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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你說蘇槐現在怎么樣了呢?”她的聲音充滿著惡意,最后的理智抓住韓逸鴻話中的漏洞,“不知道是她病先發作,還是你先在我這里問出點東西呢?” 韓逸鴻的瞇著眼睛,“你什么意思?” “也沒有什么意思。”蘇卉垂這著頭,臉上帶著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不敢斷更太久,否則寫不下去了,到時你們再見我,可能就不是本篇文更新,而直接是下一篇文了,為了坑品著想,暫時不斷,日更fg還是立起來,不過周六花時間想新世界,可能會晚更很多(明早修文) 推一波自己的完結短文: 許依拿著大小姐的人設,嫁給了一個精神病患者 帶著虐戀情深的劇本,活生生演成了病態小劇場。 多重人格占有欲強男主vs白富美溫和冷靜女主 ☆、第 28 章 韓逸鴻看不見她的笑,但蘇卉語氣里掩飾不住的詭異讓他著實安不了心。 什么叫她的病發作? 蘇槐能有什么病? 韓逸鴻的眼皮跳得不停, 不詳的預感加重。 他從來沒有聽蘇槐說過這種事。 韓逸鴻轉身朝外走, 深黑色的衣角在空中劃出一條冷漠, 他一句話不留的打開門邁了出去。 他的臉上雖有冷靜, 但如果仔細看他,就會看出他腳步的不穩,急促得就像被快要失去什么東西一樣。 蘇卉抬頭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又見門外的人在他離開后把門關上,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額角上的傷口。 依舊腫得厲害。 剛才還喧鬧著的房間立即寂靜下來,房內的燈光照著人與人的疏離。 “你不是很愛蘇槐嗎?”蘇卉的聲音極輕, 如果不靠近的話根本聽不見, “那你們就一起去死不就行了, 活著做什么?” 這幾句惡毒的詛咒也只是嘴上一說,因為蘇卉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對韓逸鴻下手。 即使她有,在現在這種聯系不到任何人的情況下,蘇卉也什么都做不了。 而蘇槐……蘇卉突然笑出聲, 她再次想到了林琪。 林琪大概是這里面最無辜的受害者。 無緣無故被韓逸鴻害死, 警察來查也是草草了事。 要不是因為蘇槐,林琪怎么可能受這種罪? 偏偏蘇槐什么也不知道,蘇家大小姐整天公司家里兩頭跑,她不知道她最好的朋友因為她死了。 蘇卉有時覺得蘇槐真的可憐,被韓逸鴻這種狠毒的人盯上,什么也不知道。 但她又十分嫉妒, 蘇卉很多時候都希望自己能成為蘇槐,蘇槐的身份地位,她的知理大方,蘇卉做夢都想要。 至于她為什么能猜到蘇槐出了事,也差不多是因為韓逸鴻的失誤。 韓逸鴻從來不會主動提起林琪,無論在什么場合。 即使腦子快要氣成一團分不出頭尾的毛線,蘇卉卻還是隱隱約約察覺到了這點奇怪。 從韓逸鴻嘴里聽到了這個已經被冰封的名字,真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當聽到他說原諒這兩個字時,更是讓蘇卉心里若有若無的懷疑升了起來。 最后的理智把所有的疑惑都理清。 蘇槐肯定跟韓逸鴻攤牌了。 蘇卉想不通蘇槐為什么會這么做,她不知道蘇槐已經查了她們幾年,但她可以確定,蘇槐現在的狀況一定不好。 韓逸鴻這種人太令人恐怖了,危險邊緣行走的獵手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獵物。 而蘇槐也太傻了,蘇卉放下手,虛脫似的往后的沙發一靠。 韓逸鴻平日里在蘇槐面前帶的面具,她以前恐怕一直信以為真。 以韓逸鴻偏激的性格,蘇卉不難想到他會對蘇槐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明目張膽的綁架,還是私下動手腳。 不過還真是可惜了,蘇卉有些惡意的看著門外。 因為無論哪一種,蘇槐似乎都受不了。 畢竟啊,她的精神狀態一直都不好。 …… 蘇槐怕黑。 并不是普通小女孩那種單純的怕黑。 幾年前那場帶著陰謀算計的車禍,把黑暗的恐懼永久的留在了蘇槐的大腦里,難以泯滅的痛楚刻在靈魂深處。 沒有人能想象這件事到底對她有什么影響。 韓逸鴻亦不能想象。 他大力推開臥室的房門,一顆跳得極快的心臟慌得不成樣子。 大廳里的燈光亮堂堂,透過房門照了進來,把里面的黑暗驅散了一半。 韓逸鴻的手胡亂在墻上摸著,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在此時就像什么也看不清了一樣—— 韓逸鴻看見了房間里的一片狼藉,但他沒看見蘇槐。 外面突然打起了響雷,轟隆的閃電照亮天際,樹葉狂打的聲音就像地獄里前來索命的惡鬼,莫名的帶著驚悚。 “啪”的一聲,韓逸鴻終于找到了開關。 他焦急的環顧了一遍四周,還是沒有看到蘇槐的影子。 他來不及想為什么房間里這么奇怪,蘇槐逃走了的想法在一剎那間占據了他的心。 蘇卉剛才的話化為一陣煙霧,立即消散開來,韓逸鴻的頭腦半句都沒想到。 他想明明他出去的時候蘇槐還睡著。現在人呢?人跑哪去了?! 韓逸鴻的眼睛蒙上一層黑霧,他咬著牙根上前幾步,沒有任何蘇槐的蹤跡,厚實的胸膛快要裝不住這顆要飛出來的心臟。 他暴躁的拿起手機,語氣壓抑著怒氣,“給我查監控,查蘇槐去哪了?” 韓逸鴻的手緊緊攥著手機,如果、如果讓他查到蘇槐的位置,那她這輩子也別想再離開他! 這時,另一邊的窗簾突然傳來一些異響,細微得讓人難以察覺。 韓逸鴻的手一僵,他沒有任何猶豫,大步走向前,直接跨過面前的障礙,挑開眼前的屏障。 然后他看見了蘇槐。 蘇槐渾身顫抖不已,往日里的溫和淡然全部被慌張代替,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吃人的怪物。 她的頭發亂成一團,額頭上滴著冷汗,烏黑的幾縷頭發被汗液黏在臉上,狼狽不已。 韓逸鴻被嚇了一跳,他連忙上前,“槐槐怎么了?” 蘇槐聽見了他的聲音,臉色變得更加驚懼,嘴唇白得如同在冰窖里呆了一宿。 被韓逸鴻碰觸的身體猛地一僵,蘇槐手腳并用的往旁邊退縮,石膏成為阻礙,可她完全不介意疼痛。 帶著獠牙的惡鬼向她走過來,蘇槐絕望的發現自己躲不過。 “槐槐冷靜,是我!”蘇槐眼中的恐懼太甚,韓逸鴻不知所措,他立即把手收了回去。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蘇槐捂著耳朵,嘴里不停地重復,蜷縮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