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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之內,吹雪仍在掉著眼淚,容永巡視宅內一圈,便走了出去,說要在外面守備。 司風帶著吹雪走進一間廂房,拉著她到桌邊坐下,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邊說:"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梳洗一下,待天明之后,我再帶你與容永去尋一個真正安全的地方。" 吹雪看著他的眼睛,推開他的手,罵道:"果真是一只狐貍妖,來無影,去無蹤,既然覺得那副臭皮囊廢了,你也不要了,為何又不肯讓我留下來?我與容哥本來就是要一起回去他的家鄉(xiāng),又是為什么,我們還得靠你去找一個真正安全的地方?剛才那間客棧是什么樣的地方,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不是狐貍,那一副臭皮囊就快要死了,為何你要看得如此重要?"司風說。 "你不是狐貍,又是什么鬼怪?你可以視那副臭皮囊為無物,你可以說走就走,我留著他,至少還可以想起你,就算他死了,至少還有一座墳頭,我可以到墳前說說話,假裝你可以聽得到。沒想到,你對我竟是如此狠心!連個臭皮囊都不肯留給我,你怎么可以那么不懂人心!"吹雪說著,心頭一緊,又垂落兩行淚。 司風眼中也微微泛淚,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平淡的語調,說道:"人心很復雜,我確實從未懂過。帶著那副臭皮囊,你們走不遠,沒有墳頭也好,時間久了,你自然就會忘了我。我只希望你好好活著,跟容永在一起。" 吹雪苦笑著搖搖頭,說:"我是不是要跟容哥在一起,我自己會決定,你還沒有跟我說,你是什么東西?不是狐貍妖?又會是什么鬼怪?" 司風微微一笑,說:"我是司風,一個神仙。" 吹雪眼眶又是一熱。"凡人平常想要見鬼都難,為何我現(xiàn)在可以輕易見到神仙?司風神仙找上我,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天上神仙的新消遣,是來到凡間,對著凡人的姻緣大事瞎湊合?" 司風凝視了吹雪一會,輕嘆一口氣,緩緩說道:"天階客棧與此處都是凡間的神仙之地,仙人在此沒隱藏的必要。我沒有對你的姻緣瞎湊合,你與容永之間的姻緣,確實有促成圓滿的必要。" "如果不圓滿呢?"吹雪怒著聲音問道。"為何你三番兩次讓我把你懸在心上,又三番兩次,要把我推給別人,我原以為我殷吹雪對你這個富貴公子來說,只是一個輕賤的玩物,竟沒想到,我其實是你這個神仙眼中,輕賤的凡人。" 吹雪冷聲責備的話,讓司風緊皺眉心,他別開臉,久久不語,然后吁了一口氣,聲音哽咽,才說:"如果不圓滿,你就會死,而且很快就會死。不只是你,連容永也是。都怪我!" 吹雪聽了司風口中自己將死的話,并不覺得驚怕,她反而覺得松了一口氣,原是繃緊的神經(jīng),頓時都放松下來。 她把椅子拉到司風面前,望著他灰蒙蒙的眼珠子。 司風無聲流著眼淚,她用衣袖揩拭他的淚水,好一晌才說:"我以為成仙得道的人都沒有七情六欲,卻沒想到,神仙也會哭,也會掉眼淚。" "神仙不過是從靈氣化生,活得比一般凡人長久,卻不比凡人來得堅強。至少,我并不比你來得堅強。"司風苦笑。 "就算我與容哥的姻緣不圓滿,我們很快就會死,此事為何要怪罪你?"吹雪伸手撫著他的臉,對他微笑,溫柔問道。 "怪我愛上一名凡間女子,竟害得你們生死簿上的命數(shù)都改變了。"司風看著吹雪的臉,他的唇瓣微微顫抖,又落下好幾滴眼淚。 "終于肯明白承認,說你愛上我了?"吹雪笑著說。 "第一眼就愛上了,在清晨的秦淮河上,一直都很喜歡,所以才會代替司雷下凡,只想看到你,只想看著你對我笑就好。"司風握住她貼在他臉頰的手,情不自禁親吻她的掌心,流淚說道:"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看到我,會對著我笑就好。" 吹雪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 久久,司風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放開吹雪的手,收斂自己的表情,企圖說服吹雪,說:"若是你跟容永快點成親,說不定生死簿上的命數(shù)還有改變的余地。" 吹雪搖頭。"不要!" "你還那么年輕,好好活下來,以后總會忘記我。"司風說得有幾分焦急。 吹雪仍然搖頭,她拉著司風的手,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邊說:"不要!" "我不希望你死。我不要你死!"司風神色哀傷地看著她。 吹雪摟著他的頸項,踮著腳尖親吻他,然后說:"不要。" "吹雪!"司風重重喘息,語氣沉重地喊她。 吹雪只是甜甜笑著,問他:"殷吹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綺云閣的花魁,而是又黑又臟的貧婦打扮,頭發(fā)也油油膩膩的,司風神仙會不會心里嫌棄?覺得我很臟、很丑?" 司風苦澀地笑著。"無論你是什么模樣,對我來說,都是最美的。" 吹雪拉著他的手,羞赧地笑著,把他拉往床榻,說:"真好,在死之前,還可以聽到你對我說好聽的情話。若我這個凡間女子想在臨死之前,與司風神仙做一回夫妻,司風神仙會不會覺得我很不害臊?" "吹雪……吹雪……"司風再也忍不住哭喊她的名字。 吹雪把司風帶到床前,開始動手脫下他的衣袍,邊說:"你要我看到你就笑,我照做了,所以,我也希望你是笑著喊我的名字。至少,你抱著我、與我恩愛的時候,我希望你是疼惜我的,不是哀傷的,好不好?" 司風點點頭,也開始脫下她的衣服。 當吹雪身上的衣物盡褪,他忽然抬起手,對著四周掃了一圈,房間突然靜了下來,一點聲響都沒有。 吹雪不解地看著他。 司風說得很不好意思:"怕容永聽見你喊的聲音,闖了進來。" 吹雪笑了一聲,抬頭一次又一次親吻著司風,司風低頭回吻,將她按倒在床榻之上。 事后,司風在房內變出一個大澡桶,他抱著吹雪泡進那桶熱水,為她洗掉頭發(fā)跟身上的臟污,吹雪很享受他的服務,雖然他色-色的,總是不斷找機會對著她的身子又摸又親,她也故意探索他身體敏感的所在,做為小小的報復。 他們終于又耐不住對彼此的挑逗,濕漉漉地回到床上,忘情纏綿一回。 然后,吹雪枕著他的胸膛,懶懶地問:"這不是夢,對不對?" "不是夢。"司風說,一邊用長指梳理她的頭發(fā)。 吹雪的手指纏著司風胸前的一束灰發(fā),又問:"我曾經(jīng)做過一個怪夢,夢見我在一幢廢墟里頭,被翠環(huán)拿刀刺傷。在將死之際,你出現(xiàn)了,救了我,是真的,對不對?" "是真的。"司風輕撫著她背后的刀痕回道。 "那日之后,你為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