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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某人拼命壓榨后的南溪,還沒忘記一件事。 于是在睡覺之前,南溪拿了殷北望的手機打開微信的朋友圈,向下翻了翻,果然是三十五歲老年人的發(fā)圈風格,一直在轉(zhuǎn)發(fā),分享,就沒幾個是自己原創(chuàng)的。 她嘖嘖地吐槽:“殷醫(yī)生,你這朋友圈怎么這么枯燥?!全都是分享你家工作室的微信公眾號文章,也太會打廣告了吧。”隨便點進去一篇文章,看了眼量,“嗬,量還不少。” 半裸著的殷北望在身后墊了個枕頭舒服地靠在床頭,南溪也順勢靠在他身上,手里撥拉著他的手機。 殷北望瞥了眼手機,不甚在意地說:“這個公眾號運營得還算不錯,寫的文章也有趣,咱現(xiàn)在也是半個老板,宣傳的時候得起個帶頭作用,是不是?” 南溪笑,“那我用不用也關(guān)注下?” 殷北望聳肩,無所謂地說:“隨你。” 南溪果斷掃碼關(guān)注,畢竟她也算是半個老板娘,這帶頭作用也得做好。 殷北望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推了推她的肩膀,“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 南溪搖頭,“正經(jīng)事兒還沒做呢,不睡!” “什么正經(jīng)事兒?”殷北望壞笑著說了一句,“剛才不是做了嗎?還挺激烈的!” 還能不能進行友好交流了?南溪紅著臉,伸出手揪住他腰間的一塊rou,按順時針方向擰了一圈兒。 這可把殷北望疼毀了,一把按住在他腰間作亂的手,“別,別!你說是什么正經(jīng)事?” 南溪松手,斜睨著他,嘟著嘴說:“咱們結(jié)婚這么久,你都沒有往朋友圈發(fā)些關(guān)于我的內(nèi)容。” 殷北望解釋:“我都沒有發(fā)過我自己的。” 南溪語速很快地跟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除了身邊聯(lián)系最多的朋友,你朋友圈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已婚了。” 殷北望對南溪這種聊天的方法,已經(jīng)摸得透透的了,這時候你不需要辯解什么,只需要把大權(quán)交到她手上,順著她的話說,愛怎么弄就怎么弄。 南溪這性子就跟小動物似的,要順著毛捋,她才給你好臉色看,你要是不順著她的脾氣來,把她惹炸毛了,受罪的可是自己。 這可是殷北望這段時間總結(jié)的心得體會。 他說:“那你想怎么著?讓我把你發(fā)到朋友圈?” 南溪笑著搖搖頭,“這個倒不用,以后慢慢來,我要把你的頭像和背景墻換了。” 殷北望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嗯,那換成什么樣的?不過我手機里沒多少你的照片。” 南溪翻了翻他手機相冊,還真沒幾張,生氣地控訴道:“由此可見,你對我有多不重視,殷北望,我太失望了,你之前對艾青可不是這樣的,出去一趟拍的照片都恨不得用光手機里的存儲空間。” 殷北望最怕這樣了,忙舉手投降:“好,趕明兒咱也把手機里存儲空間用完,不,不光是手機,還有相機。” 南溪也不是那種愛和前女友比較的人,只是跟他提個醒兒,之后上不上心,就另外觀察咯。 最后,南溪從相冊里挑出幾張婚紗照的樣片,發(fā)到殷北望手機上,設(shè)置好頭像以及背景墻。 其實,南溪也知道這種事完全要靠殷北望的自覺,男人不自覺,你在這里瞎搗鼓也不是辦法,但殷北望這個人吧,平常比較嚴肅中規(guī)中矩的老男人,是不會在意頭像和背景墻放什么圖片,只覺得好看就行。 在艾青回國的節(jié)骨眼上,她就必須做好示范帶動,手把手教會殷北望如何在朋友圈秀恩愛,好掐滅艾青的幻想念頭。 現(xiàn)在南溪是這么想的,只是到后來她才明白這些技能是不用教的,其實殷北望都會,只是不會對她使用而已。 南溪弄好后就把手機給了殷北望,隨即出乎意料的一個翻身,就跨坐在殷北望的腰上,摟著他的脖子,獻上一記香吻。 殷北望邊吻著南溪,邊把手機放到一邊兒,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還哪有什么興趣看微信頭像啊。 殷北望的雙手扣在南溪的腰部,粗糲的大掌在腰間要回摩擦,然后順著裙邊鉆了進去…… 在兩人需要換呼吸的時候,殷北望頂著南溪的額頭,笑問:“還需要?” 南溪睜大眼睛,非常天真無邪地看著他,“殷醫(yī)生,明天要上班,早點睡哦。” 說完,南溪笑得賊賊得翻身而下,側(cè)躺在旁邊,背對著殷北望,閉上了眼睛,看似準備要入眠了。 殷北望見狀,無奈撫額,撩了他,還想甜蜜蜜地入睡?是不是對她太好了點? 這時候殷北望才不會傻得自己用手解決生理*,于是一個翻身的動作壓在南溪身上…… “殷醫(yī)生,你不怕精盡人亡嗎?” “你太低估我了,這才哪兒到哪兒。” 南溪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撩撥他了,明天還要上班啊,殷北望是大老板,不在乎遲不遲到,可她在乎啊。 似乎看到全勤獎在她眼前慢慢飛走,飛走,飛走…… *** 決定在北京待下去后,艾青就開始找房子住,沒有在這上面浪費多少時間,她在三天后確定了租房地點,并且和房東簽訂租房合同,立即搬了進去。 房子離好友趙曉曉的家不遠,趙曉曉下班后幫艾青搬家,當?shù)竭_地點后,看到周遭的環(huán)境,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這,這不是當初殷北望和艾青在一起時住的小區(qū)嗎?之前,她陪著艾青來過一次這兒。 現(xiàn)在艾青租了這邊的房子?會有這么巧? 趙曉曉不愿意相信,可當自己站在熟悉的樓層,熟悉的門牌號前面,就什么都明白了。 艾青,重新租下了他們在一起時住過的房子,這是何苦呢? 進了門,把行李堆在墻角,艾青站在客廳中央,神色木然。 身后的趙曉曉嘆氣道:“艾青,你要明白,殷北望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倆不可能了。” 艾青看著室內(nèi)的布置已經(jīng)不是當初模樣,不知道早已換過多少租客了。 她說:“曉曉,我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是不是我不該聽我媽的話,去國外留學,不然我早和他結(jié)婚了,說不定孩子都好幾歲了。” 自從那晚跟殷北望一別,艾青就明白了,現(xiàn)在她不管做多少努力,都挽不回殷北望的心了。 每每想到這個,她就很迷茫,不知道往后的人生該怎么過,選擇扎根在北京,是為了殷北望,現(xiàn)在這個由頭沒了,她突然間就失了方向。 那天在網(wǎng)上找房子,跟中介約定見面看房子時,中介帶她來到了這個小區(qū),當時看著這片熟悉的地方,心里滿是恍惚。 沒想到中介會直接帶她來這個樓層,當中介告訴自己這層樓的三個房子都在出租時,她心動了,看著門牌號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