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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臉上表情實在是太有信心了,淑慧也信了他的話。她今天一天跑了半天馬,跟人大吵了一架,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十分疲憊,完全的身心俱疲,因此也便沒再堅持,回去沐浴休息了。 大概是太累了,心情也不好,晚飯都沒吃,隨便吃了半盤子點心,便上床去睡了,南蓮雖然好些,但是也不想太麻煩了,和淑慧一起分享了一盤子點心,也另去隔壁的床上睡了。不得不說淑慧的丫環(huán)還是很盡職盡責(zé)的,雖然沒人吩咐,在知道淑慧和南蓮一起回來后,就把兩個人的床鋪一起收拾了出來。 而那拉太太的正院里,燈火還沒熄滅,那拉太太有些擔(dān)心的道,“如今安王府雖然不行了,可是他家兄弟多,也不是尋常人家,淑慧今兒也沒真正吃虧,你做事的時候也多思量些。” 法喀卻自己有主意,沉靜的道,“上次就因為小兒女拌了幾句嘴,安郡王太福晉就往咱們府伸手,就算是她一開始沒想到會害你難產(chǎn),也是不想讓淑慧以后的日子好過。這樣小肚雞腸的人,這次淑慧當(dāng)眾戳破了郭絡(luò)羅氏父親明尚的罪過,只怕也不會忍氣吞聲。” “淑慧最近這些日子多難過啊,人瘦了一大圈,但凡是個人,有顆人心,又如何會往她傷口上撒鹽。我那些同僚雖然酸幾句,但是也不至于喪良心的在淑慧面前提,郭絡(luò)羅氏這么做事,這可不是往淑慧的傷口上撒鹽了,根本就是戳刀子”“更何況,上次的帳咱們還沒算呢,正好統(tǒng)共在一起算總賬。” “你就吹吧,還算總賬,安郡王府那可是王府,咱們要有佟家鈕祜祿家那勢力,才能找安郡王府算總賬吧。”那拉太太看的很明白,“但是這樣的事,明知道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能咽了這口氣,不然誰都能把咱們當(dāng)軟柿子捏了不說,淑慧日后還何以自處?真的剪了頭發(fā)做姑子不成?” 法喀聞言卻狡猾一笑,“這可未必。” “這話怎么說?” “若是如今還是皇上主事,我還有些擔(dān)心皇上如何處置,畢竟皇上高深莫測,又一向圣心難測。可是別忘了如今是太子主事,大阿哥一向和太子別苗頭,而郭絡(luò)羅氏的未婚夫八阿哥又是大阿哥的生母惠妃收養(yǎng)的。” 那拉太太也是很有些政治敏感度的,法喀一說,她也明白過來了,“八阿哥一向是跟在大阿哥身后的,安郡王府和八阿哥又是親家。打擊了郭絡(luò)羅氏,也就是打擊了安郡王府和八阿哥,大阿哥自然也受影響,太子肯定會樂意偏向咱們的,何況本來就是咱們占理。” 當(dāng)然,雖然定下了大方針,如何具體實施還需要商量,法喀也不睡了,和那拉太太商量了一回后,又喊了孔三過來找了自己兩個幕僚商量了一夜。 這商量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法喀找上了太子,痛哭流涕的請監(jiān)國的太子做主。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更何況法喀還是有真感情在里面的,他新請的個幕僚文筆極好,折子里把郭絡(luò)羅氏的惡形惡狀描寫的十分活靈活現(xiàn),而巧妙的規(guī)避了淑慧略有些過分的言辭。再加上法喀在朝上的痛哭,讓圍觀的人都惻然了起來。 本來嘛,人人都知道椿泰出了事,雖然有人幸災(zāi)樂禍,但是惋惜的更多些。法喀一向又是清正廉潔作派,康熙親自點名表揚過的,他為人又不錯,推崇他的人不少,同族的人也不少,大家都挺替他難過的,再想想淑慧小小年紀(jì),就得背上望門寡的名聲,也實在是可憐。 這樣的可憐人,不去安慰就罷了,還去用如此狠毒的言語刺傷,也難怪人家說郭絡(luò)羅氏父親不好,有那樣的父親,家教不行也太正常了。 而且郭絡(luò)羅氏還詛咒椿泰世子死無葬身之地,好歹也算是表兄妹,又沒什么大仇大恨,這么做,心底如何,可想而知。 安郡王馬爾琿這次也沒隨軍出征,此時也在朝上,面對法喀的指責(zé)和眾人鄙視的眼神,心里雖然郁悶的不行,可也還很鎮(zhèn)定。畢竟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動搖不了他的筋骨,只是名聲不好,他也還算有急智,當(dāng)機立斷出列對太子道。 “縱奴才有失察的錯誤,然而這畢竟是小姑娘之間的事,也不該在朝會上說。” 聽到安郡王的話,法喀當(dāng)即痛哭道,“安郡王自然覺得是小事,畢竟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可是小女已經(jīng)被逼的要上吊自盡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安郡王您的家眷是生生要逼死我女兒啊!我知道我位卑官小,可是當(dāng)父親的,無論如何也得給女兒想法討個公道啊。” 說完,他又起身朝太子行禮三叩首,“臣知道自己不能被安郡王放在眼里,但懇求太子為臣做主,與安郡王商量一下,能約束一下他的家眷否?不要把我可憐的女兒逼到死路上。” 安郡王一聽,也有些急了,“只是尋常拌嘴小事,如何被法喀大人說的這么嚴(yán)重?” 太子本來就看勢大而且不買自己帳的安郡王一系不順眼,覺得戲也看的差不多了,此時便在上頭開口道,“事關(guān)人生死,如何算是小事?” 安郡王這一聽,就覺得不好,雖然太子不可能繞過康熙直接給自己判罪,但是先給自己扣上這么一頂帽子,也夠剝層皮的,畢竟約束不好家眷和意圖逼死別人可是兩個罪名。 在眾人越發(fā)鄙視的眼光里,安郡王也急了,急急的辯解道,“我外甥女郭絡(luò)羅氏雖然說得過分了些,可是椿泰世子的確是在大漠里人沒了,也是法喀大人自己的女兒倒霉啊。”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下子就戳了螞蜂窩了,椿泰雖然年少,但風(fēng)姿綽約,為人十分厚道,與宗族里交好的人極多,還有厚道的宗族長輩都很喜歡他,再有就是康親王一系的官員,也不可能對此事視若無睹啊。安郡王一句話就拉足了這些人的仇恨。 除了這些人,安郡王還成功激起來另外一些人的怒火。這年頭人壽命短,誰沒個守寡的jiejiemeimei甚至女兒,難道都成了命薄福小的?就算是自己心里這么覺得,也受不了別人這么說啊。 其中還有個御史,他閨女就是個安郡王嘴里的倒霉鬼,嫁過門去女婿就去世了,如今一直在家守寡,青燈古佛的,做父親的如何不心疼? 此時一聽安郡王的話,簡直怒發(fā)沖冠,冷笑道。“可見是安郡王府的家教了,當(dāng)年那位郭絡(luò)羅氏格格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人物,設(shè)計賭局詐騙人錢財,逼的人家一家子上了吊。如今明尚的女兒也要逼的人上吊了,安郡王竟然還說小事!” 眼見著是群情激奮了,太子又不是傻的,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抓住了這機會,簡直會抱憾終身,便準(zhǔn)備開口給法喀做主。 安郡王馬爾琿看見太子看過來那一眼,就覺得不好,便準(zhǔn)備出列跪下謝罪,可惜太子也足夠精明,見他有動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