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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9

分卷閱讀349

    海上的消息傳遞并不容易,這是一個不算小的海島,曲清言之前因著有孕身子虛乏的厲害,每日不能太過耗神也不能過多走動,到了這海島上就被余有臺直接送到了院子里。

    現(xiàn)在身子早已經(jīng)養(yǎng)了回來,有因著月子做的好,她人都跟著壯實了一圈,雖然看著依舊有些纖細(xì),卻也不是之前那般似是風(fēng)吹就能折彎了腰。

    她身子好了就想出門走動,余有臺這些時日真在努力的刷好感值,她要出門他又哪里敢攔著。

    海島上民風(fēng)相較中土要開放許多,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皆可出門,只曲清言習(xí)慣了男裝出門就想換回從前的裝扮,被余有臺哀怨的眼神一直盯一直盯。

    最終受不住的只能又換回了女裝。

    余有臺出海只為避難加生子,并沒有要隱居的念頭,所以馬車一拐出胡同曲清言就聽到了喧鬧聲。

    撩開車簾就見著街上人來人往,看著服飾妝容總覺同中土并無太大區(qū)別。

    “老師可知此處的地名?”

    那日之后他們之間終于升起一股久違的曖昧,還有一絲絲情愫,身在海外本就不便稱王爺,曲清言又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就只能如同從前那般喚他一聲老師。

    “自是琉球。”

    余有臺不知曲清言為何如此發(fā)問,不過還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

    居然就是她前世中的臺灣,她當(dāng)年沒能尋到機(jī)會登上這處海島,現(xiàn)在卻是用著這樣的機(jī)會來到這里。

    只琉球自成祖年間就已是做了藩屬國,余有臺將出海的位置選做這里不會有些太過冒險?

    “我覺得你是在擔(dān)心我。”

    大手不客氣的攬上了她的腰,就說要穿女裝才好,不然他總有自己好男風(fēng)的錯覺。

    ☆、第三百二十七章

    小琉球隔海就能能同福建相望,這樣的地理位置在曲清言看來想要傳遞消息并不算難。

    所以之前余有臺所說的不知京城以及邊城的消息,這就有些假了。

    曲清言心下有了計較也不急著在車上就質(zhì)問出聲,兩人在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在酒樓中用了午膳這才回了院子。

    新生兒總是一天一個模樣,歡哥兒雖是早產(chǎn)兒,但有徐太醫(yī)在又有幾個奶娘輪流伺候著,不到兩個月就已是補(bǔ)將回來,不細(xì)看已是看不出同尋常嬰兒有何差別。

    都說男孩肖母,但在曲清言看來他長得……有五分像景帝!

    這是他們朱家的血脈太過霸道嗎,不然為什么一個新生兒愣神的模樣也會有幾分景帝的影子。

    小家伙還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階段,每日里清醒的時間并不多,曲清言回府正趕上奶娘剛喂了奶將他哄睡。

    她對歡哥兒的感情一如對余有臺一般復(fù)雜,許是還沒有帶入母親的角色,她總是站在門口淡淡的瞥上幾眼,見他無事就再懶得去管。

    倒是余有臺對歡哥兒寶貝的緊,兩世里的第一個孩子他比任何人都激動于他的誕生。

    沒有喜歡黏著余有臺的小家伙,曲清言回房換了衣裳就又將余有臺叫到了院中。

    “我想知道現(xiàn)在京城還有邊城的消息。”

    她問的很直白,絲毫沒有給余有臺兜圈子的余地。

    曲清言今日問起這海島的名字他就知道有些事已經(jīng)瞞不住,所以她現(xiàn)在問起余有臺也就再沒打算隱瞞。

    “京中變化不大,只邊城那里不算好。”

    有他出行前的布置,又刻意給朱瑾睿送了消息,朱瑾睿自然會心生防備小心應(yīng)對。

    只沒了永定侯以及永定侯世子,他一人在邊城實在難以應(yīng)對,整個西北戰(zhàn)線極長,他現(xiàn)在已是被景帝召回守在山西。

    陜西甘肅那里早已是顧不上。

    “我們既是已經(jīng)趕在戰(zhàn)事前避了出來,不若就在這里再等上半年。”

    不論是按照前世的情形去發(fā)展,亦或是以朱瑾睿現(xiàn)在的手段,這場戰(zhàn)事都不會持續(xù)的太久,畢竟國庫支撐不起這樣長時間的消耗。

    前世里是朱瑾睿戰(zhàn)死后朝中已是徹底沒了能守國門的將領(lǐng),景帝自己作的妖,咬著牙也要是處理完,失的城池收不回又要每年賠給對方大量的銀兩以及糧食。

    這樣養(yǎng)虎為患,都不用去猜就能知道后世會如何。

    顧恩陽一直有消息通過隱蔽的渠道送來,京中的情形越發(fā)的詭異,每日早朝都是如履薄冰人人自危。

    就算他是受封的藩王享有自己的封地,可依著現(xiàn)在的情形,又哪里有躲在此處過得舒心。

    只要再有半年嗎?曲清言心中盤算著,若是如此她先行離開倒更好一些。

    “我要盡快趕回去。”

    “為什么?”

    余有臺上前一步定定的看著曲清言,他能告訴她的已經(jīng)全部說了,她為什么還是不信他?

    “因為我這一生只會是男兒身,入朝為官才是我要走的路,也是唯一一條路。”

    如果華服美食、呵護(hù)嬌養(yǎng)是尋常女子的陽光雨露,那于她而言爾虞我詐的官場才是能射入她心底的陽光。

    不論他們之間會變成怎樣的關(guān)系,要么她就這般男兒身行走官場,要么就在這四角的天空下枯萎掉落,再沒有第二條路。

    余有臺沉默了,他從來都知道沒有辦法將人留住,就算有著最親密的關(guān)系,就算有了流著他們血液的孩子,他依舊留不住她。

    他知道的,從來都知道,只是不甘心而已。

    “我會安排,你……不要著急。”

    她是不著急的,但她需要一個底線。

    “最晚到月底,歡哥兒……他只是你的孩子,與我無關(guān)。”

    庶出這條路太難走,她已是走過,他們的孩子無論胸中是否有大志向,都去做一個富足的世子吧,等著以后余有臺不在了,就可以做一個富貴王爺。

    她的心思余有臺懂,一直都懂,所以他只是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我會處理。”

    從小琉球到西邊的福建省,尋常里漁船都會在這中間同行,余有臺想要安排曲清言回到內(nèi)陸并不算難。

    只是就這樣放她離開,他到底還是不甘心。

    “等到歡哥兒百日后再走可好?”

    “不了,他最好從不知生母是誰,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