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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兒一定喜歡,謝謝大人!” ☆、傳說中的H 等裴大人送的東西攢滿一箱子后,我終于答應和他一起回娘家并爭取讓我爹升他的職…… 回家前的功課自然要做,要不然不認識自己的爹娘多尷尬? “你有三個meimei,蘇棋、蘇書、蘇畫……” 琴棋書畫?我爹起名字真草率啊! “你娘過世后,蘇大人再未立正室,由李氏主管家事。” 我娘不在了?唉……可以少記一個人了! “所以……我的那三個meimei都是李氏生的?” “是。” “嘖!李氏真都能生!”我由衷感慨。 “別打岔!”他一本正經的道,卻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 “切!”我白他,“反正思雨會跟著我,不會露餡的!” “但愿。” 又是馬車! 我一屁股坐在裴府的門檻上,指著裴子曦:“你要是找不到其他的交通工具,我就不回去了!” 裴府正門臨街,我這么一鬧,頓時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思雨臉皮薄,開始拉我:“小姐先起來,這么多人看著呢!” 看就看!人還不能讓人看了? 裴大人臉色尷尬的蹲下,擋住我:“蘇小姐想怎么回去?” “騎馬!”反正我死都不坐馬車! “蘇小姐連馬車都坐不得?如何騎馬?” “你見過司機有暈車的嗎?” “什么?” “沒事!”我扯住他的袖子,微笑:“妾身想騎馬,望大人成全!” 他怔住,眼神溫柔如水…… 當我被他扶著一起騎在馬上時,我才發現馬車其實也挺好的…… 他環抱著我,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溫熱的氣息撩得人簡直把持不住!我盡量把身體往前傾,想稍微離他遠些,可他又不動聲色的把我撥拉回來…… 還好路不算遠,沒多久就到了。我跳下馬,揉了揉僵硬的腰,開始表演大家閨秀! 蘇家人員簡單,倒沒出什么差錯。就是我跟我爹兩人在一塊商量著怎么把裴子曦從郎中擢升到侍郎的時候,覺得有些不自在——我居然要叫一個和我實際年齡差不了幾歲的人叫爹!你知道那種詭異的感覺嗎?? 更詭異的是晚飯后不久,一個小丫鬟帶著我和他進入一間屋子,說了聲“小姐和姑老爺早些歇息吧”就低頭出去了,還貼心的把門關好了…… 看著那張雕花床,我才突然發現——今晚搞不好要出事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還不一定能把持住…… 我看了看裴大人,心虛道:“我去和思雨一塊睡。” 沒等我開門,就被他抱了個滿懷……我攥緊拳頭,故作鎮定的笑著問他:“難道是大人想和思雨一起睡?”感覺到他收緊了胳膊,我續道:“我倒是不介意,就不知思雨……” “蘇琴!”他把下巴擱到我的肩膀上,貼著我的耳朵呢喃:“你何必說這些話來激我?自始至終,我心里也只有一個你罷了。” 我僵直著身子,聽著這些并非說給我的情話,想著我要不要對他實施下女子防狼術…… “你笑著自稱妾身的樣子與剛入府時分毫未變,何必編什么瞎話說你不是蘇琴?我相信了,你是不是特別高興?”話音剛落,就將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我擋住他即將落下來的嘴,冷笑:“裴大人滴酒未沾,怎的就分不清人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皺著眉頭,神色痛苦又似有些掙扎。 “你就是蘇琴!”語氣篤定到無以復加。仿佛不這么說的話,下一秒就會否定自己的想法。 說罷,他使勁制住我的雙手,不管不顧的撕開了我的衣裳…… ☆、你還當真了! 其實昨晚也算不上噩夢,大齡剩女被一個顏美活兒好的小帥哥睡了怎么想也是自己賺了!但是,違背婦女意志強行與之發生性行為后女方的正常舉動我還是要有!我下床,扒拉了一根銀簪,架在鎖骨上,擠出個朦朧淚眼,只等他醒來。 睫毛微動,他睜開雙眼,看清我的動作后猛的起身奪過簪子扔掉,一把將我抱住,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但是,我倚在他肩上,突然覺得特別難過——剛才演戲時還不覺得,現在想想,自己被一個極不純潔的有婦之夫給睡了!可老子還是第一次啊……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眼淚就止不住的開始掉,濡濕了他的一大片衣衫。光哭怎能解恨?我瞅準了他的肩頭,一口咬了上去。我只知我心中極恨,便忘了還在咬他,直到嘗到口中的血腥味才勉強松了口。血透過白色的褻衣滲了出來,看起來有些恐怖,他白著一張臉,溫潤如昔。 “你傻啊?都不知道叫一兩聲?”我推開他——哼!別以為我心疼你,老子就是覺得你傻得可憐罷了! 他伸手抹去我臉上的淚水:“裴某做了錯事,實在無顏再見蘇小姐。”雖然這么說著,可他的眼睛卻并未移開分毫,仍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大人現在知我是蘇小姐了?”什么無顏再見?明明就是拔diao無情不認人罷了! “既然無顏再見,那便不見了罷!”我攏好了衣裳,自顧自的下床出門。 尋了思雨,打道回府——我也不想回去!可我有的選嗎? 裴大人自然不會來追我!他還要圓滑的辭別岳父再順便譴責一下我這不知禮的女兒…… 一到楊柳院,我就在房梁上垂了白綾、往桌上放了匕首、把□□別在了腰帶上并且吩咐下去:不許放裴子曦進來!不然我就自殺! 我知道這特別幼稚!可我就是在跟他賭氣——你不想見老子?老子還不想見你呢! 看來以前的蘇琴為我積累了非常好的威懾力啊!自從回來后,我就沒見過裴子曦。人雖沒見到,但送來的東西卻一直沒斷過…… 初雪那天,我正和蓓兒坐在火盆前繡花。 “夫人。”春草進來,托著一襲白狐裘,“老爺送給夫人的。” “放到那個箱子里吧。” “夫人……” “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東西,“春草可是請賞?思雨,把我妝臺上的那只翡翠鐲子拿來。” 春草撲通一聲跪下:“夫人!老爺已經在院外等了整整一個早上了!外面雪大風大,奴婢斗膽,請夫人準老爺進來暖暖身子!” “知道了。”我站起身,接過春草手里的狐裘,“你去請吧。” “是!” 春草興沖沖的出去了,我端著托盤走到里屋,打開那口樟木箱子,把狐裘放了進去。 我捧著手爐坐在榻上,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抬起頭似笑非笑:“裴大人今日有顏相見了?” 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