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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酒杯遞給我,“為何叫我玄凌?” “就是覺得這么叫好聽!”我尷尬的笑笑,喝了口酒夸贊他,“即便被俘,福王依舊恬淡!” “不然呢?難道要我避開影衛去殺了你們皇帝?”他苦笑著指了指一邊的暗處,“沒瞧見來客人了么?吩咐廚房做點下酒菜出來!” “不用客氣!”我連連擺手,站起身來,“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 “去罷!”他也不挽留,只是拿起酒杯細細打量著,“下次再來,記得還我一壇好酒。” 小氣鬼!我哼了一聲,走了。 本就認不清路,加上多喝了幾杯,酒勁上頭,我感覺自己走路都是飄的!迷迷糊糊間,看見了一座宮苑,也沒注意叫什么名字,就推門進去了。 院里黑黢黢的,我順手推開間屋子進去,摩挲著躺倒了床上。拉扯被子的時候,聽見一聲凄厲的尖叫——啊!!! 這一嗓子,直接把我嚇到了地上。沒等我坐起身,屋里已經上了燈。三個丫鬟緊緊揪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抬眼看,床上花容失色的女子緊裹著被子,嚇得瑟瑟發抖。可即便嚇成這樣,女子仍不忘重點:“快去請陛下過來!” 門外有人應聲去了后,女子又咬牙切齒的問:“今晚是哪個值夜?拖出去打死!” 特么這就要殺人?那還了得?我趕忙承認錯誤:“是蘇秦多喝了幾杯,無意闖入娘娘宮中!還望娘娘大人大量,饒恕蘇秦和值夜宮人。” “蘇秦?”女子冷笑一聲,“闖宮便罷了,本宮豈能容你冒犯先皇后?也不必等陛下過來了!直接拖出去一并打死罷!” 又要挨板子? 被捆在刑凳上,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是“又”? 兩三板子下去,我才知道什么叫“往死里打”! “有本事你打死我!”雖然已經快疼死了!但氣勢不能輸!“二十年后我還是一條好漢!” “小白又是你救得我啊?”我趴在床上,眼淚汪汪同時沖滿狐疑……又? 小白恨鐵不成鋼,使勁點了點我的頭:“怎么就能闖到薛貴妃的宮里頭?打死你都算輕的!” “你的女人也太小題大做了!我都沒碰她……” 這次似乎打的挺全面!我整個后背,屁股連帶兩條腿,都跟被蜂子蜇了一樣,又疼又漲! “你自己就全對了?”他把藥重重的墩到了矮柜上,離開了。 你個小崽子!脾氣還越來越大了! 我伸長胳膊夠藥碗,一個不注意扯著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這時,裴子曦進來了,把藥遞給我:“喝完了我給你上藥!” 我一口沒咽下去,嗆了個半死。好容易平復下來,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弟妹啊!我孿生兄弟雖然長得沒我正常(你們見過白眼仁?),脾氣也不大好(動不動就要捅我!),但是你也不能這么勾引我罷?你這種行為,和潘金蓮有什么區別?” 她似乎是不懂誰是潘金蓮,沒有半分害臊和猶豫,揚手就掀開了我的被子——當然,被子里的我是luo著的…… 她一邊上藥,一邊淡然道:“什么潘金蓮潘銀蓮,我只知道我此次若再錯過你,便是最蠢的了。” “弟妹!”我苦著臉叫她,“你上藥就上藥,能輕點不?都是女人家,你這手勁兒怎么這么大?” “你可知,陛下要立后?”她稍稍輕了些,柔聲問道。 “立就立唄!反正我覺得棲鳳宮空著怪可惜的。” “你猜陛下要立誰?” “立誰?八成就是那位薛貴妃罷?”聽小白話里的意思,倒是挺在乎她的。 “是你。” “我?”我一激動,又扯著了傷口,“嘶!雖說我喜歡小白,但我現在……”我現在特么是男人的身體啊! “立男后怎么了?”她輕描淡寫的幫我蓋好被子,“太宗那時便是立的男后。” 臥槽!這昭朝也太開放了吧? 我尚在恍惚中,又聽她說:“若不是陛下要立你為后,只怕你現在已經按律斬首了。” 照這么說……先皇后和現皇后……都是我嘍? ☆、思念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特別短~因為我最近在上面試班~所以后續的更新大概要到七月份……所以……我要向大家道個歉……我錯了?~ 好了,我還是跪安罷…… 看著小白離去的背影,我順手抓起個茶杯狠狠摔在門框上,瓷片亂飛間,我朝頓住腳步的小白大吼:“我這可是弒君!你現在就把我拖出去砍了!” 小白不答一言,依舊走了。 我掙扎著下床,咬著唇,忍著傷口撕裂的痛楚坐到了書桌前。 “弟妹!研墨!” “你這是要寫什么?”她冷眼瞧著,指了指我的身后,“傷口好容易結痂了,怎么又折騰?” “檄文!討男后檄!” 她輕笑一聲,拿走我手中的毛筆:“小白為救你才想出這一招,你這一出,豈不是太寒他的心?” “我本來就是異數。若是因我敗壞了小白的千古名聲,那我還不如一死!”董賢不過是哀帝男寵,便不知承了后人的多少詬病!若小白當真立我為后,只怕會被唾沫淹死! “蘇秦,你怎么總愿意為了別人舍命?”她冷笑一聲,清空了桌上的筆墨紙硯,“你為白勛考慮,也該為自己的名聲考慮考慮。” 臨出門時,她回頭微微笑了笑:“白勛總不會讓你趴著去冊封典禮……” 對啊!我的傷只要沒痊愈,就只能呆在這兒,我怎么沒想到? “弟妹你真聰明!”我贊賞的朝她豎了大拇指,可她卻并不高興,神色哀傷的出去了。 當天晚上,我就乘著宮人們不注意,悄悄到偏殿里泡了個熱水澡……過程異常酸爽,直叫得讓人以為我在這殿里養了之狼崽子! 弟妹不堪其擾,進來將我拎出浴盆。對這種行為其實我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些日子以來,上藥、擦身、喂飯和上廁所,都是她一手包辦,這身子八成都看厭了!所以我很坦然的接受著她半是譏俏半是心疼的目光:“怎么還是這么笨?瞧這一頭的汗!” 我顫巍巍的扒住她的胳膊:“我當然知道這招傻的很!做戲要做足全套么,不然他不會……” “跟我從前一樣蠢。”她笑瞇瞇的,拿來毛巾擦干我身上的水漬,裹好毛毯,“只不過那時,我是萬念俱灰,一心求死……” 嗯?還有這八卦?必須要聽啊! “你和他……是為什么啊?”我揪著毛毯的角,小心翼翼問她。 她斂了笑容,垂目看著手心,嘴角微微勾起,言語溫軟:“那只是……極盡的思念罷了……” ☆、無憂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考試,祝我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