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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這條不歸路,導致現在被人歧視。要不,我包了售后,給你找找銷路?” 白天藍嫣然一笑:“那不用。悄悄跟你說,我才不想結婚,我還沒浪夠,哈哈。” “趁著年輕,就該多浪。”單身主義的鄭方舟對這個決定十分支持,畢竟他也沒辦法想象白天藍嫁為人婦洗手做羹、相夫教子是什么場景。 ** 天驕集團大部分人與鄭方舟看法相同。 他們對年少的新總裁充滿不信任,唯恐被元老爭權的風波殃及池魚,不少人都透露了跳槽的意向,有的已經付出了行動。 白天藍也依舊忐忑著,但忐忑歸忐忑,她還是兢兢業業地干活,相比于遙遠的高層變動,眼下的銷售量、回款率才是關鍵。 這一天,等客戶到晚上八點,終于又討回了幾十萬欠款,她拿著支票,去星巴克買了一杯咖啡,趕地鐵回公司,準備把季度報告做完。 經過停車場時,一臺寶石紅的賓利歐陸映入眼簾,她不覺一驚。 車的價格,是關系身份與級別的大問題,以前孫無憂開頂配法拉利612,唐堯、海寧他們開Q7、X5,現在,孫無憂的車車禍大修,能開賓利的,多半是孫無慮。 抬頭一看,頂層總裁辦公室果然亮著燈。 一個念頭驀然涌上來,她想去看看這位新老板,打個招呼,混個臉熟——萬一他能記住我的名字,知道我這么晚還回來加班,至少不是一件壞事。 只是,找個什么借口好一些? 她捧著咖啡,一邊機械地刷卡進電梯,一邊絞盡腦汁琢磨搭訕理由,不知不覺就到了頂層辦公區,因為太過專注而忘了看路,轉彎時候,忽然和一個緋色身影撞了個滿懷,大半杯咖啡迎面就潑了過去。 她急忙放下杯子,剛想道歉就被一股大力推開,她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好幾步,重重撞到墻上。 定睛一看,見是個青年男士,西裝革履,身姿筆挺,面目蒼白,五官硬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肅然之威。 好一個霸道總裁!簡直要把“殺氣”兩個字寫在臉上了。白天藍被他氣場所震懾,又被撞得背疼,長長喘了一口氣才恢復過來。 現在,她不用再絞盡腦汁想開場白了,雖然局面有那么些尷尬,但也不算無法補救。新老板風格如此冷硬,示弱裝可憐總不會有錯。 她立刻調整狀態,陪著笑道歉:“同事,對不住啊,我忙了一整天眼睛昏花,西裝我干洗了再還給你吧?” 說完才發現,眼前人穿的是黑西裝,而且干干凈凈,并無任何咖啡痕跡。 她還暈著,黑西裝已經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走路把眼睛帶上!” 她本能地準備答應,卻聽到一聲輕笑傳來:“干嘛呀阿諾,別嚇到女孩子。” 阿諾聽到這話便即退開,身后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含笑看著白天藍。他穿一身撞色西服,身姿修長而利落,五官精致得無懈可擊,尤其一雙眸子又黑又亮,寒星般攝人心魄。 白天藍微微一震,仿佛整個人都已被這輕描淡寫的眼神所洞穿。 孫無慮脫了外套搭在手臂上,嘴角笑意仍在:“有沒有撞疼你?” 白天藍回過神,忙笑道:“我沒事,真是抱歉,你的西裝我幫你干洗了吧?” “你沒事就好,衣服我自己處理。” 孫無慮說完這句,就從白天藍身邊擦肩而過。 借著鋪灑下來的燈光,她發現他眼角眉梢微露疲憊,而這絲疲憊又給他原本清貴的氣質中添了些許溫柔的可憐、可親之意,她情不自禁地沖他微笑,孫無慮也報之一笑,白天藍頓覺有春風迎面拂來。 ** 眼見孫無慮從容離開,白天藍的cpu高速運轉,連潑咖啡這種又俗套又低級的事情都發生了,那不如再加深一下初遇印象。 她一咬牙,轉身叫道:“喂,小兄弟,給你提個醒。” 孫無慮停步回眸,晶瑩的左耳釘藏在半長發里若隱若現,笑吟吟地說:“請小jiejie指教。” 白天藍笑道:“公司要求穿正裝,外套必須是黑、灰、藏青三種顏色,顯得正式嚴肅,符合科技公司的氣質。你穿紅色西裝雖然好看,但是不合規,會被通報批評,而且,公司不允許男員工留長發、戴耳釘,你小心被抓到。” 孫無慮飛速打量她一眼,淺駝色針織斗篷、赭紅A字短裙,外加光腿穿著過膝大長靴,形象和自己半斤八兩…… 白天藍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不一樣,我是銷售,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見客戶,回到公司已經下班,下班時間這個規則就不適用了。” 孫無慮秀眉一軒,眸中精光閃爍:“你就是白天藍?” 白天藍心砰地一跳:“你怎么知道?”她做夢都不敢想,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會知道她。? 孫無慮一頓,似乎欲言又止,片刻后指了指她脖子掛著的工牌:“上面寫著。” 白天藍的心跳登時平復,又不禁有點失落,她牽起嘴角,尷尬一笑。 孫無慮疑惑地看著工牌上的部門職位,問道:“通用銷售部在五六樓,你怎么跑十樓來啦?” 白天藍心又是一跳,半秒后她揚了揚手里裝支票的信封,找了個毫無破綻的借口:“剛追的回款,想拿去財務部,趕在今天入賬。” 孫無慮恍然大悟,目中精光隱去,唯余一片深湛的笑意:“那你要白跑一趟了,他們都已經下班,明天早點來吧。” 白天藍無奈笑道:“也只能這樣了。” 孫無慮對這個大晚上還來加班的員工充滿善意,微笑叮囑道:“早點回家,注意休息。” 聲音很低,溫柔又帶著點清凌凌的感覺,如風過林,如云出岫,白天藍聽著說不出的舒服,脫口答道:“好。” 孫無慮含笑點頭,臨走前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白天藍心尖一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他眼神里帶著促狹的戲謔之意,就好像剛抓住她做壞事,或者剛捉弄了她一樣。 ** 兩位男士的背影總算消失在視野,白天藍長舒一口氣,收拾了潑在地上的咖啡汁,沖去陽臺給鄭方舟打電話:“師兄,我見到孫無慮了,一個妖孽的美少年,漫畫里走出來似的,好看極了!” 鄭方舟淡淡道:“控制一下,別一驚一乍的。” 白天藍把這件狗血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剛才還冷冰冰的鄭方舟也被逗笑了:“小師妹,我是教過你要想辦法吸引領導的目光,但我沒教你用這么老土的手段啊。你不如左腳絆右腳,一跤撲到他懷里。” 白天藍垮著臉,懊惱至極:“還笑我,你還笑我!我都后悔死了!沒事我上樓來干嘛啊?那西裝看著挺貴的,這么一潑應該不能穿了,你說我是不是該賠他一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