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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你我,難能可貴。沒有畢業前,在我們這里,你永遠是孩子,即使畢業,你也屬于父母,所以學校要利用你的父母來管制你,工作了,領導會使用你父母需要你孝敬來約束你。所以,你只能丟棄你的夢想,套上無形的枷鎖,背負上無形的包袱,艱難前行。如同偽作家的問題,真正的作家在我眼中,是敢于直面現實的問題,敢于挑戰權威,像村上先生說的,他永遠站在蛋這一面。然而現在所謂的作家更多的是,在寫著安慰你的心靈、激勵你前進的溫暖文章,讓你生活在他施舍給你的感動中。 這個世界太喧騰,我們要找到自己的歸宿,縱然心靈孤獨。 青寫完之后,盯著電腦屏幕沉思良久,他不知道自己想的到底對不對,他只是希望能夠將自己的心境記錄下來,或許許多年以后,他看著這些記錄,還能夠回想起當年的榮光。 窗外,蒙蒙細雨已經轉變成了滂沱大雨,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戶上。從窗口望出去,一盞路燈孤零零地立在雨中,堅守崗位。不知不覺中,青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深夜。青坐在床上,趴在窗口,看了一會兒雨,然后取出手機,打開微信、易信什么的統統看了一遍,將一些沒能及時回復的信息一并回了,然后關掉躺下,準備入睡。 電腦并沒有管,依舊放著音樂。正在播放著逃跑計劃的,正是青極其喜歡的一首歌: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 曾與我同行消失在風里的身影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 窗外,雨聲和著屋里的音樂,青躺在床上,覺得很孤獨。他起來,走到客廳,找了一下,看到煙放在電腦旁邊,便點了一顆。房間里燈已經關了,青倚在床頭,抽著煙,望著黑暗。屋子里只有煙一明一暗,隨著青的吮吸而變化。 青就這么坐著,直到雙眼已經無法睜開,才和衣躺下,就此睡過去。在歌聲和緩和的雨聲中,昏昏睡去。明天,又是一個嶄新的一天,青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盡管晚上去酒吧前一切仿佛在世界末日上。 ☆、彷徨如青.05 我曾經跟一個女人睡過。一個可以做我阿姨的女人。只是,到現在,我也沒搞明白,到底是我把她睡了,還是她把我睡了。唯一清楚的是,我們晚上開了房,然后開始□□,直到大汗淋漓,筋疲力盡。 大學以前,我對于女人毫無概念,從初中的時候,便開始互相傳閱所謂的毛書,那是一種禁忌,但從我們而言,確實唯一讓我們了解女性的途徑。即使現在回憶起來,那種偷偷地在晚上躲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筒,看毛書的記憶,是一種快樂的記憶。整個班級中的男生,都經歷過,互相傳閱,躲避著班主任、教導主任的搜查,像躲貓貓,充滿樂趣。夜晚睡覺前,在巡夜老師走后,宿舍里就可能炸開鍋,除了討論試題如何解答以外,就可能是誰誰在偷偷談戀愛,然后可能就是在談論最近看過的毛書。互相開著玩笑,說著笑話般講述自己的感受,宿舍間的友誼,特別是男生,很多情誼都是通過打架斗毆或者談論禁忌話題而慢慢發展。 大學的時候,整個宿舍沒有一個人屬于那種特別樂意學習的人,基本上都開始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孤獨,誰也說不上為什么。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莫名被恐懼籠罩。每個人都在尋找發泄的方式,像被憋久了繼續排泄一樣。有的人選擇了沉迷于游戲中,將自己的心事在虛空間里,像陌生的熟悉人講述。虛擬世界的交際關系,沒有人會在乎你現實的模樣,所以許多沒法訴說的事情,在這里統統進行吐槽。有人更甚,開始瘋狂的喝酒,甚至酗酒,一周七天大約有四天是在朋友的各式吃喝中度過。現在我猶記的每次喝酒回來時,醉醺醺的模樣,像爛泥,倒在床鋪上,再也爬不起來。第二天總是豪言壯語,信誓旦旦地聲稱戒酒,但只要有人喊,就是爽快地跟著去了。理由總是有的,朋友是要招待,喝完這頓再說。日復一日,大學整整四年,同樣的話說過無數遍,同樣的事也做過無數次,但總還是感到一種孤獨,來此內心深處,說不明道不清。每次喝完酒回來的時候,眼神總是空洞無底,讓人覺得惶恐。大學的日子,或許是這輩子最惶恐孤獨的時候,沒有人懂,一直陷進擔憂中。 我們即使是在一個床上瘋狂□□,最后我們仍然是兩個陌生人,兩顆陌生而孤獨的心靈,因為情愛的歡愉而迭在一起,通過發泄來驅逐內心的恐懼。 實際上,我對于如何成為這兩個陌生人中的一個,現在仍有些疑惑。大學生活的百無聊賴的,讓我開始放棄了,也放棄了學習。沒事的時候,早起便開始打開計算機或者手機,我們的認識便是通過實時通訊工具。這有點像一個俗套的故事,沒有新奇。我們通過網絡的陌生人相識,然后互相打招呼“你好”,就開始了暢聊。 我說的是我大學生活的無聊,她則訴說的是她的空虛。在外人看來,她擁有一個完美的家庭,一個好丈夫,一個乖巧的兒子。一切完美。然而其間的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我記得她同我傾訴過,她丈夫年輕的時候,因為生意往來出了些事情,后來失手出了人命,她丈夫竟在這惶恐的度日中造成了陽痿,一蹶不舉。后來,她嘗試了許多種方式,但永遠無法得到滿足。她空虛的心靈以及渴求的身體,在煎熬中度過,得不到滿足與安慰。 剛認識那會兒,正巧趕上她丈夫因為失落變得喜怒無常,而她只能委屈著,有苦無處訴說。她說她只是需要一個人安慰她,聽她訴說。所以我就成了那個人。而我也剛巧是無聊的時候,每日閑著無事可做,除了定期的兼職打工的時候,一般都會躺在宿舍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或許都是因為孤獨,所以我們聊的異常開心。 為何倆人選擇了開放□□,享受那份歡愉,我忘了,或許只是一次日常的吃飯之后,倆人鬼使神差的決策。我印象最深的對話,是這樣開始的: “你為什么選擇了隱忍?” “為了孩子。” “那你得不到滿足,不是每日都是煎熬么?” “……又能如何呢,命或許就只能如此了。” “你為什么不選擇找一個情人?” “有時候也會想,但女人不是該講求婦道么?如果我這么做,不就變成了一個□□的人了。” “但,你自己煎熬的時候,畢竟會痛苦。你丈夫估計也會為此難受。” “恩呢,他嘗試了許多方式,用手,或者嘴試圖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