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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婿,禮也行完了,且退下吧,等你岳父下朝后,想來會抽空見你的。” 說完,又叫了人,“送大姑爺去前面偏廳里喝茶。” 張佳氏再傻也知道自己這兒子把人給得罪了。她心里本來還存著和那拉太太拉拉關(guān)系,在那拉家安頓下來,讓自己媳婦再幫著管管家,沒想到竟是出師不利,一時也有訕訕的。 而因著孫思遠(yuǎn)說的話,西林覺羅氏十分羞惱,也不肯開口了,淑慧更不用說,她又不是什么長袖善舞的,且看對方出什么招數(shù)罷了。 他們都不說話,尷尬的就是張佳氏了,想想男爵府的富麗,她還是不愿意,因此她猶豫了一下,推了推膩在自己身上的孫子,“去,去陪著你外祖母說說話。” 在張佳氏眼里,自己這孫子那可是塊寶,無一處不討人喜歡,她一直留在身邊,與生母都不親近的。如果不是為了緩和氣氛,她可真舍不得自己這孫子去親近那拉太太。 那拉太太其實并不喜歡那孩子,一則是不喜歡的庶女的兒子,除了名義上,與她并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另外在那拉太太看來,這孩子也不怎么討人喜歡,都上七歲了,站也站不直,坐也不好好坐,倒巴在祖母的席上,跟灘泥似得。這要是若在家里,跟著祖母撒嬌就罷了,拜訪別人家,還是第一次來,未免太沒規(guī)矩。 這孩子得了他祖母的話,朝著那拉太太走來,眼睛卻直往那拉太太脖子戴著的項圈上的大珍珠上瞅,更別提多讓那拉太太膩歪了。 不過那拉太太倒不是個隨便給小孩子沒臉的人,因此雖然心里不喜,也不親近,也還算是緩和下臉色來,問那小子話。 “多大了?” “已經(jīng)七歲了。”張佳氏忙替那孩子回答道。 “那不小了,可上學(xué)了沒有?”那拉太太微微笑了笑,又問。 “上學(xué)?”結(jié)果那小子一副不解的模樣,“我也得上學(xué)啊。” 那拉太太臉上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連淑慧都有些吃驚,這古代別說五歲就要進(jìn)上書房的皇室子弟,就是尋常人家,只要不是很窮,也早早的叫孩子讀書識字了。就是擱在現(xiàn)代,七歲也是幼兒園上完了,該上小學(xué)了。 “難道這孩子還沒開蒙?”那拉太太見自己這便宜外孫別說上學(xué)了,竟是連上學(xué)都沒聽過似得。 淑慧那庶姐想要張口的,不想又是張佳氏搶在先頭回答,“先頭咱家在守孝,也耽擱了。” 那拉太太刀子嘴豆腐心,見這孩子偌大年紀(jì)還沒讀書識字,聞言便拉下臉來,“親家太太這話很是糊涂,大哥兒多大了?連開蒙都沒開蒙,實在不像話。若是在家里守孝,他父親也是正經(jīng)的舉人出身,教個孩子難道還費事嗎?” 這倒也是,淑慧也有些不解,當(dāng)日據(jù)說自己這個庶姐鬧了一出又一出的,法喀夫妻失了耐性,將她遠(yuǎn)遠(yuǎn)的低嫁了。只是再低嫁,也得是差不多的人家,不過能太過分了,這孫家,雖然是漢軍旗,好歹是在旗的,自己這個姐夫也是個舉人,還算是有些前途的。 一個舉人教個毛孩子識字背背三字經(jīng)千字文都不行嗎?實在讓人費解。 這會兒就輪著淑慧的庶姐出來解釋了,“夫君忙著呢,整日里寫詩作畫,還有文友相邀,很不得空。” 淑慧心下道,教個孩子識字而已,說的跟多大事一般,再說了,不是說在守孝嗎,整天去鬧什么文社詩社的不要緊嗎。 那拉太太顯然也是這么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而此時,淑慧的便宜外甥此時抓著那拉太太的衣袖,撒嬌道,“外祖母第一次見我,不給我點見面禮嗎?我看外祖母這項圈上的珍珠真好看,要不就給了我吧。” 那拉太太這一聽,都愣了,這,這直接就要上東西了?淑慧也傻了,別說規(guī)矩那么大的封建社會清朝,就是現(xiàn)代社會,也不能這么厚臉皮啊。 偏張佳氏也不說什么,一直笑瞇瞇的,竟然還深以為然的樣子,顯然覺得自己孫子真是又可愛又活潑。 此時坐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美人孫佳·玉瓊見識了這一場也回過神來了,覺得太糟心了!看來自己再不出手不行了,真讓這一家子這般鬧,只怕天不黑就得被人給趕出去。 ☆、晉江獨家首發(fā) 行家一出手, 就知道有沒有。孫玉瓊這一出手,立刻就掌握了局勢,她先是打斷了她母親張佳氏的話, 然后便掌握了整個話題。 雖然從母親到兄嫂到侄子都是個拎不清的,這位姑娘倒是個明白人。且她說話極討喜, 長袖善舞玲瓏八面都是往少里說的,倒把那拉太太原本對她很一般的印象, 刷到了接近滿值。 連一直都沒怎么說話, 冷眼瞧著的淑慧都自嘆弗如,不得不贊一聲高手! 這位孫家姑娘說完了云南風(fēng)光說物產(chǎn),說完物產(chǎn)說養(yǎng)生,說完養(yǎng)生開始詢問京中情況,那拉太太并西林覺羅氏都聽得歡喜,不知不覺越來越熱情, 這一下午竟是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這一看, 都到了傍晚了, 你能把人家給趕出去嗎?自然是不能的,反□□喀一家子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且那拉太太覺得孫佳氏這姑娘確實討喜, 又有淑慧的那庶姐再不討喜, 她也是當(dāng)?shù)漳傅? 太苛刻了恐引人非議,便叫人準(zhǔn)備了兩桌宴席。 讓法喀父子陪著自己那便宜女婿孫思遠(yuǎn),自己則帶著長媳女兒招待女客。 只是那拉太太她到底不很喜歡淑慧那個庶姐一家行事,說是宴席菜色也更接近家常菜, 不過更鄭重些,多做幾道菜罷了。 不過孫家也不是什么大戶人家,也沒察覺什么差異來,且宴席上氣氛也還好,這位孫佳氏姑娘再接再厲,成功的打斷了母親和嫂子犯傻,然后把那拉太太和西林覺羅氏哄得笑個不停。 飯都吃完了,當(dāng)然人也就留下了,自有下人把孫家一家子帶到客院里去安頓下來。客院雖然不是多富麗堂皇,也是新修繕好的,窗明幾凈,家具俱全,新床單新家具新被褥,倒比孫家一家原本住的好不少。 淑慧那個庶姐還略有些不樂意,覺得那拉太太這是刻意的疏遠(yuǎn)自己。還是孫玉瓊看的明白,勸道,“嫂子和大哥一同住,怎好往后院里去?到底也避諱些。” 當(dāng)婆婆的孫佳氏倒是滿意自己眼下的住宿條件,卻又升起來得隴望蜀之心。 摸著床褥,張佳氏笑瞇瞇的對自己兒媳鶯歌道,“我看你那嫡母也還算和氣啊。既然這樣,明兒你就與她說說,讓你幫著管家好了。” “畢竟她懷著身子精神不足,長媳是個庶子媳婦不說,又剛生了孩子,肯定看顧不過來,你meimei年紀(jì)還小呢,不經(jīng)事。” 孫玉瓊自己這娘又生起了念頭,聽著就頭疼,然而卻不能不說話。她剛來的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