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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杜公子的身體?"吹雪說。 "因為我以為你被那個丫環(huán)所殺,一時急怒攻心,失了理智,強行附在宋世輝的身上,藉他的雙手殺了她,觸犯濫殺凡人的天條大罪,被押回天界。那日之后,杜凌風體內(nèi)的神仙是司雷,所以你才會覺得杜凌風變了一個人。"司風淡淡地說。 吹雪略略起身,捧著他的臉,不舍地看著他。"原來如此,沒想到因為我,害死了翠環(huán),也害了你。" 司風吻著她的唇,把她抱進懷里。"這事追根究柢,只能怪我。就像你一直罵我的話,我確實不懂人的心思,才會逼得那個丫環(huán)對你動了殺機。" 吹雪又問:"為何,你現(xiàn)在能夠回來?" "每一個仙人都有一面鏡子,可以透過那面鏡子,看見世間發(fā)生的許多事,我從我的那一面風鏡看到你與容永被帶到天階客棧,那里是仙人下凡時的休憩之所,凡人不能任意進入。你與容永生死簿上的命數(shù),是天界至尊之神親手改的,司雷是至尊的左右手,我不知道司雷把你們軟禁在天階客棧的真正用意為何,但應是與你們的命數(shù)有關(guān)。所以我施了一個小法術(shù),從仙居逃出來,我們的時間不多,只求在司雷找上我們之前,將你跟容永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司風說。 "所以……我們最終不能在一起?"吹雪喃喃地說著。 司風眼中又泛了一層淚,他看著吹雪,說:"不只是殺害那個丫環(huán)的罪,我還打了地府判官、搶奪生死簿,在加上這次脫逃,恐怕會被關(guān)在天牢好幾百日,也就是人間的好幾百年。我們神仙眼中看的,是人的魂魄,人的魂魄是不會變的,不管你未來如何轉(zhuǎn)生,轉(zhuǎn)生何處,等我出獄,我一定會找到你。" 吹雪抬起頭看著他,笑說:"司風是不是天界犯下最多天條的神仙?" 司風喉間輕輕"呵"了一聲,翻過身子,把她壓在身下,低下頭重新覆住她的唇,恣情深吻。 之后,吹雪噙淚笑著摟住司風的頸項,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我一定會等你來找我,也請你記著,無論殷吹雪的命數(shù)有多長,今生只戀上一個曾經(jīng)名為杜凌風的司風神仙。" 第60章 逃(三) 司風讓吹雪獨自在廂房里沉睡,他走出大門,手里拿著兩壇酒,把其中一壇丟給站在庭中仰望星空的容永。 "我不用再做任何猜疑,我想,你不僅是認識我,而且以前跟我很熟。"司風說道,在門口的臺階坐下。 容永瞪向司風,嘲諷地笑了一聲,大步走過來,便狠狠地朝司風的臉上重重揮了一拳。 司風挨了拳,手里的酒壇子碎在地上,頓時酒香四溢。 "這可是司雨生下第一個女兒時釀的女兒紅,擺了三千年的陳年好酒,就這么一滴不剩,多可惜!" 司風摀著臉站起身,回瞪容永,覺得不必再對他客氣,也掄起拳頭與他打了起來。 他們都是使盡全力互相攻擊,一個踹了對方的肚子,另一個就掃倒對方的腿,打了幾回,容永的身上東一塊青,西一塊紫,司風則是咳了好幾聲,咳出好幾口淡白色的仙氣。 等到他們都覺得不想再動手,容永才哼了一聲,嘲謔道:"沒想到過了三千年,你這個司風大神依然還是一個武功不強的蹩腳神仙。" 司風挑著眉,說:"看似,你還留有過去身為地只神業(yè)塵時的記憶?" "我業(yè)塵雖是個二級地只,實力是不輸你的,孟婆湯對我沒有作用,反倒是你這個一級大神,究竟是中了什么術(shù)法?竟然把前塵往事忘得一乾二凈?"容永撇嘴邪笑,走到司風面前,伸出手,把手掌按在司風的天靈,說:"你的那位好朋友據(jù)聞有一項大絕招,只要被他手上的天雷打進天靈蓋,打從那一刻起,就算是才剛說了什么話,見過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通通都沒有辦法再想起。" 司風心中一震,他猛力揮開容永的手,久久不能語。 "看樣子,你從來沒去認真想過,自己失去記憶的原因,也從不在乎在失去記憶以前,到底說了什么話,見過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容永說道,他拿起自己的那一壇酒,坐在臺階上大口大口灌著。 司風搶過那一壇酒,灌了一大口,又扔回容永手上,手指著他,啞著聲音問:"那么,你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三千年前,我說過什么話,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 容永笑了兩聲,對他吐出舌頭,說:"我不要。" "容永!"司風大吼,揪住容永的衣襟,把他拉起來。說:"話頭每次都是由你挑起,話就不要只說一半!" "我原本以為,這世間最殘忍的懲罰,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癡心等著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男人。卻沒想到,這世間真正殘忍的懲罰,是讓一個男人,面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竟沒有留下一丁點記憶。看著你這副德性,我很釋懷,因為你比我還慘。我贏了!"容永推了司風一把,又坐回臺階上喝酒,很挑釁地說:"我的那些回憶,可是非常美好。" 司風沮喪地坐下來,說:"你的話,能否再說明白一點,我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有留下一丁點記憶,這個女人,可是吹雪的前世?" "知道也不告訴你。我指的那個女人說不定是春禾、殷嬤嬤、月芽,或是那個壞心眼的翠環(huán)。翠環(huán)的死,不用說我也猜得出是你殺的,宋世輝沒這種膽。要是你親手殺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下子,豈不悲劇?"容永哈哈大笑。 "不可能!絕不可能!不要對我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司風再度大吼,他伸手摸著自己的天靈,努力回想。 容永說的沒錯,司雷的那一項術(shù)法名為"天雷封",一旦被司雷手上的天雷打進天靈蓋,從那一刻起,就算是才剛說了什么話,見過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通通都沒有辦法再想起。 就算用盡一切辦法回想,那些記憶永遠都是一片空白。 他的手不由地顫抖起來。 他最早的記憶,是在自己的仙居,他身受重傷,尤其是背后那一道又深又長的黑色創(chuàng)口,他睜開眼時,正趴在床上,正由仙醫(yī)剜去那道創(chuàng)口旁邊焦黑的rou。 帝俊跟司雷過來探望時,他甚至不認識他們。 更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神仙。 后來,司雷跟他說,他是一個一千八百歲的武職神仙,當年奉至尊神帝俊之命,下來凡間,做為迎戰(zhàn)夜魅攻打巫人部落時的先鋒戰(zhàn)神。 幽冥界的輔君夜魅何以敢在降伏于天界的千年統(tǒng)治之后,率領(lǐng)妖鬼血洗巫人部落,靠的就是他取得了一條可以殺神殺鬼的業(yè)火煉,他背后的那一道傷口,就是被業(yè)火煉打中。 司雷跟他說,這條業(yè)火煉不僅重創(chuàng)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