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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波月無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越近,勝算越大。你要記住,和男人周旋的時候,不能一心想著如何殺死他,你得學會享受,他快活,你也快活。只有臨時起意的殺機,才能讓人防不勝防,在殺他之前,你甚至應該讓自己感覺愛上了他……我這么教你,違背了閣主的命令,不過管他呢,如果他只想把你鍛造成利刃,當初就該送你進生死門。”

    當天夜里,蘇畫就搖身一變,變成了烏曹六博館的荷官。

    江湖兒女,并不那么拘小節。賭桌上熱情似火,正如她的“侍劍美人論”所說的,無論多不近女色的男人,這時候都會癡迷于那雙搖動骰子的雙手。

    蘇畫的美,在骨相而不在皮rou。她可以蒙住面目,僅憑一雙高擎的玉臂,就俘獲大多數男人的視線。風情當然越露骨越好,易了容的崖兒混在人堆里,看她一腳踏在桌上,半露著酥胸和光致致的大腿,成為牌局上最引人注目的流光。

    買定離手,吆喝聲四起。五陽的副幫主就坐在蘇畫的裙裾下,飄拂的畫帛時時撩撥過他的臉,那黑骰上的白點,此刻比性命更重要。他赤紅著雙眼,咬緊牙關,咬得下頜肌rou凸起。

    十賭九輸,可是今天運氣頗佳,一連贏了四場。那位副幫主賭場得意,笑得聲如洪鐘,待賭局散了,一把抓住搖骰的荷官,把剛才暗暗接住的骰子塞進了她手里。

    嗅嗅她鬢邊的山茶花,常常一副諷世模樣下撇的嘴角,此刻也揚了起來,“多謝美人相助。”

    蘇畫沒有說話,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劃過他的臉,又輾轉滑向別的賭桌。

    這招欲拒還迎不是無用功,等到四更時分賭局暫止,蘇畫走出烏曹六博館的時候,那位副幫主還在街口等她。然后順理成章的,他進了蘇畫的鴛鴦帳。

    蘇畫說,男人只有在欲仙欲死的時候,才會扔下兵器放松警惕。如果你有把握趕在他解開你的衣襟前宰了他,那就當機立斷,免于吃虧。如果沒有把握,便只能“他快活,你也快活”,然后再伺機下手。

    憑蘇畫的身手,一旦近身就用不著兜圈子了,可她容忍那個副幫主輕薄她,放慢了動作,范本似的演示給梁上的人看。

    十六歲的岳崖兒,對男歡女愛一竅不通。蘇畫的言傳身教最初讓她一頭霧水,直到她從戒指上牽出天蠶絲,一場血腥殺戮真正拉開帷幕,她才品咂出其中的玄妙。

    “他碰你的時候,師父不覺得惡心?”

    蘇畫笑了笑,“習慣就好。”

    “我永遠不會為完成任務出賣色相。”倔強的孩子,面對將來不可測的變數也言之鑿鑿。

    蘇畫“哦”了聲,知道她輕視她的做法,冷笑一聲道:“那是因為你沒有遇見真正想殺,卻又殺不掉的人。等到那一天來臨,你自然會明白我今天所說的話,不信咱們走著瞧。”

    第5章

    太長遠的事她不愿意去想,骨子里的野性和疏狂,促使她更喜歡直接的殺伐。她可以雪夜叩開江湖大盜的大門,也可以單刀趕赴邊疆刺殺將軍。

    蘭戰說過,要把她鍛造成波月閣最好的殺人武器,她的多次出入江湖,一半是為別人消災,另一半是為蘭戰肅清前路。

    當初一同追殺岳刃余夫婦的五大門派,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放棄,坊間關于岳家遺孤的傳聞也從來沒有平息過。讓崖兒手刃他們,像苗人養蠱那樣,把競爭者全部殺光,于她算是報仇,于波月閣,則避免不必要的擾攘。

    蘭戰的算盤打得響亮,崖兒的身世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打算公之于眾。可是再服從的殺手也是人,只要她能聽能看,早晚還是會有所察覺的。

    那天是滿月,她剛跑了趟參商的總舵,舵主兒子的腦袋還在她包袱里裝著。事辦完后路過夷水邊的酒館,略頓了足,決定拐進去喝兩杯。

    這云浮大陸上,其實并不只有人,有時錯身而過的,也可能是妖。不過人道和妖道謹守兩界的規則,混雜在一處,也不做深交。通常人是無法分辨皮囊后的原形的,但崖兒八歲起就具備那項異能,她看得出酒館的老板是只鶴,跑堂的酒保是貍貓。

    大多時候,妖比人更誠實。

    酒館里長年聘請說書人,不時從江湖恩怨,講到廟堂情仇。說書人的故事需要素材,所以但凡有名有姓的人物,其生死都能引出醒木拍案后的娓娓道來。

    岳崖兒要了壺酒,點了盤牛rou,對有人抱怨血腥氣刺鼻充耳不聞。她是易了容出來的,不必動用美色惑人,永遠是兩根八字眉,兩撇小胡子。

    說書人可能是這江湖上感情最豐沛的一類人,說到雄壯處氣吞山河,談起兒女情長,也是纏綿悱惻當仁不讓。今天故事的主角,是十六年前的長淵少主。直到今日,說起岳少俠的夫人,仍是艷名遠播無人可及。萬戶侯府的嬌小姐,曾經引多少英雄豪杰競折腰,可惜她只對長淵少主一往情深,最后落得雙雙失蹤的下場。至于生死,當初參與其中的五大門派諱莫如深,雖然江湖上眾說紛紜,但更多人還是傾向于他們帶著神璧隱居世外了。

    英雄末路,美人枯骨,這是善良的聽客不愿意聽到的。說書人也在故事結尾留了白,因為牟尼神璧徹底消失,至少為他們夫婦尚在人間提供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佐證。

    可是崖兒聽見酒保嘲諷地嗤笑了一聲,她轉頭瞥他,卻只看見那豆眼朦朧的臉上,長久不變的一副苦相。

    他經過她身邊,她伸腳勾絆,酒保踉蹌了下,納罕地看她,她牽唇一笑,“我想知道他們的下落。”

    酒保沒有應她,偏頭打量春凳下凝集的那灘血,面無表情道:“客官,您的油壺好像漏油了。”

    想從妖口中套話,其實不難。尤其開著酒肆茶寮的,四面八方的消息都在此處匯集,聽得太多了,心里裝不下,只要有人打探,他們就愿意講,反正他們不必遵守人道的那套規矩。

    酒保的嘴砸得嘖嘖有聲:“岳刃余和柳絳年早死啦,死在長淵以北的那片雪域里。當時柳絳年懷著身孕即將臨盆,武林正道追殺他們,他們夫婦走投無路入了絕境。柳絳年死后岳刃余剖腹取子,那孩子后來和神璧一起下落不明,但岳氏夫婦確實留在雪域,被那些人草草埋葬了。”

    崖兒捻著花生衣,含笑問他:“你怎么知道這些內情?是你親眼所見嗎?”

    酒保說是啊,“當初我就在長淵。可惜不能插手,遠遠看了會兒就離開了。”

    “那牟尼神璧究竟是什么?”

    酒保撓了撓頭皮,“據說是日月之精所化,兩璧相合,在瑯嬛神兵譜上排名第三。當然最要緊的是它可以打開孤山的寶藏,這也是武林人士不惜大開殺戒的原因。”

    ***

    岳崖兒提著人頭回到波月閣,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