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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感覺上天給她開了極大的玩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原地。 趙曉曉不知道該怎么勸她,也生怕她會產(chǎn)生不好的念頭,“艾青,你要明白你不是為了殷北望而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沒有他,你還有事業(yè),以后也會有愛你的人出現(xiàn)?!?/br> 艾青搖頭,否定道:“不,以后再也不會了?!笔撬约河H手把他拱手讓人了,她繼續(xù)說:“曉曉,你回去吧,待會兒我還要去樂團排練?!币粋€月后,整個樂團要在國家歌劇院進行演奏,非常重要。 “你沒事吧,要不我陪你一會兒,把你送到樂團?”趙曉曉不放心。 艾青拒絕了,沖她微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回去吧。” 正好這時候,趙曉曉老公給她打電話,說孩子老哭,一直吵著找她,于是在艾青的催促下,趙曉曉走了。 趙曉曉沒走多久,艾青的電話響了,她瞥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眼神更加落寞了。 “喂?媽,嗯,我到北京了,工作也定好了……” 覺得室內(nèi)空氣不大好,艾青把窗戶都打開了,聽到母親問起殷北望,她停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答:“媽,我好后悔當初聽您的話去意大利留學,我現(xiàn)在是有工作了,不用去酒吧拉小提琴賺錢,但是我和殷北望完了?!?/br> “對,他結(jié)婚了?!睊鞌嚯娫挘嚯p眼通紅,淚水肆意流淌在臉上,她抱著胳膊蹲在地上。 艾青真的后悔了,事業(yè)與殷北望相比,孰輕孰重,她現(xiàn)在才知道,但同時也晚了。 在這間小房子里,有著他們最甜蜜的過往。 那時,殷北望坐在沙發(fā)上看書,她就躺在他腿上睡大覺。 還有,他們趴在桌子上,殷北望負責把發(fā)生的事情一點一滴地寫在本子上,她在旁邊粘貼照片。 那個承載著他們戀情過往的本子,至今她還保存著。 ☆、第40章 chapter40所謂腰力 10月,本是多雨的季節(jié),還每逢上班必有雨,南溪心情很煩。 因為下雨天明明和睡覺最配,她卻只能窩在公司拼死拼活的工作,工作都沒多大動力了。 南溪把這話說給殷醫(yī)生聽,殷醫(yī)生輕飄飄地說:“那就回家睡覺?!?/br> 南溪翻白眼快要把眼皮翻上天了,“殷醫(yī)生,那我的工作怎么辦?!” 殷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辭職唄,在家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 南溪繼續(xù)翻白眼:“那家庭開銷怎么辦?” 殷醫(yī)生笑了:“你還把自己那份工資算進家庭開銷啊,我以為是你一個月的零花錢?!?/br> 沒想到她的工資在殷北望眼里是她的零花錢,南溪怒,不能被人瞧不起,梗著脖子道:“我怎么可能一個月花兩萬啊,把我說的也太敗家了吧,我可不是月光族?!彼腻X都在卡里存著呢。 殷醫(yī)生一語點破:“那是在你的卡里存著,那是你的錢?!毖酝庵獗闶悄銙甑腻X自己花,他掙的錢,兩人一起花,這不明擺著誰的錢是貼補家用的?! 南溪想想也是,光把殷醫(yī)生的工資卡抓到手了,自己的工資也沒和他的合到一塊兒去。 于是,南溪想出了一個主意:“殷醫(yī)生,要不這樣吧,我們?nèi)ャy行再另開個戶兒,兩人每個月工資的一部分轉(zhuǎn)到那張卡里,算作孩子未來的教育基金。其余的家用或者當做自己的零花錢,怎么樣?” 殷北望不以為然:“用得著這么麻煩?你的工資就自己拿著花好了,省得到月底還得給你貼補。” 南溪覺得自己又被鄙視了,努力給自己掙面子:“別小瞧人,到時候看看我會不會給你要錢花。” 殷北望沒工夫跟她抬杠,聳了聳肩,說了句:“隨你高興吧?!睈壅φ垓v就咋折騰。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南溪自然不能示弱,第二天瞅著空檔兒就去辦了張卡,立即把新卡號發(fā)到殷北望的微信上,并連打了三個[奮斗]的表情,以示自己的決心。 殷北望看到后,頓覺很可笑,但也只能隨她高興,未來孩子的教育基金不缺她那一萬塊錢。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漏了,連續(xù)三天下雨,下個沒完沒了,還都是那種中雨的勢頭。 周五那天下班回家,南溪看著窗外漸漸變小的雨,耷拉著腦袋郁悶地說:“明天不會放晴了吧?哦,我想睡懶覺,繼續(xù)下雨吧老天?!?/br> 殷北望從書房出來給自己倒水喝,聽她在客廳支支吾吾地說著,笑了,揶揄道:“快得了吧,沒下雨的時候,也沒見你起多早?!?/br> 又被人鄙視了,不過這倒是事實,有自知之明的南溪還是厚著臉皮說:“我想睡得更香,不行嗎?” “行?!币蟊蓖麘袘械貞?yīng)了一聲,飲了一杯水后,慢悠悠地走到南溪面前,趁其不備一把將她扛在肩頭。 南溪頭朝地,覺得血液正往腦袋上涌,拍了拍殷北望的后背,喊道:“你干嘛啊,殷北望?放我下來。” 殷北望不聽,抗她到臥室,順手把她扔到床上,下一秒身體覆上去,找準南溪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盡情掃蕩。 待到換氣的時候,南溪氣喘吁吁地看他:“你什么時候發(fā)情了?”太讓人意料不及了。 殷北望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笑容極盡誘惑:“呵,不是想睡懶覺嗎?唔,這個方法我覺得很管用,不用專門等下雨天?!闭f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身上的衣服全扒干凈了,一件不剩。 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明明是自己想要,南溪捂眼不看他,嘴里說著:“這方法太累。” 殷北望笑,雙手在她身上點火,低頭在她耳邊酥酥麻麻講著:“不要口是心非?!?/br> 呸,南溪很想回嘴,殷北望一個挑逗的動作,令她嬌吟出聲,目光在觸及殷北望含笑的眼睛,回嘴的氣焰頓時消散。 前戲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殷北望騰出一只手拉開抽屜,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摸不著東西。 南溪疑惑:“杜蕾斯用完了?”尼瑪,不是剛買一盒沒多久嗎?這么快就用光了? 殷北望看到她驚疑的眼神,意味不明地說:“怎么也不會是吹完了?!彼饋碛址朔閷?,在最里面找出了一只避孕套。 南溪覺得他用嘴撕開杜蕾斯的動作無比性感,于是獎勵香吻一枚。 殷北望受益匪淺,“不要撩撥我,這是最后一只避孕套了,今晚得省著點兒用?!?/br> 省著點兒用?南溪被弄了個大紅臉,好像她有多那啥似的。 不過他們最近的性生活次數(shù)確實比以往多了,而且南溪這陣子覺得跟殷北望的性生活格外和諧,也奇怪之前不是很重欲的殷醫(yī)生最近幾天的精力那是格外的旺盛,幾乎令她招架不住。 年齡都三十五歲了,動作還這么猛,南溪攀扶著殷醫(yī)生的肩膀,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