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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自己在黑暗中飄浮,一陣哭聲傳來,我暈暈忽忽地,一個白衣小孩在那里哭泣,我走過去,拍拍他的頭:“陽兒。” 那孩子抬起淚容,開心地說道:“木槿,你果然認出我來了。” 我笑了笑:“這回你又要帶我去哪里了呢。” 陽兒搖搖頭笑道:“陽兒只是想見木槿。” 他拉著我坐到一棵老梅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笑得甜甜地,想起原青舞和明風揚,不由輕嘆一聲,摸著他的小臉:“陽兒,這幾年你過得很苦吧!” 陽兒使勁地搖搖頭。 我又問道:“你是怎么認識我的呢?” 他但笑不語。 風輕輕地拂上我的臉頰,陽兒擔心地說道:“木槿,你要小心紫眼睛的大壞蛋。” 想到我剛剛失去的童貞,說實話我并沒有看重那一層薄膜,可是我多么想把第一次給非玨,沒想到非白防來防去,終是沒有如他的愿,我知道在古代失去貞cao的女人命運有多慘,我始終沒能逃不脫紫瞳的詛咒。 就算我再艱強,不介懷失去貞cao,就算時間能沖談一切,也不能忘懷第一次給了我最痛恨的人啊。 一時間,我心里一團郁悶難受,坐在那里低頭沉默。 一雙小手扶上我的臉,他難受地看著我:“木槿,你受委屈了,對嗎?” 我的淚流了下來,我發(fā)誓這不是為了段月容,于是我苦笑著:“為什么我身上的生生不離沒有把他毒死了呢,可惡。” 陽兒深深地看著我,如黑寶石一般的黑眼珠,熠熠生輝地映著我的淚容,他溫柔地抹著我的淚水:“不要哭啊,木槿,你是陽兒心中最勇敢堅強的木槿啊。” 我的淚更猛,他嘆了一口氣,拉著我的手說:“我想請木槿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我笑著說:“我現(xiàn)在可能馬上要去見你的爹媽了,不知道還能為你作什么哪。” 他的小手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對我笑道:“我只是想請木槿不要怪我。” 忽然他背后的陽光暴漲,我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抬手遮住那強烈的光芒,低下頭,卻見陽兒的影子在陽光下慢慢拉成一個昂藏的男子身影,他的男孩聲音卻沒有變,柔和而堅定地對我說道:“再會了,木槿。” 我抬起頭,只能見到一個瀟灑的背影,瞬間消失。 我愣愣地望向遠方,耳邊卻有人對我在吹氣,我一回頭,卻見一團妖異的紫色向我撲來。 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睜開眼,卻見我躺在一座簡單的屋子里,這座屋子好熟悉,這不是我以前住的西楓苑北屋嗎? 我激動地坐了起來,打開門,揉了揉眼睛,是小北屋,我沖了出去,跑到梅苑,真得是西楓苑,那西楓苑里的每一棵梅樹的位置換我記得的,我跑到莫愁湖邊,扶著梅樹伸頭看看,里面果然隱約看到幾條金光閃閃的水蛇在游動,是金不離。 我興奮了一會,又奇怪地想著,人呢?為什么整個西楓苑里沒有人呢,難道是我還在夢里? 我擰了一下我的臉,哦!好痛啊。 我叫出聲來,這時有人嘻嘻笑出聲來,我一轉頭,卻是個滿臉青春豆的小男孩,我跑過去抱著他熱淚滾滾:“素輝......。” 素輝卻奇怪地推開我:“木丫頭,你怎么了。” 他嫌惡地退了一步:“你看你,把我的衣衫都弄臟了。” 我破涕為笑了:“素輝,我怎么會回西楓苑的啊?” 素輝奇怪地問道:“咦,木丫頭,你今兒個怎么這么奇怪啊,你不是一直在西楓苑嗎?” 我愣住了:“西安城不是被南詔攻下了,我們逃到暗莊了嗎?然后我代替二小姐沖下山去......” 我有些絮絮地說著那斷可怕的往事,可是素輝卻愣愣地看了我一會,然后大笑:“木丫頭,你做夢呢吧,老騙我,什么時候的事兒啊,快走,白三爺?shù)饶氵^去伺候哪。” 我被他拉著過去,我如墜云霧,來到賞心閣,絕代波斯貓冷著臉坐在那里,旁邊是韓先生,旁邊三娘端來一個紅泥漆托盤,上面是一盞茶,我過去親熱地說著:“三娘......。” 謝三娘笑迷迷地將盤遞給我:“姑娘可醒了,三爺正不開心哪,快端過去。” 呃!我又被堵住了,我只好乖乖將茶水送進去,原非白卻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道:“你今天起得晚了。” 我張口欲言,韓先生笑迷迷道:“三爺,木姑娘的身子不好,多睡會也是正常的。”說罷給我施了一個眼神,將我支出去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我腦中的那些舊事,難道都是夢而已?段月容屠戮西安城,川北雙殺,原青舞,我明明剛才還夢見陽兒,究竟哪些是夢,哪些是真。 這時遠處一個人影一閃,卻是韋虎經(jīng)過了,我心中一振,便趕到馬房,他果然在備車,我走過去,卻見他恭恭敬敬地向我躬著身,我一把拉起他的左臂,完好無損。 我愣著神,韋虎的眼中閃著詫異:“姑娘這是做什么。” 我向韋虎走了一步:“韋壯士,你難道忘了,是你送我和素輝躲進暗莊的。” 韋虎肅著一張臉:“姑娘最近一定太累了,我先送姑娘回去吧。” 我被逼回小北屋,靜下了心,如果以前都是些夢,那我何不去找非玨和錦繡呢? 我偷偷潛出門外,剛要出垂花門,卻見兩個冷面侍衛(wèi)憑空出現(xiàn):“三爺有令,請木姑娘回去。” 我看著兩個冷面侍衛(wèi)幾眼,點了一下頭,往回走去,這時迎面走來滿臉是疤痕的魯元,他看到我很是驚喜:“木姑娘,你總算醒了。” 我微笑著,走近他:“魯先生好啊。” 他向我點著頭笑著,手里捧著一堆圖紙,我老實地說道:“魯先生,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西楓苑還有紫園被南詔兵糟蹋了,一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呢。” 我緊緊盯著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果然閃爍了一下,然后嘿嘿笑了笑,輕聲道:“我也做過這樣一個夢,不過,不要緊,只是一個夢而已,木姑娘。” 說完,他急急地同我擦身而過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還是掛著笑,像沒事人似地走回我的小北屋去。 到了晚飯時分,我對謝三娘說我身體不舒服,就待在小北屋里,謝三娘給我端了一碗藥來,說是一定要喝下去才行,我伸了個懶腰,一飲而盡,三娘這才滿意地走了出去,她剛踏出去,我的頭有些暈,我咬破我的手,清醒了些,偷偷溜了出去,向魯元的房子走去,沒想到,還沒有到近前,就聽到有女人和孩子的聲音。 “阿爹,阿囡乖,阿爹陪阿囡玩。”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十分清脆,但卻有一絲說不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