樂,龍馬精神:) 敬請收看海飄雪之戰國童話,木槿花西月錦繡之大結局卷。。。。。 下集介紹:小木與蘭生逃出山谷,奔向光明的前途,哇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憋出這一章了,我知道可能有些同志們會不太滿意, 請有興趣的朋友慢慢看下去哦! 最近我看了一枚糖果大人的書,同志們哪,如果有人看了這位大的書,就會知道其實我的書不是虐文,我就是花西的親媽了,但這位大的書寫得真得很好很好,那書的黑色幽默讓我自愧不如,真得很感動和欣喜,周六晚上能同這樣犀利的文筆和深刻內涵的作家聊上幾句,好榮幸也。 但是如果有怕看鬼片的親就別看了,慎入,這位作者正是電影心中有鬼的作者,所以其文風的確比寶珠要嚇人十倍,比匪大要揪心十倍,當然是不同風格,反正都是我的愛,我是她們滴粉,嘿嘿!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圣誕愉快。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月轉梧桐影(四) “不,不是我,不是我,”林老頭吼了出來,到后來聲音卻弱了下來。 蘭生瞪著眼道:“那個原青江后來真得食言了吧?所以你也就沒說。” 林老頭忽然流出了眼淚:“原青江……他……沒有食言。” “什么?”這回論到我和蘭聲大叫出聲。 “無論是突厥還有南詔,高昌都不能得罪,可是最后卻決定把都美兒送往突厥,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都美兒出城之日,原青江的門客真得化成西域流寇劫到了都美兒,送到了我的手里。” "我萬分喜悅,拉著都美兒就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原青江扶起了我, 按照同原青江的約定,我倆必須隱姓埋名,從此以后再沒有都美兒和林畢延這個人。 我滿心慚愧,想為阿史那古麗雅去蠱,便提出為她再做一次診斷。 那一天,我精心配制了解藥,這種解藥本身便是另一種蠱蟲,名喚金羅地,是唯一能克制白優子的東西,我慌稱是補胎藥,給阿史那古麗雅服下,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可能這些天原青江也一直陪在她身邊說了很多好話,看得出她的心情好了很多,那天她還摸著肚子對我微笑地說了聲謝謝。 就在我們收拾停當,正要出發時,那摩尼亞赫以天女為借口,忽然發動了戰爭,以閃電般的速度滅了高昌,同時偷裘原青江。 原青江前去應戰,他囑咐韓修竹和我們護著女皇回到弓月城,就在回宮途中,我們遭到了伏擊,我同都美兒失散了,韓修竹護著我還有眾人回到弓月宮里,女皇開始下身流血不止,不應該這樣的,真得,我真得已經給她下了解藥了,臨走前我也檢查過她的胎兒一切安好啊。" 他在那里反復地說著不應該這樣,浮腫的眼袋上掛滿淚水,涕泣不已。 “可能一路上受了驚嚇,女太皇動了胎氣吧?”蘭生慢吞吞地說道。 “不,”他收了抽泣,斬釘截鐵道:“女太皇下身流出的血是黑色的毒血,我想了整整二十五年,沒有,我沒有配錯藥,三錢金羅地,二錢三七花,三錢菟絲子,還有半朵雪蓮,一兩二錢何首烏……。” 他流利地背誦著配藥名字,兩只老手也在空中做著抓藥和稱藥的動作,然后是放入容器和煎藥的動作,仿佛一切就在眼前,他反復沉浸在自己釀的惡夢中,最后猛地撲到我的面前,抓著我的雙肩,委曲道:“我沒有配錯藥,我真得沒有配錯藥啊。” “弓月宮里所有的御醫都診斷出來女太皇中了奇毒,我百口莫辯,我求女皇的親信果爾仁讓我給女皇解毒,可是這個冷臉子的突厥蠻子就是不信我,就連韓修竹亦對我萬分失望,我在弓月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