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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沒這回事,我被你抓住,也是要吃槍子的啊?” “原來你知道。” “呵呵,我只是覺得和豆豆的經歷比起來,就算挨一搶我還是賺了。”張立見嚴麒眼神陰鷙,又微笑道:“而且看你們氣憤又無能為力的樣子,也很賞心悅目。” 嚴麒卻古怪一笑:“誰告訴你,你只用吃一顆槍子?” “什么?” “在我師門,講的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說話間,嚴麒取下手串里的一顆珠子,那珠子發出瑩瑩光芒,在空中打著旋兒,嚴麒溫聲道:“去吧。” 張立震驚又不解地看著那顆珠子,心底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你對豆豆做的,他都一一還你,這才是天意。”嚴麒道。 “不!不不不!!”張立眼睛里終于染上了恐懼之色,可惜為時已晚,那珠子迅速鉆入他腦中,讓他眼前一黑,接著,他發現他躺在自己床上,身上蓋著條眼熟的被子。 “砰砰砰——”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很重,似乎連房子都在震顫。 張立警惕地坐起來,被子上忽然投射出一片陰影,他緩緩抬頭,見到個巨人停在他床前,那人或許有六米?甚至更高,他幾乎看不清對方的五官,但他知道,對方輕易就能將他碾得粉碎。 可是,地下室有這么大嗎? 還不等他細想,他聽見那人發出稚嫩的聲音:“豆豆和你比賽,你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豆豆輸了,就給你一顆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可能會晚一點?6-8點左右。 3點40了已經_(:з」∠)_嗯,每次看到虐/童、虐/動物的新聞,都想那些施/虐/者被反過來感受一下,還有那些特別特別殘忍的殺人犯,例如QJ殺人一類,被捉住了最高死刑,以命償命其實已經很便宜他們了。但就這樣還有人不滿死刑,呼吁取消,我挺迷惑的,難道和某些國家一樣,殺死幾十個人只被判刑24年,住在環境不錯的監獄中,就是對人權的尊重嗎?據說這樣能更好地重塑好人,降低犯人回歸社會的犯罪率,我不知道這種結論有沒有數據支持,但主觀上我認為很不靠譜(⊙o⊙) 第48章 說好的娛樂圈呢?4.10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下室里回蕩著張立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但嚴麒卻很閑適地坐在沙發上, 他用道術屏蔽了這間房, 無需擔心外人聽見。 且讓張立好好享受吧, 當他作為施虐者時,一直很享受不是么? 嚴麒只是將潛藏在豆豆陰魂中的怨氣剝離,全數送給了張立,那些怨氣可能會讓豆豆轉化為怨靈,而現在,豆豆又擁有了最純白無垢的靈魂。 他對眼前一團氣道:“走吧, 我已渡你。” 隨著那團氣漸漸消散, 嚴麒的腦中又看見了豆豆,對方對他說了謝謝,揮揮手,步入乳白色的光暈中。 門外忽然傳來急促地腳步聲, 嚴麒凝神判斷,原來是秋晚, 他解了障眼法,讓她可以順利進來, 而她身后還跟了位臨時司機程天。 “握草!”程天一進屋就見到床上躺著具尸體,房中充斥著難以形容的惡臭,他本能地退后, 身體緊緊貼住墻壁:“這什么情況?救、救命啊!” 秋晚確認嚴麒安然無恙,終于松了口氣,接著她注意到被捆住的張立, 對方表情癡傻雙目空洞,張開的嘴留了許多唾液,下身褲子濡濕一片,形容十分不堪。 “他……?”秋晚疑惑地看向嚴麒。 “他在接受懲罰。”嚴麒聲音淡漠,讓秋晚有些陌生,她聽對方問道:“你怎么來了?” 秋晚說了張立臨時回家的事,又抱怨聯系不上嚴麒,嚴麒摸出手機一看,果然顯示沒有信號。 還處于震驚中的程天忽然回過神,把自己從墻上“撕”下來,指著張立道:“這就是那個變態?”又指著床上的尸體:“這就是那個小孩?!” 見嚴麒點點頭,他臉色扭曲,捂著鼻子憋出一句:“你、你捆得結實嗎?” 嚴麒&秋晚:“……” 不久后,警察終于趕到,在嚴麒鎮定地解釋下,這件事有了初步定論——嚴麒機緣巧合發現了豆豆的尸體,不料與兇手張立撞了個正著,對方企圖殺人滅口,可不知怎么回事又莫名發瘋,反被嚴麒給綁住。 比起神鬼之事,他們更愿意相信惡有惡報,天道好輪回。 由于此案性質極為惡劣,受到了領導的高度關注,不少聽見消息的媒體聞風而動,尤其在得知案發現場還有任秋晚和程天兩位明星時,更像打了雞血一般。 而嚴麒、秋晚、程天作為目擊者,也都被帶回警局問話。 等到案情基本清晰,警方就此案面向社會召開了新聞發布會,程天作為證人代表出席,他明白這是秋晚送他的機會,心里十分感激。他現在深陷丑聞,曝光率都是負面,而這件引發輿論熱潮的大案,他卻是以正面形象出現,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對他都有利無害。 電視里播放著發布會的畫面,快餐店里不少人都在義憤填膺地討論,夏雪咬著薯條對秋晚說:“我到現在都難以置信,那個張師看起來那么老實,居然是個變態!劉姐你知道伐?就老罵他那個,她跟劇組請了好幾天假,說是嚇病了。” 秋晚:“……” “你和程天膽子可真夠大啊,網上都夸你們,就連主流媒體都呼吁青年偶像應該具備正面的社會導向,雖然沒點名,但說得就是你們吧?” 夏雪興致勃勃地說著,忽然神情一變,對秋晚使了個眼色:“找你的。” 秋晚回頭一看,居然是好幾天不見的汪楊,看樣子的確是來找她的。“有事?” 汪楊沒回答,而是溫和地對夏雪道:“我找晚晚有點事,能不能行個方便?” “哦哦哦,好好。”夏雪這幾日跟秋晚關系突飛猛進,知道對方分手的事,她雖奇怪汪楊作為前男友又找來干嘛,但還是識趣地讓開。 哪知汪楊坐下后卻不說話,只盯著秋晚看,眼中滿是探究,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既然他不開口,秋晚更不會主動,她神態自若地吃東西、玩手機,似乎忘了對面還坐了個人。這樣的秋晚對汪楊而言極為陌生,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