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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日子既充實也平淡,落花每日都來桃花淵,跟師父一起打坐入定。她的御劍術(shù)已經(jīng)掌握的很好了,打坐入定也已經(jīng)修煉到第六級,師父開始教她一些小的變化之術(shù)。落花本來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咒語盡管繁復(fù)難記,但是她往往一遍就能記住,她覺得變化之術(shù)新奇又好玩,學(xué)的奇快,連師父都連連點頭稱贊。師父的贊揚讓落花的學(xué)習(xí)興致更是高昂,所以這段時間她進步很快。 偶爾心血來潮還會照著墨玉的手藝,燒幾個小菜,然后纏著師父跟她一起吃,師父不吃但又拗不過她,就坐在一邊看她吃,每每這時落花都會油然而生一種幸福感。 秋月春風等閑度,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轉(zhuǎn)眼便到了冬天。 半年多了,墨玉都沒來看她,落花有些按耐不住了,倒不是她多想他,而是她的身體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的胸部不再像師父他們那樣平坦,有點凸起和長大,偶有按壓還會疼痛。 落花很煩惱,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只是隱隱覺得這是一個病癥,還生在這羞人的地方,怎么好問師父?怕是問了他也不懂,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墨玉。 但是墨玉成親后就一直沒來過谷里。落花一直揣著這個小秘密,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這是如今的她最焦慮的一件事! 這也怪不得落花,自小長在谷里,從未接觸過女子,不知道女孩兒長大,胸部發(fā)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甚至不只一次偷偷摸摸的跑去師父的書房,看有沒有這類醫(yī)書,介紹這樣的病癥,都是無功而返。師父的書房,除了各種詩詞書畫,棋譜琴譜,再沒別的。 其中一次還被師父撞見,那人立在門口好奇的問她要找什么。 “我……我隨便看看!”落花羞紅了臉。 “你好像在找什么。”那人疑惑的望著她,頗為篤定的說,“你在找什么?為師幫你一起找……” “啊?不用了師父,我就是隨便看看!恩,整理整理!呵呵,你這書房有點亂!恩,呵呵,我整理整理……”落花尷尬的笑,作勢拿袖子去抹書架。 師父眉目微動,頗為不解:“你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打坐也不甚專心……” 看來她最近確實變化很大,連凡事都不在意的后知后覺的師父都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落花尷尬不已,連忙打斷:“師父你看書,我不打擾你了!” 準備閃人的時候,師父又問:“你不是說你在整理書房?” “啊?那個,已經(jīng)整理好了……”說完她飛也似得逃了。 之前央求師父多次,讓他把剩下的那壇酒刨出來一起喝了,但是師父每次都說他現(xiàn)在不想喝酒,各種推脫、不理睬。落花本來計劃過年的時候再來說服師父,眼看著到了年下,而她卻一點心情都沒有,別說那些原本讓她極感興趣的變化之術(shù)了,便是近日去桃花淵的次數(shù)都少了。 不再平坦的胸部,讓落花覺得她成了一個異類,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出于女兒家特有的敏感心理,隱約覺得這是一件羞人的,除了墨玉對誰也不該說起的事。 甚至在與師父的平常相處中,落花都會莫名覺得不自然,她甚至用以往墨玉裁剪衣服剩下的布料做成細長的布帶,把剛剛發(fā)育的略略凸起的胸部一層又一層的裹起來,束壓下去。 人們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感到迷惘和害怕,落花也一樣,她想逃避和隱藏身體的細微變化,但她知道這不管用,漫長的冬季一天天的過去,布帶束縛下的胸部也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的長大。 周圍的一切落花都無心留意,別說師父袖口的鳳凰圖案,便是雪夜她從窗口望見一個白影遠遠的立在桃林上空,她都沒有心思飛出去一探究竟。身體的變化一直困擾著她,讓她躊躇不前,患得患失,焦慮煩躁,忐忑不安。 落花也一直在尋思,如果墨玉一直不來,來年開春她一定要出谷去找他。她的墨玉定然知道她究竟是生了什么病,為什么她會變得跟他們不一樣? 在焦慮和不安中,過了這個憋屈的新年,而墨玉沒有再像去年一樣,回來陪她過年。 ☆、第一次出谷 來年開春,冰雪還沒有消融,落花就跟師父說,她想出谷去看墨玉。 聽她這話,原本俯身在幾案前的那襲白衣抬頭看她,篤定道:“難怪近日魂不守舍,原是想墨玉想的!” 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不高興,許是覺得小孩子就該是這樣的。落花卻心有慚愧,想到那日大雪,她立在彤云上,親口跟師父說闌珊谷是她的家,她哪也不去,而今只不過一年多,她就要食言了。不知師父怎么看她呢?原想辯解一番,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一個字來,只得默默低下了頭。 沉靜了片刻,許是不甚放心,那人又說:“也好,只是頭發(fā)這樣散著可不妥當。” 廣袖輕輕一擺,落花的滿頭青絲已經(jīng)綰成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中間還插了一根發(fā)簪。 落花出谷了才知道,凡間的男子都是這樣的裝扮,包括她身上的寬大袍子,也是男子的式樣。 師父告訴她出入結(jié)果的咒語,然后信手拈來兩錠銀子,跟她說:“你帶上,路上用到。” 落花驚詫不已:“師父,你哪里會有銀子?莫不是你用法術(shù)變的?” 落花知道銀子的好處——墨玉說過在凡間吃飯,住店,買東西都要花費銀子。 師父很是坦然:“不然怎么辦?你出谷要用,我們又沒有!” “但是……” “恩?”那人斜睨著眼睛,微微一挑,頗為風流靈巧的看了落花一眼,漫不經(jīng)心,毫不在意的說,“就這樣了!做人還是做神仙都不要這么迂腐,看開點,豁達點,反正都是身外之物。” 落花汗顏,默默接過銀錠子,塞在袖里。 那人不再理她,俯身在案前,落花才看到幾案上擺著一副剛剛才動筆的畫作,畫的似乎是桃花淵后面的墨竹。 師父何時開始畫畫的?只不過一個冬季,他竟又多出了這個愛好?他還有多少秘密隱藏著,是她不知道的呢? 那人提筆作畫,滑落肩頭的緞發(fā),猶如兩道平行的天然屏障,將那美到讓人忘記呼吸的臉擋在屏障里面,猶抱琵琶半遮面,欲遮還羞,吊足了胃口! 發(fā)后那張俊美絕倫的臉,落花已經(jīng)看過多次,而今又開始神游,琢磨的卻不是他的美貌,而是他的脾氣和性格。 跟在師父身邊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些他的脾氣,師父看起來清高冰冷,整日耍酷,不說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近人情的模樣。其實這不是他的性格,他之所以表現(xiàn)成這樣,是因為五百年的獨處讓他自閉,他沉靜在自己的世界里,散漫自由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