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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二月有余,前幾日香凝傳信來,已經證實了確為事實,那腹中孩兒的父親便是果爾仁。” 回想起女太皇昨日狩獵時嘔吐的形狀,原來如此,我的暗人以前也曾報我,自從撒魯爾登基以來,果爾仁仗著仲父之名,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葉護,擁有女太皇所賞賜的烏蘭馬托肥美之地,日益擁兵自重,撒魯爾雖然表面仍尊其為仲父,但做帝皇的如何為坦然處之? “可是那果爾仁才入弓月城不過二十天,如何是有二月有余呢?”想起那宮內地道,我恍然大悟,“是地道,那個果爾仁是從地道私入弓月城的。” 齊放點頭:“正是,撒魯爾微有察覺,心中不悅,不想,這果爾仁進弓月城為女太皇賀壽之日,更是私調了火拔部在烏蘭馬托二萬余眾暗中潛入宮月城附近。” 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卓朗朵姆,開口道:“洛果頭人同果爾仁,殿下和撒魯爾都有聯系,就在段王陛下登機之日地,他開始投靠果爾仁,那日撒魯爾微服私訪多瑪,被太子識破,果爾仁離多瑪最近,卻沒有出手援助,反倒借著勤王之名,吞并了葛洛羅家的幾個草原,卻悄然退出塔爾木,將其留給了洛果頭人,可見與頭人來往密切。” 卓朗朵姆的臉色一下子白了,我皺著眉說道:“洛果頭人見段太子敗于多瑪,便在撒魯爾和果爾仁之間首鼠兩端?” 齊放點頭道:“正是,洛果頭人以為段太子忙著攻葉榆,無睱血恥,不想太子暗中還進攻多瑪......。” “那我阿爹怎么樣了?” 卓朗朵姆混身開始發著抖,我暗嘆一聲,齊放慢慢說道:“洛果頭人于月前敗走且末河,失蹤在于闐的魔鬼沙海中,至今沒有消息。”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不想在這幽深的突厥皇宮囚禁了不過二個月,國際形勢已發生了巨大的逆轉。 女太皇定是知道果爾仁的用意,所以本不許他進弓月城,沒想到撒魯爾卻召他入弓月城。 “女太皇有了身孕,便想嫁于果爾仁,今日祭祀之際,便要公布兩人的婚事。”卓朗朵姆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緊閉雙目,齊放從懷中冷靜地掏出一瓶清心丸,給卓朗朵姆塞進口中,她悠悠醒來,捂著嘴哭了起來。 “朝中太皇黨為數眾多,撒魯爾怕女太皇會站在果爾仁這一邊,廢了他的皇權,立肚子里的孩子為新帝,”我倒吸一口氣:“所以他同太子結盟,讓他在南邊牽制火拔部,今日稱祭祀之際,要發動宮變中,殲滅果爾仁?” “正是。”齊放肅然道:“殿下說這個撒魯爾陰晴不定,還是先送兩位娘娘到西州會合,他便會同撒魯爾擊破果爾仁。” 作者有話要說: 精彩章節,馬上就到,敬請收看。。。。。。(被磚砸倒,站起來,晃晃腦袋,老實地嘆曰)初稿,初稿,湊合著看吧 我改了整四遍,就是沒有update,所以錯別字特多,請大家多多原諒 ☆、第一百二十五章 驚回千里夢(一) 齊放看著我和卓朗朵姆:“殿下拜托主子一定要保護好卓朗朵姆公主和肚子里的小世子平安到西州,殿下口喻公主無論生男生女,只有夕顏公主能繼承大統。” 卓朗朵姆又哭了起來,而我也愣在那里,這話怎么越聽越像是遺言,可是段月容是超級大妖孽,是紫微天王轉世,他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掛了,想起昨夜他的表現,我的身上還有他稱著夜色脫下來,留給我的天蠶銀甲,我的心卻莫名的驚慌起來。 晨光射進來馬車,眼看來到宮門處了,阿黑娜捂著嘴在簾外說道:“恕奴婢不能再侍候皇后娘娘了,請娘娘一路保重吧。” 巨大而沉重的響聲響徹我的耳膜,忽然有人高叫:“女太皇有令,關閉宮門。” 那是卡瑪勒的聲音,眾人心中一驚,我也緊張了起來,卡瑪勒可是女太皇的心腹,亦是果爾仁的親侄兒,他來是什么意思? 阿黑娜站出來拿出撒魯爾的金牌高聲道:“奉可汗陛下之命,送皇后前往阿拉山采集圣水,以獻給騰格里。” 卡瑪勒微笑道:“女太皇怛心君莫問稱亂出逃,故而命微臣前來看看皇后處可有異動。” 阿黑娜冷冷道:“皇后前往阿拉山采集圣水,已是每年的慣例,又有何奇怪的?前后又有眾多侍衛,大人多慮了吧。” 卡瑪勒與阿黑娜眼看起了爭執,忽然軒轅皇后的聲音響起:“是卡瑪勒嗎?” 卡馬勒立刻下馬跪在馬車前面,惶恐道:“臣奉太皇之命護送皇后出宮,冒犯圣架,罪該萬死,請皇后陛下見涼。” 我瞪著孟寅,卻見他閉著眼睛說著話,吐出的聲音卻是軒轅皇后的聲音:“梅錄大人是擔心本宮安全,如何有罪呢。” 就在一日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段月容要如此重視這個太監了,不僅僅是因為他擁有溫順的性格,精明的財政能力,忠順體已的脾氣,原來最重要的是他還有這樣一種異能。 他睜開眼睛,指指我手上的手鐲,我便輕輕將手伸出簾外,作了一個罷了的手勢,孟寅說道:“快快請起。” 大隊人馬又開始前行,出了這弓月宮的宮門,阿黑娜的聲音在簾外響起:“娘娘,山中陰寒,這塊巾子請娘娘拿著用。” 我略掀簾,阿黑娜遞上一塊突厥女子常用的香巾,我伸出那只戴著金鋼鉆手鐲的手,慢慢接過香巾,上面繡著展翅騰飛的天鳥吉祥圖案,看得出來是她親自繡的,我那手鐲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映著阿黑娜落寞的臉。 宮門漸漸合上,阿黑娜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我們下了馬車,換了馬車,我卻開始感到心驚rou跳,我問孟寅怎么會知道我手上有這只手鐲,他說是段月容告訴他的,在宮門口出不了時,就用這只軒轅皇后的手鐲,但真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段月容這小子怎么不告訴我,原來他認得那個張老頭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問道:“殿下帶了多少兵馬進來?” “殿下以賀朝為名,只帶了一百精甲入弓月城。”齊放說道:“不過另有四萬大軍攻烏蘭巴托,二萬大軍在西州屯兵,應該在昨夜子時就出發潛入弓月城附近。” “原來這全是為了換我和卓朗朵姆,他為了讓撒魯爾相信他結盟的誠意,便換了我們作了他的人質”我一拍腦門,“他犯什么傻呀,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卓朗朵姆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混身都在發著抖,就同我肩膀上的鸚鵡一樣:“莫問,我們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是該乖乖地到西州去等著他,然后與之會合?還是回去,我會不會成為他的拖累? 難道是他想讓我照顧卓朗朵姆,因為她肚子里是他唯一的親骨rou?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