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幻/藥的人而神志不清的人現在已經可以接受審訊了。 無數攝像機對準警局。而里面氣氛也不比外面輕松。 “你說是賀祁臣指使你們的?”警官拿著筆的手頓了頓,只覺得這次的事情牽扯確實有些大。 男人點了點頭:“我只記得我們私下有一個虞晚的粉絲會,賀祁臣當天也來了,我當時喝了很多酒頭腦不清楚他給了什么就吃了,然后今天就這樣了。”他說話時候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 “化驗結果出來了,確實有致幻成分。”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將血液瓶放在桌上。身后警察互看了一眼,這時一通報警電話也打了進來,“喂,A市警局。” “我是三天前北和車禍的受害者。”男人聲音頓了頓:“我要舉報一個人。”電話里聲音嘶啞,警官微微瞇了瞇眼:“誰?” “賀祁臣。”他話音剛落,警局對外郵箱里就收到了一份郵件。里面是一個視頻,還有后面一疊資料。 一天之內一連有兩個人指控賀祁臣,縱使覺得那個在公眾面前向來風度儒雅的男人不會做出這種事,可警官還是控制不住慢慢點開了視頻。 視頻里是北和路那天晚上車禍的場景。 兩輛車相撞,夜里路燈昏暗,錄制的視頻也有些模糊,可還是能看清有人開著車在已經被撞毀了的車前調頭繼續再來。 車牌號隱隱露出邊角,順著資料往下是賀祁臣在二零一零年買車的收購記錄,一樣是路虎,也是一樣的車牌號。 發生車禍的地方是個死角,連監控都沒有錄下來,可這個視頻里卻清晰的呈現了當時的場景。 幾人神色都漸漸凝重了起來。 資料還有第二頁。 從賀祁臣出道以來到一周前出入“仁美”醫院的記錄。那個對外宣稱的弟弟一開始就是不存在的。那份病歷上的名字寫的分明是賀祁臣。他從一開始就有病,殘殺動物保留眼珠,收集醫院假體,并且瞞了公眾很多年。 這是一起病態的惡意謀殺。 從北和路報警者的敘述到剛才時代廣場被喂了藥的人。警方迅速找出了關鍵點――他這次的目標是虞晚。 人總是愿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東西,虞晚由引起惡性轟動事件的罪人,慢慢變成了下一個可憐的受害者。 在沒有這些證據前,他們認為是虞晚的罪。可現在,你看,即使沒有她這些事情也一直存在。因為那些惡念是早就潛伏著的,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媒體在外面等了很久,終于看見這次案子的負責人出來了。 “請問這次事件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究竟有沒有吃致幻藥?”“對于這次惡性事件,作為公眾人物的虞晚究竟用不用負責?”攝像機對準警局大門,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事情現在還在調查中,目前來說還不能迅速給大家一個答復,請媒體也多給警方一些時間,只要一有進展,我們會迅速公布的。” 如果賀祁臣確實是主謀,那么現在也不能打草驚蛇,無論如何都得等將人帶到警局之后再說。 在應付這些記者的同時,警察已經暗中去了賀祁臣名下的幾棟房子里搜查。意料之中,并沒有人。但茶幾上的溫茶卻顯示這里的主人在一個小時前還在。或許早就得到了消息,賀祁臣在警察趕到前離開了。 這次也并不是一無所獲。 在密閉的地下室里,密密麻麻都是監控,那是一個打造的囚籠,精致美麗。卻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迅速向碧湖公館趕去。狗急了也會跳墻,現在賀祁臣無疑是被逼上了死路。 并不是警察以為的做賊心虛,賀祁臣在被告知醫院的病歷被盜走后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而致/幻/藥就是證明。那些人根本不許要藥品就已經瘋瘋癲癲,他也并不會多此一舉給人留下把柄。可那些自殘被帶走的人最終卻是被冠上了這個名義。這其中要是沒有人cao控,他不相信。 賀祁臣想到了虞晚。那個一開始見面就給他驚喜的女人。 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短信發了過來:“給你的回禮還滿意嗎?”是條陌生的沒有署名的手機號,可賀祁臣卻已經知道了是誰。 男人輕笑了聲眼中暗沉,在路燈下看著格外可怖。 虞晚并不太過擔心會失敗。證據太多,賀祁臣無論怎樣都翻不了身。前世那些病態的人也一樣,只要順著這件事情往下查他們的案底都會出來。與前世最大的不同是――他們由自發變成了有預謀,由“情不自禁”變成了早有前科。而虞晚無需再負任何責任。 畢竟這是一場策劃好的輿論謀殺,而其中最無辜的受害者就是虞晚。虞晚之前并不打算選賀祁臣做血腥事件的謀劃者,可他出現的時機太好,也正好想要對她動手。那不如就來背了這個鍋。 也算不枉廢那副腐爛心腸。 女人輕輕笑了笑,任由煙霧漫上眉眼。 腕表上顯示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碧湖公館。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先下車,她身上還披著一件西裝外套,質地精良,是男士西裝。容敬淵看了眼虞晚:“你告訴他什么了?” 他在問剛才在車上時虞晚給賀祁臣的短信。 車門半開著,女人微微低頭。柔順的發絲順著男人喉結滑落,容敬淵看見那張花瓣似的唇角輕輕勾起:“我告訴他,這是回禮。” 女人眉眼昳麗,昏暗的路燈打在雪白的側容上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反射鏡微微閃動。 容敬淵瞇了瞇眼,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虞晚。刀尖順著手腕擦過,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路燈下映出身后的人影來。賀祁臣依舊風度翩翩不見狼狽,他舔了舔唇角,目光直直盯著虞晚。 “過來。” 女人像是受了驚嚇,臉色雪白,連唇上也失去了血色。容敬淵挑了挑眉,也配合她的表演。 黑暗中一聲/槍/響。 男人指尖頓了頓,慢慢回過頭去,就看見一群警察拿著/槍/包圍了過來。她是故意引他過來的。 賀祁臣將目光轉向那個站在容敬淵身后的女人,卻看見了她輕慢嘲弄的眼神。 警車已經走了。 容敬淵將虞晚送到樓下。被刀尖劃過的傷口不深但還滴著血,在蒼勁好看的手腕上有些礙眼。 虞晚道了聲謝正想離開,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利用了我,總得收點利息。”墻角處男人聲音溫和,像是寵溺的話卻有幾分低沉曖昧。 “你不是自己愿意?”虞晚仰頭看著他。她知道賀祁臣會來找她,所以在下車的時候故意刺激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