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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 正想著有什么法子逃脫,就見安楠與大師兄走了進來。我心中大喜,掀開毯子奔向安楠,孟嬌嬌見安楠來了也不多留,只沖安楠和大師兄行了個禮就退下了。見孟嬌嬌走了,我又奔向我的軟塌和毯子,誰料竟被安楠拉住了,說是要與我大師兄帶我出去轉一轉。我心想著,這人皇做的夠清閑,一連多日流連在我的冥界都沒事兒。隨后又想到,我貌似比他還要清閑,也就不再吐槽了。 隨著他們去凡間轉了轉,又去了四海轉了轉,直至日暮西斜,他兩人又一路拖著我奔到了九重天。踏上九重天的云層時,我就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正欲先走一步,卻被兩人齊齊架到了竹屋外。我心中憤懣,自從安楠跟我大師兄和好后,兩人竟開始如此狼狽為jian起來,委實讓人傷心! 早些年我是日日想著能見莫道圣君一面的,可這短短幾日內,見得那兩面確實算不上美好,也讓我沒了再見他的心思。只想著有朝一日待他神形消散的那天,我替他拾掇個衣冠冢,然后敬上兩炷香,替他子女尋上一門好親事,欠他的也就一筆勾銷了。現如今看來,我這想法還真是單純了些,畢竟家里有一群不安生的。 既然已經到了人家家門口,我也不好不進去,只能硬著頭皮低著頭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將自己藏在安楠身后。莫道圣君見到大師兄與安楠倒是十分隨和,畢竟三人算是多年好友,我只得自己尋了個離門最近的地方,站在那里用腳尖劃圈圈。我不喜穿鞋,今日腳上這雙大紅色面子的鞋,也是在凡間晃蕩時買的,看起來還是極好看的。 “冥君那腳腕上的鈴鐺,委實吵人的緊。”莫道輕飄飄的聲音激得我虎軀一震,忙將劃圈圈的腳縮回裙底,如盤龍柱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第四章 我這腳腕上的鈴鐺是師傅當年收我做徒弟時,特地給我戴在腳踝上的,說是怕旁人欺負我,只看到這鈴鐺就知道我是清欲境的弟子。只是早年就沒什么人欺負我,這些年,更是沒人敢欺負我了,可我還是將鈴鐺一直戴在腳踝上。這鈴鐺倒是隨著我腳脖子一起長,從來不曾勒著我的腳。想來這也是師傅當年施了法術的,所以更舍不得摘了下來。 其實我每次看到莫道,都覺得我遲早有天得死他手上,這是我一個冥界冥君的直覺,但貌似,好像只要我不作死,應該就不會死。我瞥了眼在那邊相談盛歡的三人,只覺得分外養眼,瞬間心情又好了不少,只靠在門上,看著他們。又過了兩炷香的功夫,我打起了哈欠,以往這個點我在往生殿都睡得不知做了多少美夢了。 九重天雖終日亮堂,卻阻止不了我想睡覺的心,我可是實打實到點就要睡的人。但是我不敢睡,尤其是在莫道的眼皮子底下,生怕明兒早上我一起來,就發現自己又躺在了誅仙臺邊。我現在被他弄得都有陰影了,一看見他就想到了誅仙臺,所以他那張俊秀的臉,我也不敢多看。怕自己一個克制不住,一巴掌拍上去,蓋上那“誅仙臺”。 就在我打了第三次哈欠時,安楠終于說了聲“不如改日再聚”,我就知道我的苦日子到頭了。立馬直起身子,沖莫道圣君行了個大禮,然后頭也不回,腳步輕快的往門外走。我真是半盞茶的功夫都不想再多待,我分外想念我可愛的被窩。誰知,剛出門,又被一道白光給拉了回來。這是今兒個第三次這樣拉我了!我可是有脾氣的! 我此時睡意有些濃,被人拉回來只覺得氣得不得了,轉身就對拉我回來的莫道圣君怒道:“調皮!” 安楠大約是覺得我這樣丟人,也不再管我,直接拉著我大師兄走了,徒留我一人,在原地對著莫道圣君。其實那句話說出來之后我就后悔了,這是我平素里教訓我家小白的時候說的話,今日脫口而出確實有些失了禮數。我小心翼翼的瞅了莫道圣君一眼,他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只是束著我的仙力絲毫沒有放松。 這個老家伙真是記仇,我不過說了他聲調皮,他就這樣捆著我,實在是沒有道理,再者是他先莫名其妙的拉我回來在先,我才頂撞了他,他此時做的委實是過分了。我掙扎了下,發現沒啥用,索性又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其實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沒力氣和心思再與他鬧騰。 “你從今晚起就住在碎魂宮。”莫道執起茶盞,頭一次見他笑臉相迎,我竟心中還有幾分小鹿亂撞,畢竟他生的實在是好看的緊。 可一聽他說這竹屋的名字我就清醒了很多了,碎魂宮?碎魂碎魂,這是想要我的命啊!誰不知道,整個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就我步銷魂一個人名字中帶著魂字,我步銷魂的名字含義,可是魂魄永不消散的意思啊,住進他這碎魂宮這不是自己打我自己的臉么? 我心里是拒絕的,但是表面上卻不能做的太明顯,只能干笑道:“圣君客氣!雖然安楠與涅釗先行了一步,但是銷魂有坐騎,可以自己回冥界,就不在此打擾圣君了!” “冥君誤會了。”莫道悠悠的品了口茶,將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本君是說,從今夜起,你住進碎魂宮。與本君,同住。” 想著剛剛那三人交談時,似乎是有幾次看向我,雖然我不大清楚他們說了什么,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兩個大概是說服了莫道讓我留了下來。那么問題就來了,我留下來有什么用!!我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叫我留下來伺候莫道顯然是不太合理,難道......是想讓我以身相許么?可我前兩次用強的都失敗了呀,難不成莫道圣君是喜歡自己用強的? 我有些為難,畢竟沒喝酒,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者我這番英勇就義了,若是不被他遠在青丘的那位未婚妻知道倒還好,若是被知道了,怕是日后我臉皮厚他也會落得不好的名聲,那我這就等于在恩將仇報。再者,我與青丘有過一些糾葛,委實是不想再與青丘有任何的關系和聯系。 我思索了好半天,然后坐到了安楠一開始坐的位置上,十分嚴肅且正經的盯著他。“圣君若是喜歡用強的,銷魂也可以接受,但是你輕點兒,畢竟我還沒做過這事兒。”思來想去后,又加了一句,“此事你也不要同你的未婚妻說了,以免你倆心生嫌隙。” 莫道圣君盯著我看了好半晌,后來一副頓悟了的表情,接著面色陰沉的拂袖而去,臨到門口時甩了一封信給我,也收了束在我身上的神力,只是換綁到了腳上。我撿起信,信封上是二師兄娟狂的三個大字,我的名字被他寫丑了。嫌棄的丟掉信封,信上的字是安楠寫的,娟秀的很。 我心平氣和的讀著信,越讀越覺得,我可能是有了兩個假親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