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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幾個小時后了。 “恩,沒事了,就是被嚇著了。”易憶簡略的回答。 葉禾看了眼從自己進來后,便轉身走到一旁沙發(fā)上坐著的人,“莫影帝,能不能出去一下?” 莫時書從容的點了點頭。 -- 看著莫時書走出病房,并把門帶上后。 葉禾焦急的走到易憶身旁,上下的打量了一遍后,輕呼一口氣,“還好沒出什么大事,不然我媽回來后得揍扁我。” 昨晚易憶之所以會回家,完全是因為葉禾的父母想要出去過二人世界,但葉禾最近又比較忙,楠楠也每天囔囔著要找一一jiejie玩,所以就想說讓易憶在這段時間幫忙照顧下楠楠,卻沒想到又出了這檔子事。 易憶看著一臉愧疚的葉禾,輕聲道:“我沒事,在辦公室的時候就是被嚇著了。” 易憶已經(jīng)很多年不直面攝影機或照相機上的燈光了,手機還好,只要不開聲音不開閃光燈對于易憶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心理障礙,但是她一聽到照相機咔擦的聲音以及閃閃的燈光她就不對勁,腦海里全是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葉禾輕嘆一聲,“在法國的時候有去看過醫(yī)生嗎?” “看過,之前其實好了很多,今天不知為何,一看到就心里發(fā)慌,直接的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易憶輕聲道,她之前還以為自己這個毛病已經(jīng)好了呢,可沒想到一遇到記者一遇到那么多的照相機對著自己,身體反應還是跟以前一樣。 “恩,跟莫時書說過這件事情嗎?” “還沒有,本來想說的,但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易憶補充道,她不怕莫時書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只是比較擔心自己這毛病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根治,“我想回去看看姥姥再跟他說吧。” 葉禾一驚,雙眸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表姐,問:“決定了?” 只有知道過去的人,了解易憶的人才知道易憶這個決定有多讓人吃驚,易憶從小對她姥姥姥爺有著很深的怨念,以至于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過原本屬于他們的家,以至于她為了躲避那里的一切,義無反顧的出國,一去便是六年。 易憶點點頭,“恩,遲早是需要面對的,剛剛我想了很多,你說的對,如果我跟莫時書想要繼續(xù)走下去,我就必須面對外界的聲音,面對外界的一些,過去的事情總有一天會再次被人掀開,我總得先做好一切準備吧。” 從上次葉禾跟自己說過那些話后,她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么多年,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那么多年,該放下的也該放下了。 葉禾輕輕的擁抱了她一下,只有葉禾知道他這位表姐從小到大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想通了就好,你小姨肯定會很開心的。” “恩,這些年讓你們?yōu)槲覔牧恕!币讘浕乇Я讼滤?/br> 葉禾放開她,拍了拍她的頭,“說什么傻話呢,我們是一家人。” 易憶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了,聽到葉禾這話,忍不住的破涕為笑,說:“是是,我們是一家人。” “誒,對了網(wǎng)上的事情怎么處理的。”突地易憶想起,今天那個如此清晰的視頻,再否認兩人沒什么關系,估計也沒人會相信吧。 “暫時壓下來了,等明天開個記者會吧,不過我們的關系可能要公開了。” 易憶點點頭,她早就想到了,不過……她湊到葉禾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葉禾一臉了然的笑容,答應道:“就按你說的做吧,不過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一些聲音總是需要先應付應付。” “恩恩。” -- 葉禾一走出病房后,便看到了站在走廊一側的莫時書。 兩人目光對視,葉禾先開口說:“莫影帝,我們談談?” 待莫時書再次回到病房時,易憶已經(jīng)一臉恬靜的睡著了。 一頭微卷的烏發(fā)如云鋪散,熟睡時扔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云霧般的憂愁,莫時書走近,伸手有些想要替她抹平所有的憂愁煩惱。 病房內靜悄悄的,只有易憶睡著時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以及莫時書坐在不遠沙發(fā)處微微亮起的手機燈光,證明病房內還有人存在。 易憶這一覺從下午睡到了晚上,待醒來時,只能透過窗外滲透進來的月光模糊的看著病房內的狀況,莫時書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整個身影籠罩在黑暗中,只有淺淺的呼吸在寂靜的病房內微微起伏。 易憶一般緩慢安靜的坐著自己的身子,一邊以余光注視著坐在沙發(fā)上像是睡著了的莫時書,被子摩擦的聲音響起,易憶細微的感覺到莫時書動了動身子,瞬間她就像是被點了xue道一樣,一動也不敢動的,等莫時書轉換姿勢后,她經(jīng)過了漫長的十多分鐘才靠墻坐在床上,雙手盤膝。 借著月光,打量著雙眸緊閉的莫時書。 睡著了的莫時書莫名的讓人看起來覺得柔和,除了臉色有些憔悴,黑眼圈有些嚴重外,整個人就像是缽上了一層淡淡的暖暖的光,讓人看著便覺得舒服。 在跟莫時書交往前,易憶從來沒想到像莫時書這樣的人,有一天會如此的柔情,如此的溫和。 或許是在黑暗中,更能勾引起最心底的渴望,易憶看著莫時書有些緊鎖的眉頭,她悄悄的起身下床,蹲在沙發(fā)邊上,想要去替他撫平那一絲的煩惱。 手剛一伸出去,便被人緊緊的握住了。 易憶抬眸,眸子里充滿了不安,就像是自己心底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樣,她艱難的開口:“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睡醒時,喉嚨有些干涸,莫時書輕了輕嗓子, “剛剛。”借著一絲微亮,他把蹲在一旁的易憶拉起來,易憶順勢的坐在了他身旁的沙發(fā)上。 易憶嗯了一聲,看著莫時書要起身去按病房燈泡的開關時,她出聲道:“能不能先不開燈。” 莫時書剛伸出的手,還沒碰到開關,聽到她這么說時,回眸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踱步在她身旁坐下。 易憶借著月色,打量了一下對面的莫時書,想了想說:“我有事情跟你說。” 莫時書看著易憶這表情,也知道可能是什么事情,他輕恩了一聲。 易憶輕了輕嗓子,想了想還是把內心的話問了出來:“你問我今天為什么會暈倒在辦公室嗎?”左思右想的,易憶還是不夠自信問出最想問出的話。 莫時書輕輕的握著易憶不停攪著衣角的手,月光下一雙白皙的手指,不知是因為瘦還是因為緊張的,連骨節(jié)都看的一清二楚,“不用問。” 易憶啊了一聲,“為什么?” 莫時書輕輕的抱著她,輕聲說:“葉禾跟我說了一點,我大概也猜到了。” 易憶驚訝的抬眸注視著莫時書深邃的眼眸,艱難的把心底藏在深處的秘密問了出來:“你知道我有心理疾病??” 莫時書輕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