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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而過,然后火折被射成了無數的火星,飄散在空中,齊放鎮(zhèn)靜道:“看來那個引我和主子見的人很可能是想我等有這火折的下場。” “現(xiàn)在我們只能進入這個暗道,從另一個出口才能出去,”齊放嚴肅地說道:“請主子跟隨放,千萬不要離一步之遙。” 我點著頭,跟著齊放進入了黑暗的世界, 那個通道很長很長,走了幾步來到一處豁然開朗處,出現(xiàn)了三岔路口,齊放琢磨一陣,說道:“整個弓月宮以北斗七星的位置,建了七個最大的宮殿,春夏秋冬四宮加上撒魯爾的神思宮,金玫玫瑰園,和禁宮,那禁宮原名赤焰宮,據說為曾有一位皇帝被魔物傷,巫師將魔物鎮(zhèn)在太液池中,那池水也化為魔池,故而無人再居住,金玫瑰園在春宮附近,樹母神又是金玫瑰園的中心,一般宮庭地道是為了皇帝后妃接見秘密客人,這七大宮殿理應互相有地道相聯(lián),我們現(xiàn)在應該在春宮的正底下,這左中右三個通道其中應該通向夏宮,冬宮還有神思宮,我覺得應該還是從中間的。” 我們走入中間的地道,進入一段昏黃的通道,幽綠似鬼火的燭火放著誘惑的光芒,通道兩側和頂壁皆是五彩的壁畫,畫中人有男有女,衣著華麗繁復,神情高貴不凡,男的頭戴阿史那族徽的金冠,整個壁畫有些地方被風化了,面目有些不清,可見年代久遠以極。 我一路上不停步地看下來,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這整個石壁中無論畫中人場景,穿著不停地變化,但是主角永遠只是這一男一女,畫中描述著他們倆怎么在河邊相識,然后到結婚,婚禮上新娘坐在一只神獸,長身尖齒,卻很像在原油池襲擊我的那只怪獸,新娘的頭上綴著數朵西番蓮。 我打了一哆索,堅持一幅幅地看下去,到最后一幅巨幅肖像畫時,我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畫中男子樣貌是突厥人,長相帶著明顯的阿史那家男人的特征,英挺俊美,陽剛霸氣,然而他的眼睛褐色的,偉岸的身形坐在香妃塌上,膝邊趴坐著一個中原女子,細眉長目,風情綽約,卻有著一雙酒眸,微帶憂郁,目視前方,身著后宮朝服,我看落款用古代突厥文寫著,阿史那畢咄魯與從嘉皇妃永不分離。 阿史那畢咄魯正是阿史那家的先祖,統(tǒng)一了突厥各部,建立了赫赫戰(zhàn)功,威名遠揚。 至于叫從嘉的女子,加上我這幾個月研究了突厥的史書,好像我從來沒有聽到過從嘉的名字,可能是因為血統(tǒng)問題,最終沒有成為突厥的皇后,因而她的芳名也在歷史的洪流中消失了吧。 依稀記得突厥正史里面的開國皇帝,畢咄魯都是以酒眸紅發(fā)的形象流傳,可是這里卻是褐發(fā)褐瞳?既然后世歷代都是酒瞳,很有可能是這個叫從嘉的后妃,她的子孫最后成了下一任突厥皇帝,為了遮掩血統(tǒng)上的尷尬,便篡改了歷史! 然而似乎無論后世怎么改變史書,歷史永遠是歷史,這個君王還是以自己狂熱的戀愛來證實了這一段真愛,自古以來,無論哪個時代,哪個國家,能同君王進入同一幅畫像是何等的榮寵,因為這將意味她或是他將會跟著君王流傳于后世,尤其是對于一個異族女子,畫在紙上的畫如果保護得不好,不會長久,可是滿洞的壁畫,卻可以千年之久,可見這個阿史那畢咄魯對這個叫從嘉的愛妃寵愛至深,我再仔細一看,不由一怔,這個女子居然同紫棲山莊里的暗宮壁畫上的飛天笛舞中的女飛天有八分神似。 西番蓮!紅眼睛的中原女人!還有飛天笛舞中的女飛天!這些事情有什么聯(lián)系嗎? 疑竇叢叢中,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用手去觸摸那個紅瞳女子的面容,輕輕撫著,也不知道我碰到了什么,忽然那個紅瞳女子的眼睛猛然翻成了淡黃色,我嚇得摔在地上,齊放跑過來,混身戒備地看著那幅巨型壁畫,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那個叫從嘉的女人靜默而森然地看著我們,然后有輕輕的話語傳出,我的汗毛一根一根地豎了起來,齊放卻走過去看了看,不久對我微笑著招招手,我放大膽疑惑地爬起來,湊上前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從嘉的眼睛竟然是一對監(jiān)視孔,那淡黃的光正是從另一側宮墻內透過她的眼眶射過來的。 我們屏息靜氣,卻見室內富貴逼人,紅綃羅帳,千重萬丈,綴滿了珍珠鉆石,綺麗地讓人臉紅心跳,一旁守著一個光頭青年,是那個見過一面的太監(jiān)總管,阿史那家的依明。 有人匆匆地進來報了一聲,依明便輕輕地對帳內說了一句,一個裸身女子從帳中爬了出來,膚白如雪,豐乳性感,正是阿史那古麗雅,我心中一動,自古女帝后宮亦有面首三千,想必帳中便是阿史那古麗雅的情人了。 兩個侍女前來為她更衣,依明便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一番,她的臉色變了。 “出了什么事?”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激情后的余味,阿史那古麗雅看了一眼依明,依明立刻走了下去 我一愣,哎!這不是那個冷心冷情的果爾仁嗎?帳簾微動,果爾仁下身也就裹著單紗帛,走了出來,疑惑地看著女太皇。 “剛剛在春宮,你的好女兒那里,遇到刺客了。”女太皇冷冷地看著果爾仁開口道。 “陛下可曾受傷,”果爾仁皺眉道:“可曾抓到刺客?” “只余一名只盡了,只是在這個刺客的兵刃上帶著劇毒,那毒竟是你們火拔家請來的奇人異士所配的熒蟻毒。” 女太皇的眼神如利箭射向果爾仁,果爾仁愣在哪里,臉上有著受傷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艱難道:“古麗雅,你以為是我派人去刺殺陛下......” 女太皇猛地打斷了他,大聲地喝斥道:“大膽果爾仁,你竟敢呼我的名諱!還不跪下。” 果爾仁心碎以極,憤然道:“果爾仁自問忠心為主,何錯之有,就算果爾仁心存不詭,斷不會如此愚蠢,自身在皇宮要地與女太皇共度良宵,轉頭卻派人刺殺陛下,還會讓刺客留下痕跡,壞我大事。” “那你且說說,你們家的秘毒,怎么會流傳出來?” “果爾仁現(xiàn)在身無寸縷,容陛下讓臣著裝完畢,好去追查此事。” 女太皇猛然從帳中抽出精光四射的短刀,對著果爾仁道:“還請葉護大人在冬宮陪朕坐一會兒,好讓我去派死士查探此事。” 果爾仁的喉間頂著冰冷的利刃,面上一片凄苦:“女主陛下,老臣為女主陛下奔走半生,為何女主陛下如此不信老臣?” “為什么?”女太皇冷冷笑道:“因為現(xiàn)在你的女兒現(xiàn)在拼命在撒魯爾耳邊吹著枕邊風,要對我實行宮柬,怪我退位后卻不給撒魯爾實權,而你一到弓月城就反對迎立佛教為國教,果爾仁,你的心現(xiàn)在變了。” “那么女主陛下剛才在我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