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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我這些安排? 果爾仁掌握著突厥最精稅的部隊,而且已達舉國半數以上,女太皇又站在他那一邊,撒魯爾若不是逼到絕境,是絕不會同大理聯合,撒魯爾最強的軍隊是阿米爾的葛洛羅部,就算同段月容聯合,能勝算嗎? 他是大妖王轉世的,他那么強的,他怕誰? 他一定會沒事的,我只要幫他把卓朗朵姆送到西州,然后安心等他就成了。 我這樣對自己說著,對,不要緊的,快到西州,我已經記清有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了,我要洗個熱水澡,我要換件棉布衣服,衣上還繡著荷花或是芙蓉花樣的......再來柒一壺上好的碧羅春,不知西州有沒有好茶....... 可是我卻猛地勒住了我的馬,停了下來,眾人詫異地看著我,西域的風獵獵地拂著眾人和我的發,風聲鶴涙中,一縷青絲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對齊放欲開口,齊放早已笑道:“我陪主子一起回去。” 我怔住了,然后對齊放釋然地笑了,我對他點點頭。 春來和沿歌齊聲說道:“那我也去。” 我安慰著眾人:“我同段太子乃是生死之交,”我實在想不出一個更貼切的話來形容我同段月容的關系,只能說我們肯定是比哥們更鐵的。 我清了清喉嚨說道:“而且我有阿米爾的腰牌,一定能安然見到殿下,只是太子口喻不可廢,爾等定要平安送卓朗朵姆公主到西州安頓。” 我對孟寅和朱英抱拳說道:“二位年長多智,江湖經驗也最是豐富,我的這兩個徒兒和公主就全靠二位了。” 說罷不由他們回答,轉身策馬就走,卓朗朵姆大聲哭了出來,我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因為我怕一回頭我就后悔了。 那只五彩鸚鵡卻從卓朗朵姆的肩膀上振翅高飛起來,滑過長空,遠遠地跟隨在我們身后,最后還是落到我的肩頭,我微笑地看著它,加了一馬鞭。 齊放卻從包袱里,像變戲法似的翻出一套小號突厥服裝,一把彎刀,還有我囑咐過的引線,火折等等。 我的嘴巴楞沒閉上:“小放最近為何如此神機妙算?” 齊放笑道:“是太子殿下囑咐我準備的!” “啊?!” “昨夜他對放說,您與他夫妻一場,為人又重情義,若是知道他的安排,定會折回來與他同生共死。” “啊?!” “孟寅和我定是擋不住您,確然他也十分期待您為他拋頭顱,灑熱血。“ “........!” “所以他讓放準備了一切您須要的東西。” “.........!” 看來我中計了,看著那只鸚鵡,心中忽然一哆索,我怎么覺得我有點像他養的一只鳥似的,對于我的生物習性他比我自己還了解了呢? 可是此時此刻我不后悔,我的的確確會折回來,因為與他相處七年,我無法見到他死去,我做不到。 我把鸚鵡甩向空中,心中默念,自由地飛吧,莫要再受這塵世的半點羈絆! 那只鸚鵡在空中盤旋著,落到一棵紅柳上,默默地看著我和齊放離去。 我們又回到宮門,拿出阿米爾的令牌,宮人根不沒有問一個字,只是眼神閃爍地放我們進來。 我們向騰格里天祭壇走去,一路上竟無人阻擋,終于來到北極宮的天祭壇,周圍的士兵林立,警戒萬分。 我和齊放遠遠地隱在暗處,我從我平時鼓動的百寶箱里拿出望月鏡看去,遠遠地高高的樓臺上,女太皇與撒魯爾可汗身穿黑色金狼繡的祭服,右首群臣跪拜,左首軒轅皇后和碧瑩一同帶著宮人伏地,下首異國使者群里為首跪著一個紫瞳吉服的外使,帶著紫金冠,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完美的美人尖,削尖的下頜,嘴角總是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正是那等著我來拋頭顱,撒熱血的段月容。 我持著阿米爾的金牌,守衛祭壇的士兵看了看我們,低聲用突厥語說道:“午時禮炮。” 然后遞上二塊紅巾,我注意到他們身著黑甲,手臂上皆帶著一塊紅巾,巾上繡著紫羅蘭。 我便同齊放帶上紅巾,斂聲屏息地經過狼圖騰猙獰的飛檐下,聽著女太皇在念祭祀禱文,無非是歌頌偉大的騰格里,感激帶來武運昌盛,牛羊肥碩。 突厥天祭是正是霜降時分,草木黃落,蟄蟲咸俯,圓形的天祭壇周圍是一圈一人多高的石狼圍成的神道,祭臺上兩只巨大的金狼雕像雙目威嚴俯視著眾生,令人生畏。 作者有話要說: 初稿初稿,湊合著看! 有一位小讀者說,明天要暫別花西,因為她馬上要考高中了,不然就真得同高中無緣了,在此祝愿所有要考試的讀者朋友,考運昌盛,考到自己理想的學校,或是理想的分數。 花西雖好,也要考試過關哪! 歡迎各位考友考完后,攢起來看個夠:) ☆、第一百二十六章 驚回千里夢(二) 這日正值巳時三刻,陽光正好,女太皇阿史娜古麗雅頭戴金光閃爍的皇冠,冠帽上的紫玉珠顫顫抖著,眼角薄施金粉如飛,似女神莊嚴,同果爾仁兩人眼波相觸,女太皇微笑如初,玉手拂過繡金袍袖,伸出手來,欲遞給果爾仁。 忽然有人高叫,陛下,臣有要事容稟,眾人抬頭卻是一身白衣的阿米爾,大步走上來,手里持著金權杖,來到祭臺前,大聲道:“稟女太皇,果爾仁葉護有多宗罪孽,沒有資格祭祀騰格里。” “放嗣,騰格里面前,安敢咆哮?”女太皇冷冷道:“退下。” 撒魯爾卻道:“慢著。” 女太皇道:“今日乃是天祭,歷年由朕及葉護老大人同禮,乃是祖宗的規制,今年何由不可,分明是阿米爾聚眾鬧市,來人還不快將阿米爾拉下。” 撒魯爾卻冷冷道:“母皇且慢,正是葉護老大人德高望眾,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不讓伯克說個明白,也好安我突厥眾部英杰之心。” 不等女太皇說話,阿米爾早已撒開長長的羊皮卷軸,大聲念道:“火拔氏果爾仁侍阿史那家四十余載,仗寵侍驕,循私枉法,驕縱跋扈,縱部行兇,禍亂后宮,投敵叛國,欺主媚上。” “總此七罪,罪無可赦,臣等請草原偉大的女神和可汗陛下,誅果爾仁,逐火拔氏,還草原一個公正。” 女太皇大怒,依明慌忙地走上前,劈手欲奪阿米爾手中的養皮卷軸,女太皇焦疾向前,裙擺高高拂起,忽然祭壇上一杯清酒摔落在地,眾人發出恐懼的聲響地:“騰格里發怒了,騰格里發怒了。” 女皇面色凝重,冷然看著撒魯爾和阿米爾,厲聲道:“可汗陛下,莫非你想沖著朕來?” 她的手微揚,座下早已林立一群銀甲武士,間又夾雜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