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文工團、[綜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來當(dāng)!、以殺證道、“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小先生請賜教、燦爛朝陽、小狼狗飼養(yǎng)守則
限,楚河漢界,互不相擾。 她沒回答,他便自言自語:“還是要謝的,你傷了這么多天,我也沒來看過你,抱歉。你的傷口可還疼?” “不疼了。”秦婠按住書,朝門外張望。 何寄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她打斷。“秋璃——”她高聲喚人。秋璃從院外匆忙進來,看到何寄在一怔,胡亂打了個招呼,便聽秦婠道:“扶我回屋吧,我有些累了。” “是。”秋璃收拾了書,扶起秦婠,目光自何寄身上好奇地掃過。 “失陪。”秦婠朝何寄略一頜首,轉(zhuǎn)身離去。 何寄只將那簪子悄悄地捏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屋門前。他只是想見見她罷了,沒有別的打算,她卻冷漠得一反常態(tài)。 那疏離的眉眼,刺得人發(fā)冷。 ———— 秦婠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面對何寄。 即便他有何寄的皮囊,她也無法再自欺欺人,他不是何寄,只是一個借著何寄皮囊靠近她的人,她也不想弄清他上輩子吝于付出的感情,緣何在這一世洶涌而來。 她給不了他任何回應(yīng),待回了京,便從此不再相見吧。 正怔怔坐在窗前想著,外頭的珠簾挑動,有人朗聲進來:“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發(fā)呆?” 卻是沈浩初回來了。 見到他,秦婠那些苦惱都飛到九霄云外,她忙站起來,碎步走到他身前,破天荒福了福身,柔聲道:“侯爺回來了。” “……”沈浩初步伐凝滯。 “侯爺快坐,秋璃,給侯爺沏茶。”秦婠走到他身后,踮起腳,“我替侯爺更衣。” 溫柔,規(guī)矩,像變了一個人。 卓北安在她心里的威力,實在不容小覷。這都過了一天,她還沒緩過來,沈浩初有些哭笑不得。身后的人想幫他褪外袍,不料他個子太高,她手抬得太過,又扯到傷口,發(fā)出“嘶”地痛呼。沈浩初便三兩下除去外袍扔到椅上,轉(zhuǎn)身抱了她的腰坐到榻上。 “侯爺,這不合禮數(shù)。”秦婠被迫側(cè)身坐到他腿上,月白縐紗裙披落他膝頭,像一捧傾瀉的月光。 “禮數(shù)?你什么時候管過禮數(shù)了?”他拂開她鬢邊長發(fā),瞧她風(fēng)情照人的臉龐。 才數(shù)月不見,這丫頭就生出了一身媚骨,雖說清減了許多,但那絲風(fēng)情卻似隨風(fēng)而長般,瀲滟動人。 “以前不懂事,現(xiàn)在懂事了。”秦婠垂下頭,只要想想現(xiàn)在抱著自己的男人是卓北安,她的心就比從前跳得更厲害。 在卓北安面前,她是不敢造次的。 沈浩初沒忍住笑出聲來:“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你不喜歡嗎?”秦婠一直覺得,神仙一樣的卓北安,身邊的女人必定是美麗溫柔、高貴大方的,而不是像她這樣毛毛燥燥的小丫頭,沒有定性。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沈浩初捻起一縷她的秀發(fā),眸中笑出一抹春色,“不過你似乎覺得我喜歡這類型的女人?” 她抿抿唇,眼波一橫,道:“你那么嚴肅正經(jīng),肯定比較喜歡溫良賢淑的女人,可以替你紅袖添香,溫柔小意……” “嚴肅正經(jīng)?”沈浩初唇上的笑越發(fā)大了。 “不許笑!”秦婠有點惱了,狐貍尾巴藏不住。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沈浩初給笑出聲來,她大羞,要捂他的嘴,卻被他抓住了手,“小婠兒,你怕是對我有點誤解。不管你眼里的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歸根結(jié)底,我都是個男人。” “我也沒把你當(dāng)成女人啊。”秦婠懵道,嚴肅正經(jīng)的男人,有什么差別? “男人就是……”沈浩初覺得跟她似乎解釋不通,“我對外人可能嚴肅正經(jīng),可是我對你,大概做不到嚴肅正經(jīng)。” “啊……”她細細呻/吟出口,因為他已將唇貼往她的唇。 “不嚴肅,不正經(jīng)的我,就是現(xiàn)在。想要領(lǐng)教嗎?”他的氣息變得有些重,啄一口她的唇,吐出兩個字,斷斷續(xù)續(xù)地把這句話說完,秦婠已經(jīng)被他吻得雙眸迷亂,神魂顛倒。 “不……不行……大白天的,不合禮數(shù)……”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吻,急急忙忙按住他已探進她小衣的手,臉紅得像要滴血。 “小婠兒,你做自己就可以了,不用為我改變,我喜歡的就是真正的你。”他的唇從她唇瓣游移至她的耳垂,含住她的耳垂沙啞道,說話聲里混著吮嘗耳垂的嘖嘖水音,聽起來充滿挑/逗,與他平日清雅大廂徑庭。 秦婠已經(jīng)酥軟成水,出口的話幾不成調(diào),綿軟成夏日一點鈴音。 “別……”她不安地扭動。 逗她的男人低聲笑了:“別亂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罷了。明天就要出發(fā),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情況。” 他再怎么心急,也不會在這節(jié)骨眼上要了她。 秦婠一怔,就叫那手趁虛而入。她穿的本就是單薄的家常衣裳,斜襟旁的系帶輕而易舉就被抽開,襟口滑落至手臂,她驚呼著抱住胸口,可那淺櫻色的小兜兒已盡入他眸中。 櫻色的兜兒,繡著兩枝白梅,枝頭停著只彩雀,羽毛最為鮮亮,襯得她肌膚越發(fā)滑膩雪白,前頭那兩捧甸實的桃果被她雙臂一遮,欲蓋彌章,十足誘人。 沈浩初深呼吸,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定力,開始后悔自己的逗引。 “轉(zhuǎn)過去。”他松開手,讓她坐到床上。 秦婠見他果然是要查看傷口,方慢慢松懈,背著他坐好,扭捏著把手垂下,任那上襖滑落。他的呼吸更沉了些,目光落在她頸上與背上纖細的系帶,只要他勾指,無需怎么用力,那系帶就會被扯斷……腦中自是心猿意馬地浮想連篇,他卻還克制著,只去解她纏在傷口上的繃帶。 手繞到前側(cè)時,不經(jīng)意間沾過一星綿軟肌膚,兩個人都同時倒抽口氣。 “侯爺……”她略帶哭腔地開口,討?zhàn)埖奈兜馈?/br> 沈浩初急喘著按下情緒,以最快的速度解開最后一段繃帶。 她的傷口曝露在他眼前。 “是不是……很丑?”她有些在意。 “不丑,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很快就會有新rou長出,等回去了我去宮里討些祛痕的藥膏敷上,過段時間就沒痕跡了。”他強迫自己專注于她的傷口上,“還疼嗎?” “不怎么疼,就是……”她不好意思地扭扭肩,“有點癢,我撓不到,難受。” “不能撓,好不容易才結(jié)痂,要是撓破就麻煩了。”沈浩初按住她不安分的肩頭,湊近些看那傷口。 “癢。”他溫?zé)岬臍庀娺^肌膚,秦婠覺得原就難耐的癢更加劇烈了,忍不住將手過肩,費力去夠傷口。 “別動。”他忙抓住她的手,“我來幫你。” 還沒等秦婠想明白他要怎么幫,她就已趴在大迎枕上,男人的指腹沿著傷口邊緣劃著圈,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