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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2

分卷閱讀252

    愚蠢的寫出奏疏中途就不知被換上誰的署名。

    “你當知道我官職只有五品,想要入宮也需老師代為引薦。”

    “所以我剛剛去了豫王府。”

    兩人的對話如同陷入了瓶頸,其實曲清言心頭清楚,就算她能面圣又如何,她不過是再遞一份投名狀到朱瑾睿的手上,而在景帝新中這份功勞還是會落在曲文海的頭上。

    她這般折騰著不過是想要惡心一下曲文海。

    余有臺沉默了許久,從曲文海那里尋得幫助按說是最穩妥的辦法,她為何非要這樣大費周章?

    “你……非要這樣?”

    “是。”

    “好,我回去會想辦法。”

    到底還是個孩子……余有臺心下嘆氣,也不去問她心中到底是何主意。

    曲文海在家中躺了一日就有些躺不住,第二日還是一早起來去上早朝,這種有大事要發生時,他稱病在家簡直是刷低他在心中的存在感。

    余有臺在京多年,哪怕不去動用顧恩陽的關系,想要送曲清言入京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于是,第三日早朝后,曲文海跟在張乾遠的身后一路進到武英殿時,就見著殿中并肩而立兩道身影。

    其中之一身形纖細,身量明明不高,可從容的站在那里就是內閣首輔張乾遠通身的氣勢都無法將她徹底壓下。

    曲文海心緒復雜間突然就又想到之前顧恩陽所說的那番話。

    這人不論怎樣他都壓不住,他手上的能量和資源也許真的要分出一些到曲清言的身上。

    “微臣,叩見陛下。”

    ☆、第二百三十二章

    曲清言同余有臺是被董昊誠遞了奏疏送進的武英殿。

    董昊誠身為欽差大臣,事情只查明情況尚未尋到適宜的解決辦法,他這個欽差的頭銜就要一直掛著。

    只就這般掛著終歸不是辦法,現在奏疏雖歸內閣票擬,可若是一直無法解決,終歸還是要被遞回到他的手上。

    所以前一日曲清言同余有臺這般一找上他,他就就忙換了官袍進京面圣。

    這是曲清言第一次進到武英殿,殿內的擺設同她前世里印象中的紫禁城完全不同,景帝喜好紫檀,殿中一應家具擺設全部是紫檀木雕制而成。

    寬厚的書案后,景帝一身明黃十二團龍袞服,頭帶折角二龍戲珠翼善冠,眸光銳利的掃在她同余有臺身上。

    景帝并未急著叫起,只淡淡的開口問著:“聽董昊誠說你想到了處置西北官員的好法子?”

    “是,微臣不敢虛言。”

    景帝聲音醇厚,一句話說的淡淡,但落在對他稍有些熟悉的幾位閣臣耳中就知景帝這話帶著點審視的味道。

    曲文海心頭有些急也帶著幾分埋怨,自家府中的小輩要入宮面圣居然還要托旁人的關系,這簡直就是在打臉,用力的打臉。

    曲清言回的淡定,似是在景帝的氣勢逼迫中并未受到影響。

    她這般反應倒是讓景帝心頭升起了一點趣味。

    當初會指曲清言做狀元,一來也是因著她會試殿試的文章都還算可以入眼,再來就是這狀元一名他不能落到顧若鴻和楊建賢身上。

    偏這一科出色的學子太少,曲清言能撈得這狀元之名也算是誤打誤撞。

    景帝當時對曲清言的印象并不深,只依稀記得是一個身形瘦小的年輕人。

    “為何不上奏疏?”

    “西北局勢瞬息萬變,奏疏中難免有含混不清之處,所以微臣斗膽想到陛下您面前來親自解釋。”

    這想法倒也算合情合理,景帝遞了個眼神到趙全那里,趙全忙出聲說著:“平身。”

    “謝陛下。”

    能站起身回話這也算說明景帝剛剛算是認可了她的那幾句話,曲清言退后了一步,在一眾人的目光中開口說道:“陛下,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錢一事按說應是一個難解的結,但因著戰事將起,反而是得到了一個機會。”

    這話倒是新鮮,整頓西北的吏治難道還要借著打仗的機會?

    殿中一眾人等支起耳朵等著她下面的話,倒是曲文海提起的一顆心一直難以落下,以他的曲清言的了解她接下來的話一定會有些大逆不道。

    他正這般擔憂著,就聽著曲清言果然是奔著他的心中所想而去。

    “微臣斗膽,敢問陛下一句,整個西北幾乎所有的官府都牽扯其中,您是否想將西北所有的官員貶官流放?”

    她問話間已是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景帝的面色已是在她問話間沉了下來。

    曲清言也不去等景帝的回答,那所謂的答案景帝如何會直白的說出來。

    “微臣不敢妄自揣測陛下的想法,微臣只是算了陜西一省在冊官員的人數,若是全部流放這對朝廷也是巨大的損失。”

    這話又有幾分新鮮,她今日進殿說的這些話每一句都像是在切切實實的為景帝分憂,被百姓效力。

    可細細去揣摩她的話就會覺得她的膽子當真是不小!

    這話中句句都是在揣摩圣意……

    曲清言似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熊心豹子膽,她只自顧自的又說著。

    “朝廷選用官員,但凡七品知縣以上官員大多都要同進士獲進士出身,陜西省八府二十一州九十五縣,各級衙門中七品以上官員無數。

    “科考三年一屆,各省取中舉人之數有定量,會試殿試取中同進士、進士功名之數更是少之又少,這一省官員數量也許就占了兩科、三科乃至四五科。”

    若是發落一省就要同樣發落其他幾省,把這些人發落了自然是輕巧,可之后呢,之后這幾個省份的空出來的缺又要如何彌補?

    這都是殿內眾人心中徘徊的疑慮,只無人像是曲清言這般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景帝沉下的面色中又帶出一抹沉思,這自然是他的顧慮。

    曲清言就那樣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跪在她身邊的是陪她一同進宮面圣的余有臺。

    余有臺這兩日只隱隱猜出曲清言的打算,但曲清言不提他也不問,畢竟他背后有顧恩陽,曲清言對他有幾分防備之心也算正常。

    “你說到現在這不都是廢話,你當這些我們不知?”

    景帝未曾出聲,被景帝一再折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