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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跟皇貴妃說完之后,全皇貴妃氣的,直接將手邊上好的瓷杯摔到了地上。 “你個豬油蒙了心的東西!我們好不容易才等到老大老三全都完蛋,就等著你舅舅從戰(zhàn)場上得勝歸來,就能向你父皇提立太子的事情了。結果你現(xiàn)在給我整這么一出,你告訴我,太子的位子你還想不想要了?!” 說句老實話,二皇子對國家大事沒什么興趣,他想當太子,純粹是因為羨慕皇帝能有那么多的后宮佳麗,還不用受別人管束,這讓二皇子覺得非常羨慕。 但對于皇位,二皇子并沒有像當初的三皇子,甚至現(xiàn)在的四皇子那樣,有什么極度的渴求。 正因如此,當他見到鐘氏的傾城之色之后,才會一時鬼迷心竅,把什么都暫時拋到了腦后。 這個時候,二皇子是真的感到非常后悔了。 第180章 登門 全皇貴妃還在繼續(xù)罵他:“你喜歡美人,等你當上了太子, 做了皇帝, 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要搶你弟弟的女人, 也得等你的皇位坐穩(wěn)了再說啊?現(xiàn)在呢, 你什么都沒有,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占人家側妃的便宜,那個狐媚子到底長成什么樣子,能讓你糊涂到這種地步?” “母妃,兒子知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二皇子垂頭喪氣地說:“我那時候不是多喝了兩杯酒嘛?又被一個歌伎挑起了興致,所以才一時糊涂……” 全皇貴妃見他態(tài)度還算不錯, 是真心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語氣才稍稍和緩了一些:“你知道錯了就好。以前你荒唐一些也就罷了, 可這個鐘氏畢竟不是普通的妾室,而是側妃,是正兒八經(jīng)上了玉牒的皇家媳婦。一旦你強占她的事情傳了出去,先不說你父皇和宗正寺會怎么處罰你, 你在外頭的名聲可就全完了, 母妃絕對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二皇子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理虧,所以好聲好氣地答應著,不敢說一點不服氣的話。 吵架這種事情,只有兩方都有話說才吵的起來。全皇貴妃見她的兒子都快三十了,還這么聽她的話,心里頭的氣便消散了不少, 認真地給二皇子出起主意來:“雖說你還沒把老十二的那個側妃怎么樣,但這事兒你做的實在是不漂亮。等會兒出宮之后,你趕緊帶上些東西,去向老十二賠罪。這個時候,也別要什么臉面了。只要讓老十二要臉,答應你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就好。” 要向一個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弟弟低頭,二皇子心中非常不好受。 可他也知道,現(xiàn)在是他的把柄拿捏在了人家的手里,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二皇子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你記著,這回去向老十二道歉,你的態(tài)度一定要好。”全皇貴妃不放心地囑咐道:“可別道歉不成,又把人給得罪了。你別忘了,他可是老四那邊的人,要是當真利用這件事情對付你的話,咱們根本就說不清楚。” 全皇貴妃這話,聽得二皇子非常不樂意:“可我又沒真的睡了他的女人,連摸都沒摸過呢,怎么就說不清楚了?” 全皇貴妃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傻啊!要是老四他們?yōu)榱藢Ω赌悖钦f你摸了人家、睡了人家呢?他那個側妃又不是處子,你能說得清楚么?” 二皇子這才不情愿地答應了。 全皇貴妃看著兒子不爭氣的樣子,心里原本非常煩躁。可突然之間,她的腦中靈光一閃,心生一計:“對了,咱們不是正愁著挑不到老四的錯處么?要是從女人入手的話……有沒有可能呢?” 二皇子一聽就笑了,覺得他母妃是被他給氣糊涂了:“母妃,這恐怕不現(xiàn)實吧?老四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聽說他審理舞弊案那會兒,一門心思地想要破案,一次后院兒都沒進過。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在女人身上犯錯?” “哼,我看未必。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老四又不是圣人。他不進后院兒,只能說明吸引他的女人不在他的后院里。”全皇貴妃想事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見二皇子傻乎乎地看著她,全皇貴妃有些不耐煩地說:“行了,這事兒我再想想,你先趕緊出宮,去恒王府上道歉吧!” 二皇子非常聽全皇貴妃的話,從謹仁宮出來了之后,他便帶上些禮物,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恒郡王府。 他來的時候,裴清殊還在從安郡王府回府的路上。 宋氏不清楚二皇子和裴清殊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聽說康郡王來了還很好奇,不知道非年非節(jié)的,這個向來和裴清殊不怎么聯(lián)絡的二皇兄怎么會親自上門。 不過宋氏肚子太大,不好見客,她琢磨了一下,覺得沒有裴清殊的首肯,不好輕易把人領進門,就讓人告訴二皇子裴清殊不在家,請他先回去。 二皇子聽人說過,裴清殊是出了名的顧家。別說煙花之地了,就是酒樓戲樓這種地方裴清殊都很少去,每天一下值就往家里跑。 所以這個時候宋氏說裴清殊不在家,二皇子是不信的,還以為裴清殊是生了他的氣,故意落他的面子,將他拒之門外。 二皇子一想就覺得很生氣,他都親自登門道歉來了,這小子還這么不給臺階下,實在是可惡! 可一想到他母妃的話,二皇子又覺得,為了太子之位,他還是忍一忍吧,別真把裴清殊給激怒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為了大計考慮,二皇子忍氣吞聲地告訴管家傅順,沒關系,他可以在門口等裴清殊回來。 裴清殊既然說了自己不在府里,那也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過了一會兒裴清殊被二皇子所打動,請他進門的話,那就是打他自己的臉了。 二皇子想的是,他多多少少在這里站一會兒,讓裴清殊解解氣,然后明天再來道歉,這樣裴清殊應該就不會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了。 可讓二皇子意外的是,他才站了沒多久,就見裴清殊的轎子從府外回來了,看來剛才的確是不在家。 二皇子顧不上多想,就湊上去叫道:“十二弟!” 因為現(xiàn)在是冬天,天氣很冷,裴清殊外出時沒有騎馬,而是乘坐了暖轎。 這種轎子不大不小,完全可以通過寬敞的恒王府府門,所以如果不是二皇子在大門口攔著的話,裴清殊會直接被抬進府,到了房門口再下轎。 二皇子杵在自家的房門口,裴清殊當然老早就聽下人稟告過了。不過他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直到二皇子叫了他兩聲,他才讓人停轎。 見裴清殊沒有下轎迎接二皇子的意思,小德子機靈地掀起了窗邊的錦簾。 裴清殊便問:“天都快黑了,二皇兄這個時候過來有什么事么?” 二皇子見裴清殊竟然不下來和他說話,恨得牙根癢癢,卻只能忍氣吞聲地說:“昨兒我喝多了酒,冒犯了……”二皇子眼珠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