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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波月無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遠處看,長街盡頭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燭火透過燈罩,灑了滿地水紅的光。

    走近一些,絲弦雅樂彌漫的樓臺上,有人在追逐嬉鬧。一個粗野的男人抓住一個小倌,起先還玩欲拒還迎那套,后來就直接把人按在了欄桿上。小倌袒露著胸膛,細胳膊支起廣袖,身后的人胡亂聳動,那廣袖臨空搖擺,看上去像只受了傷的蛾子。

    魑魅無聊地轉開視線,抬腳踏上臺階。沒人上來招呼他,大家各玩各的,只有少數一兩個堂子里的人瞥了他一眼,但因為這里的客人常有“外交”帶來同游,驚嘆他的容貌之余,也不會主動搭訕。

    他在燈光昏暗的長廊下緩行,最終停在一間廂房前。抬手推門,門扉應聲而開,里面一上一下兩個男人打得火熱。正欲提槍跨馬時,看見有人闖進來,一時都頓住了。

    上面的男人兩鬢染了霜色,但肌rou虬結,看得出身子骨很不錯。底下的小倌白花花一身爛rou,撐著兩腿,活像個不知羞恥的蕩婦。上面的顯然對三人行并不排斥,驚訝過后眼中帶鉤。而小倌卻很不歡迎他,慍怒地呵斥:“沒看見落水了么,懂不懂規矩!”

    他還是慢條斯理把門關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小倌沖過來理論,然而吃張腿飯的娼人哪里是他的對手,咚地一聲倒地,再也起不來了。

    血很快染紅了地面,剩下的那個此刻才驚覺,三大長老已經在那邊等得不耐煩了。

    要找劍,剛才尋歡的時候嫌劍礙事,遠遠扔到了墻角;要喊人,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被點了啞xue。來人的招式太快,只看見飄飄的一片衣袖拂過,幾處大xue瞬間被扎進了銀針。那些針的尾部都有絲線連著,隨他指尖勾挑,他的四肢不受控制地舞動起來。

    長老大驚,牛高馬大的漢子被隨意cao控,如同懸絲傀儡。要調動這樣一具沉重的身體,需要極強的內力。千縷銀絲在燈下發出錚錚的光,每一根都蘊含著可怕的力量,那個控線的年輕人卻不顯得吃力,還笑得十分愜意。

    “現在,我來問你幾個問題,答得好,放你一條生路。答得不好,銀針入體,筋脈盡斷。你只需搖頭或點頭,記住了?”他坐在長幾上,手指輕挑如同撥弦,“岳海潮只有城南一處養獸場?”

    長老喉結滾動,搖了搖頭。

    “當日武林各派圍剿萬戶侯府,長淵也參與其中了,那么牟尼神璧的下落,岳海潮知不知道?”

    他還是搖頭。

    “據我所知,人蠱是三十六蠱中最難煉的,岳海潮至今練成了幾個?一個?”

    滿眼猩紅的長老搖頭,喉中發出咕咕的聲響。

    魑魅遲疑了下,“兩個?”

    狼狽的長老依舊搖頭。他心里不悅,覺得他不見棺材不掉淚,便催他起舞,結結實實來了一段。武與舞是不同的,扭胯送腰的長老疼出了兩行眼淚,連喘氣聲都大了不少。這下魑魅認為差不多了,又問他:“難道是三個……四個?”

    結果加一個,他便搖一次頭,數到二十的時候魑魅怒了,彈指把一根針送進了他的氣海xue。

    長老破氣,四肢抽搐不止,魑魅到這時才明白過來,問他他只顧搖頭,也許并不是否認,只是因為不知道。鬧了這半天,全是浪費時間。也對,岳海潮根本不拿這四位長老的性命當回事,更不可能將煉蠱的內情告訴他們。他頓時意興闌珊,想快速結果他,恰好看見了案上的酒壺。

    “長老愛喝酒么?”他把酒壺拎過來,舉在眼前打量。這種壺他知道,有個花名叫“含蜜”,壺嘴做成葫蘆狀,一大一小兩顆走珠,專用來糟踐小倌。后庭灌酒,對于被灌的人來說滋味肯定不好受,但那些變態的恩客卻很喜歡。他們興致勃勃賞玩,撅嘴吮吸如飲甘泉,所以叫含蜜,真是把畸形的欲望發泄到極致了。

    魑魅想了想,想出個好點子,笑得花搖柳顫,“既然如此,小爺就讓你喝個盡興吧。”

    長老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但無論如何肯定沒有好事,便瞠大一雙眼,驚恐地望向他。他握了握拳,精美的指環中央頂出半分高的錐型凸起,然后在他乞求的目光里,照準他頭頂的百會xue重重一擊。

    這位長老立刻像灘爛泥一樣滑坐在了地上,他提起酒壺,將壺嘴嵌進頭蓋骨破損的小孔里。烈酒從壺口汩汩流出來,起先還掙扎的人,逐漸平靜下來,瀕死的臉上露出一種安和的表情。腦子是這具身體的主宰,當這主宰被浸泡在烈酒里,便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魑魅笑著,看生命一點點枯萎,直至消失。好了,做完可以收工了,他拾起他的綢傘,推開窗戶往外看。夜色濃重,南風館花燈的殘光里站著個人,抱著一把重劍,正等他一同回轉。

    作者有話要說:

    落水:窯子里的行話,表示發生關系。

    第50章

    四大長老都死光了,長淵本門內的仇便報了一半。只是有些事到底瞞不住,關于岳刃余遺孤還活著的消息,一夜之間幾乎傳遍了云浮大陸。這次不同于煙雨洲的空xue來風,實實在在地死了人,死的又是當初截斷岳刃余后路的內鬼,其死法之凄慘,非深仇大恨不能解釋。世上有誰會恨這些人入骨?只有那個僥幸存活的孩子。

    所有人都在議論,街頭巷尾,甚至客棧內、飯桌上。蘇畫和魑魅魍魎坐一桌,流言滔滔從鬢邊滑過,他們充耳不聞,照樣氣定神閑喝他們的小酒。這個世界里滿是弱rou強食,對他們來說樓主是什么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手段在他們之上。有一群人,在泥沼里生根發芽,永遠難見天日,藏污納垢的波月樓恰好可以容他們棲身。所以江湖人心頭的波瀾,對他們來說只是小溪里的漣漪,沒有激蕩,和他們無關。

    至于崖兒,她要在最短的時間里完成她的計劃,兩者兼顧有點困難。她聽著鄰桌住客交頭接耳,在一疊聲的“尋仇”里,倒了杯酒和胡不言碰杯。傳言甚囂塵上,最壞不過公開身份。江湖正派聯手屠殺也不是第一回 ,日頭之下還有新鮮事么?

    她找蘇畫商談,長風悠悠穿過客房,她摘了臉上的面具,托在手里仔細為它上油保養,一面道:“波月樓的經營,這幾年一直是師父在cao持。江湖路難,有了負累,就無法輕松前行。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最怕麻煩,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接手波月樓,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蘇畫沒什么反應,她牽著袖子為她調試油膏,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不行。”她只有這一句。

    崖兒問:“為什么?”

    她屈起小指,用那染著蔻丹的、長而薄的指甲挑起一撮膏子來,放在手里捂熱揉搓,然后探手抹在那張面皮上,“波月樓里全是亡命之徒,沒有你,我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