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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一星半點啊! “你的色誘,對我沒用。”輕飄飄的撂下語句話,他又輕飄飄的轉身離開。 我的色誘對他沒用?!這簡直是對我盛世美顏的侮辱與質疑!我這人平素里都極好說話,但是,我有兩點禁忌。一:是我的年齡,三十七萬歲的大齡單身女神君;二:是我的容貌,我若是丑你說說就罷了,問題是!本君是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公認的,三十七萬歲擁有盛世美顏的大齡單身女神君! 嘿呀!好氣呀!一時間我也顧不得多想,在九霞錦囊里掏出一壇酒,然后一口將壇中的酒喝的一干二凈,酒勁兒直沖腦門,那感覺就跟自己快要飛起來了一樣。一個瞬身到了莫道的跟前,他本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看著我,在聞到我身上的酒味時,立刻離了我八丈遠。我眼下醉的還不是很厲害,只憑著胸中那一股子怒氣直直的撲到了莫道的身上。 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茶香味,我覺得甚是好聞,腦中也清醒了不少,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發也得發!看著他緊皺的眉,下不去手;再看看他慍怒的眼,下不去手;再看看他緊抿的唇......就它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大約也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抬手就想推開我,我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他的領子。 這下換了個姿勢,他在上我在下,那一陣天旋地轉中我也有了些醉意,心里想著,莫不是他要坐上來自己動手?可他只是瞪著我扯著他衣領的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嫌他太過磨蹭,手上一用力,一下就啃到了他的嘴上。軟軟的唇,帶著淡淡的茶香味,我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緊抿著唇守著最后一道防線,我皺了皺眉,輕咬了他的唇一口,他吃痛,我乘虛而入。 又啃又咬又舔的親了半天,我腦中已經亂的跟一灘漿糊一樣了,只是還是很有道義的拍了拍身上那人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發現我近幾日來過得比往日悠閑了很多,但都不是清醒的度過的,這一睡便是兩三日,一睡便是兩三日。我再醒來的時候,躺在一處不知何地的玉石地上,身邊圍著一眾看熱鬧的仙君神君,為首的是我家大師兄,端著那張笑意盈盈的臉。怎么看,怎么覺得欠得慌,叫人想拿小拳頭錘上那么兩下,才痛快。 掐了個訣招來我的坐騎,哪曉得那玩意兒竟然也離我幾丈遠,我一時氣急,手搭著臺階站了起來,大罵他個沒良心的。也不想想是誰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是誰含辛茹苦的伺候他,是誰給他娶的媳婦兒安得家,都是我家安楠啊!他竟然還敢如此嫌棄的,站的離我那般遠。 我罵了兩句,見他神色怪異的看著我身后,我心下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極慢的緩緩轉過頭去,只看見那高臺上,透著瑟瑟涼風,那似井口的黑洞透著沉沉死氣。這地方,既算我沒來過,也知道,這就是令眾仙生畏的誅仙臺。難怪,他們都離我那么遠。我的心跳的極快,心里卻罵著那個莫道,什么圣君,竟這么狠毒,果真是金玉其表黑絮其中! 看著那離我遠遠的眾神,我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畢竟怎么說我也是堂堂一個冥君!怎么說我也是云霄帝君座下三弟子,斷不能丟了自己的臉面,與師傅的臉面。我隨意的的理了理衣擺,又抬手撫了撫額前的碎發,然后漫不經心的渡著步子,極為緩慢的在誅仙臺上溜達了一圈,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我的坐騎走去。在眾神膜拜的視線中,我腳腕鈴響,步步生花不疾不徐的乘騎而去。 后來,好長一段時間,我成為了諸多仙神心中的偶像。說是冥界帝君雖未女子,卻膽色過人,竟臥在那誅仙臺邊乘涼小憩,觀賞風景。鬼知道我那時候腿肚子嚇得只顫,就怕自己一個沒走穩,栽到了那誅仙臺下。那到時候,我可是連輪回都省了,直接與師傅一起瀟瀟灑灑的與天地間做伴了。 我心中一直想不明白,為何那日莫道圣君會如此動怒,將我一個輩分比他小,年齡比他更小的嬌弱女子,丟到了那誅仙臺邊。后來聽大師兄說的,我才曉得,原來那日我輕薄他的時候,恰巧被他那青丘之主的未婚妻瞧了去,當下也就明白了為何他對我下了如此殺手,想來也是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 “我不在幾日,你醉倒了兩次,還成了眾神膜拜的大英雄,你可要跟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兒?”許久不見的安楠可算是回來了,我見到他心里就安心了許多,當即撲到他的懷里,撒嬌打滾求安慰,順便將近幾日發生的事兒同他說了說。 安楠是我尚未去清欲境時便跟著師傅伺候的,我曾懷疑過安楠是師傅的私生子,或者是暖床男寵之類的,但是最后都被否決掉了。因為安楠喜歡的竟然是大師兄,至于大師兄這么個風流的人兒是否喜歡安楠就不得知了,只是近千年來,安楠竟開始躲著大師兄了,我想大抵是因愛生嫌了吧。 不過總的來說,就我個人看來,我還是覺得我大師兄是配不上安楠的,畢竟我家安楠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訓得了神獸,打得過八荒,寫的了小傳,治得了疾傷。如此寶貝,在當年師傅消散后竟選擇了陪在我身邊,讓我倍感榮幸,故而對他比得那兩個師兄更加親昵,信任些。 我想著今日把這些事同安楠說一說,沒準他就有法子能讓我既可以報恩,又可以不被丟下誅仙臺。只是聽到我說我輕薄了莫道時,安楠的表情竟與大師兄的表情透著一致的韻味,再到后來,安楠竟是不躲著大師兄了,還經常同大師兄一起咬耳朵。我雖因為我讓他倆冰釋前嫌而高興,但是又覺得自己養在家中的上好的五花rou,給豬拱了去,還是頭吃葷的野豬。當真是叫神歡喜叫神愁。 又過了幾日,我正靠在軟榻上看著往生殿內飄過的一段段,凡人之間的愛恨糾葛、恩怨癡纏,若是看到了個感興趣的,就盯著那一段看的分外起勁兒。孟嬌嬌坐在榻尾,看著我分外的惱火。我不知她惱的是什么,只是她這眼神盯著我看久了,我竟然覺得有些心虛,就踢了踢她,示意她應該回她的奈何橋邊兜售湯羹了。 她氣急敗壞的纖指直戳我的腦門兒:“你這成天躺在往生殿里看故事的是做個什么,不是要去報恩么,你倒是去撲倒他啊!反正你都已經做過一次了,也算是輕車熟路,現如今這算是怎么回事兒?” 我腦袋被戳的疼,但又無法還嘴,只能連連點頭。這孟嬌嬌論起輩分比我大,論起年齡更比我大。當年我一直以為孟婆是個兩鬢斑白的老奶奶,沒成想她竟是個貌美如花豐臀肥乳的嬌俏女子。只是這碎碎念的功夫,卻是與她那孟婆的的稱呼相當,后來有一次我問過一眾人為何要叫她孟婆,答案都是因為她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