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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1

分卷閱讀251

    這雖是苦差事,但只要處理的好就是大功一件,所以錢疏本雖是每天對著幾人嘰嘰歪歪,可想對策的勁頭依舊是景帝虐他千百遍,他待景帝如初戀。

    這中間顯而易見的好處讓他們幾人全都暗搓搓的苦思冥想,曲清言剛回府那幾日曲文海日日傳她到北望齋也是因著這個原因。

    現(xiàn)在他期望中的功勞曲清言就這樣明晃晃的告訴他不要指望,曲文海闔著的眼瞬間睜開,再是裝不出虛弱和淡定。

    他身體的底子本就不差,前兒夜里不過是急火攻心,還想著借此來逼曲清言一遭,卻是沒想到直接就被曲清言識破。

    “孽障!”

    “嗯,都是祖父教的好,放心,孫兒定是不會讓祖父為難。三日,三日內(nèi)一定讓祖父聽到好消息。”

    那個血色的夢給了她很多啟示,在前兒夜里曲文海離開時她就已是想到了對策。

    “千山,去給余大人送消息,就說我今日晌午約他在望仙樓碰面,他若是不來一定會后悔。”

    離開北望齋,曲清言就命千山去送消息,既然山東回不去她需要按著他說的背靠大樹好乘涼回西北,那她就要努力給自己爭取更多的主動權(quán)。

    曲府同顧府離得不遠(yuǎn),不過一個時辰千山回府,曲清言換去身上的常服,將她的六品官袍仔細(xì)的穿戴好,命千山叫了頂轎子一搖一晃的去到望仙樓等人。

    若是余有臺今日會來自是最好,若是他錯過了,她就只能遞消息去朱瑾睿在京城的別院。

    ☆、第二百三十一章

    去找朱瑾睿自然是下策,而且就算他別院中有人快馬送消息回西北,一來一回也需要時間。

    坐在望仙樓的雅間中,曲清言視線落在窗欞上,心中不住的盤算若是余有臺會過來,她又該如何說服他。

    時辰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小二幾次上來敲門問是否用膳。

    沙漏已是反復(fù)倒了幾遍,曲清言淡笑著命千山付了房錢。

    “少爺,小的去顧府時隱隱聽說余大人今日似是同顧大人一道出了門,他可能還沒回府收到消息。”

    “嗯,先回府去。不了,直接去豫王府。”

    朱瑾睿未就藩時景帝賜的宅邸一直沒有收回,就是府門前上的匾額都沒有換過,依舊是豫王府三字。

    京中官員都知景帝對這位四皇子似是格外疼愛。

    兩人出門招來轎子,曲清言剛離開沒一刻鐘余有臺一身官袍急匆匆的趕來。

    豫王府按說也在燈市口大街上,只不知是景帝的意思還是朱瑾睿自己的想法,府門只開在后面的胡同里。

    轎子停在豫王府門前,千山上前去叫門。

    只府門還未開,就聽著胡同中又馬車駛來的聲音。

    “老師命我今日同他一道入宮,我剛從宮中出來,在宮門外收到消息就去了望仙樓,但小二說你一刻鐘前就離開了。”

    曲文海同顧恩陽走的近,兩府中的下人相互間也都算是眼熟。

    相互串了消息就打聽到曲清言出了望仙樓沒有回府而是去了豫王府。

    趕在這個時候去豫王府能是什么事?

    她前一日自京外回來不愿去顧府時,余有臺就隱隱覺得她同曲文海之間似是出了什么問題。

    她之前還在說不想回西北,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去了豫王府能是何事?

    她這是又想與豫王作交換?可她又有什么資本能讓朱瑾睿同意她的條件?

    余有臺簡直是不知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只能命著車夫?qū)ⅠR車趕的飛快,趕在曲清言還尚未進(jìn)門前將人攔住。

    曲清言卻是沒想到余有臺居然會追到豫王府,她下了轎子就見對方面上尚未來得及收起的急色。

    她笑了笑,依舊是淡然的口吻:“老師來的倒是及時,老師要是再晚盞茶的時間學(xué)生就要進(jìn)門了。”

    府門旁的角門被拉開,有人自院中出來。

    “敢問兩位大人來豫王府可是有事?”

    “無事。”

    “有事。”

    兩人同時出聲,只曲清言說著有事而余有臺卻是說著無事。

    “下官來王府就是想問問王爺那里可是又有消息送到京城?”

    曲清言這話說的格外坦然,坦然的像是心系西北的一個格外有良心的官員在認(rèn)真的打探那里的情況。

    王府的守門人倒是沒想到她會如此發(fā)問,一時間還有些摸不清頭腦。

    “王爺送來的消息我們這些下人哪里會知道。”

    “我們回去說。”余有臺不容辯駁的扯上曲清言的手臂,將人直接塞進(jìn)了馬車上。

    馬車返回望仙樓,依舊是之前的雅間中,只此時桌上已是擺好了瓜果茶水。

    “曲大人說你已是想到對策了。”

    曲清言一離開北望齋,曲文海就命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還試圖想要占到先機(jī)。

    她派千山送消息去顧府又如何能瞞得過曲文海,余有臺在宮中能被拖到此時才出來,也是曲文海命人送了消息到顧恩陽處。

    曲清言對他這話絲毫不覺意外,只挑眉問著:“老師上午在宮中可是見到陛下了?”

    余有臺搖了搖頭,但這般搖頭似是又有些不準(zhǔn)確,于是他又糾正般的點(diǎn)了下:“老師帶我去上了早朝,只散了早朝后張乾遠(yuǎn)張大人有要事要稟奏,所以我等都在武英殿外候著了。”

    一直到他同顧恩陽離開武英殿,張乾遠(yuǎn)還沒能從殿內(nèi)出來。

    前一日朱瑾睿的奏疏送到京城,西北戰(zhàn)事將起,只這一點(diǎn)怕是就足夠張乾遠(yuǎn)頭疼。

    “老師昨日同顧大人可是想到什么好對策?”

    這個倒是沒有,錢疏本之前遞上去的奏疏張乾遠(yuǎn)倒是一并都給了顧恩陽,顧恩陽能想到的法子也不過是將其中的幾點(diǎn)合并。

    但這般遞上去怕也只會換來景帝失望的呵斥。

    “曲大人說你想到了對策。”

    “我是有了點(diǎn)思緒,不過這份功勞我不想拱手送出去。”

    為他人做嫁衣這種事做過一次也就罷了。

    余有臺難得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含義,“你想讓我?guī)湍悖俊?/br>
    “是,如果老師能想辦法帶我進(jìn)宮就最好,若是不能,學(xué)生就只能去求豫王。”

    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