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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我,后詛咒椿泰世子死無葬身之地,難道就不過分!既然自己做了罪犯,就別怪別人對你喊打!我再怎么樣,也不像你一樣有個詐人錢財,被判了斬監候的父親!” 韻雅其實一直都備受寵愛,唯一這一樣是從出生就背著,也讓人抬不起頭來的,她有個被判了死刑的父親。為了韻雅的顏面,安郡王府里從來都不許提起明尚額駙的事情。便是在外面,大家也不會提起這件事。 久而久之,韻雅自己都已經忘卻了這件事,一直高昂著她的頭,可是幾乎忘卻,不代表她真的能接受,恰恰相反,正因為她不能接受,才潛意識里遺忘了。 淑慧如今被她的狠毒激怒,提起這件事,無疑讓她覺得顏面掃地。 這樣一件,韻雅一直自欺欺人的事情被人當眾點破,她反而更覺得難堪和羞慚。 正如淑慧說的那樣,韻雅是真的是要瘋,氣的說話都語無倫次了,而淑慧那也是縱橫了現代和清朝幾百年,她又站足了道理,直逼的韻雅幾乎發瘋,最后實在受不了,一鞭子抽在馬身上,絕塵而去。 安郡王府的人雖然挺想和淑慧論論道理,可是都被淑慧剛剛給震住了,講理講不過人家,不講理?安郡王府人不少,對方也都摸了刀了,構成不了碾壓局勢。 再說韻雅的情況也讓人擔心,便一個個跟敗陣之軍般,都急著跑了。 南蓮講理不如淑慧利落,更沒見過淑慧這般揮斥方遒的樣子,一直都沒插上話,但是她可是做了武斗的準備,此時連刀都抽出來了,沒想到是這些人幾乎是落荒而逃,也松了口氣。 “沒想到這幫孫子竟然就這么跑了,不過不用打架也好,咱們帶的人可比他們少。”南蓮笑道,“前幾天那股氣也算出了,料想以后郭絡羅氏也不敢再在你面前囂張了。。” 淑慧點了點頭,卻有些沒精神了,南蓮見她這樣,似乎還是有些難過的樣子,便提議道。 “咱們回去吧。” 淑慧點頭,沒說話也沒什么異議。 因為和郭絡羅氏大鬧了這一場,幾乎動了刀子,誰也沒心情玩樂了,打獵也好,游玩也好,如何提得起精神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兩人便調轉了馬頭,往住的地方走去,因為都沒什么精神,也不策馬狂奔,只讓馬匹并肩小跑。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有些暗淡的日光照在路邊的樹木和草叢間,景色十分安靜清冷,只偶爾有幾聲草蟲的鳴叫。 雖然不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卻也有些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味道。 南蓮都有些被這樣的景色給影響了心情,便更加擔心淑慧雖然和郭絡羅氏吵了一架,卻也被郭絡羅氏刺傷,心里抑郁。因此兩人一直并肩騎行,一直盯著淑慧,見淑慧不說話,便笑著先開口的。 “別想郭絡羅氏那個毒婦了,她真是被老安郡王給慣壞了,這樣的人都當了八福晉,我以后是真同情八阿哥啊。” 這話沒有得到淑慧的回應,這倒也不奇怪,南蓮正準備再接再厲,突然聽見淑慧有些低沉的開了口。 “其實我挺過分的吧。”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為什么這么說?” 南蓮不解的扭頭去看淑慧, 就見淑慧完全沒有剛剛吵架時候的精氣神了。 “就是剛剛我說郭絡羅韻雅的話,其實挺狠毒的。” 淑慧有些怕表姐看不起自己,更因為自己從來不未曾說過這么狠毒的話。剛剛那股勁兒也過去了, 便有些不安的道,“畢竟打人不打臉, 罵人不揭短,指責別人父親, 還是已經去世的父親的不是, 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為。” 南蓮沉默了一下,大概花時間是組織了語言,放柔了聲音道,“你一開始難道不是想息事寧人的嗎?難道不是對方太過分?上次韻雅就挑釁,我氣得不行,你還勸我別生氣呢。這次她這樣過分, 難道還要給她留臉嗎?” “就跟你說的一樣, 她先那么惡毒的詛咒你, 詛咒椿泰了,你難道還伸著臉讓她打嗎?”南蓮說到這里, 笑起來, “其實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從你纏著我學射箭我就知道了,不論你平日表現的多溫柔,你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其實,好像也是。”淑慧自己想想, 也笑了,“我究竟不是別人來折辱我,只會哭的,等著別人來解救的,無能的人。” 即使本性溫和,淑慧也心知肚明,她的溫柔很多是偽裝的,因為要在這討厭的古代立足下去,所以不得不符合別人對自己的期許罷了。何況自己又不是圣母,韻雅欺人太甚,自己當然也不能就任人欺凌,就算是狠毒又如何?難道不是因為對方更過分嗎? 不得不說,得到了南蓮的認同后,淑慧心里痛快多了,想了一會兒,她臉色卻變了,。 “咱們還真不能先回別院,得回京城。我倒是想起來另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惡人先告狀,額,錯了,應該是防著韻雅他們惡人先告狀。”淑慧冷笑道,“韻雅或許沒有那么深的心機,安郡王府可不一樣。你還記得上次康親王太福晉送來的那四個嬤嬤嗎?” “怎么可能不記得,那四個嬤嬤惹出來那么大的事來。”那拉太太難產,南蓮還記得當時淑慧都快急死了,連自己額娘都擔憂的吃不下飯。“不過這跟康親王府有什么關系? “我后來從康親王太福晉那里套出來話了,那四個嬤嬤是安郡王太福晉提議送的。”淑慧冷笑道,“就在上次龍泉寺和他們府上的人爭執之后,那次你也在的。” “這可是真的?也太小肚雞腸了吧。”南蓮驚呼,“多大的事啊,各府里大小摩擦多的去了,至于用這么陰損的招數跟人添堵的。” “康親王太福晉親口說的,如何不真?”淑慧冷笑道,“可見人人都稱道,文風鼎盛,作風親和的安郡王府是什么東西了。” “真是不敢相信。” “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呢。”兩次都如此,淑慧如今提起安郡王府的人也是咬牙切齒,“人家不明著來,人家來陰的,做了壞事,別人還當他好人。虧得因為太福晉說漏了嘴,不然我還不知道呢。” “那還真是得防著他們府上點了。” “所以咱們別先回別院,先進城,我得找阿瑪商量商量。” “也好。”南蓮被淑慧說服,也點頭道,“不過還得先打發個人去別院,跟別院的管事說一聲,免得那邊擔心。” 心里有事,馬也騎的快多了,將將趕在城門落下之前從西山到了京城,等淑慧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門房的人被拍門聲給嚇了一跳,等看到淑慧回來,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