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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感覺就是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至于姚淑英跟他說的話,事情的真相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種假話聽完他都忘記了差不多了。 當(dāng)時的憤怒,也不過是沒想好,怎么解決她的緣故。一時先裝出個樣子來。 “天香樓什么事?”景瑞插嘴問了一句。 換來倆雙白眼。惹的人不屑的轉(zhuǎn)過頭去,將手中拿著的銀票甩了下來。 姚淑英臉上的淚落的更急了,大病未愈,原本就蒼白的臉上哪怕抹上了胭脂的,也讓人看出來她精神不太好。 “世子,你喜歡上她了是嗎?” 秦鈺順著自己的衣袖看過去,一雙有些泛黃的手,拉著他的袖袍:“世子,你還記得郡主是怎么死的嗎?” 看那雙手,就知道她受傷到現(xiàn)在,恐怕身體都沒養(yǎng)好。 景瑞整個人都變成戰(zhàn)斗狀態(tài),倆只眼睛死死的盯著秦鈺,然后再一步一步的移到姚淑英臉上,沉著聲:“你們最好把話說清楚了!今天這事不然誰都別想走!” 此刻,如果有人來采訪秦世子這會子的心情,他一定會說,“麻煩來個人,幫忙去請鎮(zhèn)國公府的嵐神醫(yī)過來,這里有倆個神經(jīng)病。” 可這會子,意林送蕭瀟回蕭王府去了,自己身邊前后左右找一圈。“沒幫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 我終于更新了! 禮拜天的早上,本人作大死的把小黑屋字?jǐn)?shù)設(shè)置錯誤,原本設(shè)定三千字,意外變成一萬三。 寫不完電腦用不了,更新也沒法更新! 于是一整天都在寫, 寫了一個休息日沒寫完,今天又繼續(xù)寫。 一直到現(xiàn)在終于出來了!!!! /(ㄒoㄒ)/~~ 從二十樓滾到一樓求安慰。寫到我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出不來了。/(ㄒoㄒ)/~~ 第81章 八十一章 秦鈺忍不住的嘆氣, 再嘆氣。 不小心對上姚淑英哭的樣子,更是覺得頭疼,有些牙酸的糾結(jié)著一張臉:“姚姑娘……在下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姚淑英被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傻眼, 認(rèn)真回想一下倆人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臉有些紅:“世子對淑英而言, 是知己也是朋友。” “知己啊……不敢當(dāng)。” “秦鈺當(dāng)初為了什么來跟姚姑娘相識,恐怕姚姑娘早就忘記了。這三百兩的銀子就當(dāng)我為蕭瀟還有許清明的賠罪, 你收下吧。” “可是當(dāng)初世子說這件事情你會解決的, 世子接下來卻什么都沒有做!” 姚淑英還記得當(dāng)初告訴他所謂的真相時,他明明那么生氣,為什么這會子又不再計較這一切。 “這件事又跟姚姑娘有什么關(guān)系?需要你來插手來管本世子的事情?” 秦鈺難得會對自己用上世子這個稱謂,不顧姚淑英青紅皂白的臉色,接著道:“如果姚姑娘沒什么異議的話,本世子也該走了。” 自個站起身, 一副準(zhǔn)備走人的架勢, 然后又突然想起點什么, 看了一眼景瑞的方向接著道:“解藥的事情只要姚姑娘答應(yīng)忘記了這件事,明天就有人送上門來。如何?” 他不提, 姚淑英都想不起來解藥的事情。 這會子臉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有淚水, 交織在一起, 想開口挽留對方,可是迎向景瑞那唏噓的模樣,硬是靠著一股自尊心忍了下來。 “謝謝世子的好心。淑英明白了。” 死的人是鎮(zhèn)國公府的,他都不放在心上, 自己再勸說下去,只會讓他更加遠(yuǎn)離自己。 “唉,姚姑娘把自己身上的傷先養(yǎng)好吧,景某也該告辭了。” 景瑞難得關(guān)心的話語,讓姚淑英眼眶里的淚珠滾動的更加快速里。 “至于你偷了上古寺冊子的事情,上古寺那頭說不會報官,只是麻煩姚姑娘記得將冊子還回去。” 姚淑英:“…………” “小姐……” 花紅看著前廳里,有些不對勁的自家小姐,擔(dān)憂的開口呼喚了一聲。 “滾!都給我滾!” 伴隨著姚淑英的嘶吼,一陣噼里啪啦的杯盞摔碎聲,響徹一室。 她算計了那么久,以為秦鈺心底有她。 不然怎么會那么勤快的上門,在這個古代,一個單身的年輕有為的男人,一次次的登門邀請她。 這難道不是喜歡的表現(xiàn)嗎? 明明他們之間有那么共同的興趣愛好可以談,好多次自己都能夠看到對方在偷偷打量自己。 這種難道什么都不算嗎! 她不過是養(yǎng)了幾天傷而已,為什么一切卻都變了? 今天他來送這三百兩的銀子,是想斷了倆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想用三百兩銀子堵住自己的嘴,還有姚家的嘴,位高權(quán)重就能夠這樣玩弄別人嗎? 那三百兩銀子被人拿在手中,雙手抓住銀票的人,手臂用力想將那銀票撕毀,可是提氣的動作做了幾次。 那輕飄飄的銀票卻還是完好無損。 “扶我回去。”鬧夠了,姚淑英將銀票放入袖中,臉上掛著幾分難以形容的微笑讓花紅頭皮發(fā)麻。 姚淑英在姚家大發(fā)脾氣,引發(fā)后背的傷口再次開裂,花紅急急忙忙的又出門去請李大夫去了。 從姚家出來的秦鈺,腳步邁的比往常大很多,這會子要不是因為走大街的緣故,他真的會拔腿就跑。 景瑞跟了他一路,也不在乎他那點臉色,就是嘴沒怎么停過。 “你們一個個的都知道真相,卻不愿意告訴我,是以為我永遠(yuǎn)查不出來,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對你們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秦鈺沒吭聲,這會子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他。 這種廢話,每次見面他都要說一遍,他口中那些問話,自己都能夠倒背如流,朝廷的工作真的太閑了! “這件事情真的是蕭姑娘做下的嗎?是她殺了……” “閉嘴!”疾步往前的人猛的停下來,倆道凌厲的眼刀帶著殺氣,讓景瑞的大腦停頓了一秒。 等那人再次動身后,竟然沒有跟上去。 反而心底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你們都不愿意說,卻又都知道事實,如果這樣的話,我只能去請那個人來,親自說來!”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聲音小的如同喃喃低語,也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得清。 走掉的人才不管這個神經(jīng)病,確定他不會再跟上來了,只覺得輕松。 心想最后以后都別讓他看到對方,他可是記得天香樓的時候這家伙靠蕭瀟那么近的架勢。 這個家伙嘴上說著要查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總看到他圍著蕭瀟打轉(zhuǎn)。 也不知道,到底心底藏著什么樣的陰謀詭計。 鎮(zhèn)國公府內(nèi),剛從里頭出來準(zhǔn)備出去的嵐神醫(y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