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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從大皇子處得知了此事。她到底是后宮里最年長的女人,心里雖然也怪皇帝不相信她的兒子,可表現(xiàn)出來的就要理智許多,一點(diǎn)都沒有要和皇帝耍脾氣的意思。 她本想著找皇帝哭訴一番, 裝裝可憐, 再提提舊事, 皇上就會心軟,減輕對大皇子的懷疑,進(jìn)而重新考慮給大皇子封王的事情。不想皇帝直接帶著幾個小兒子,跑去了避暑山莊, 讓敬妃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下子皇帝倒是回來了, 可是距離那件事情發(fā)生已經(jīng)有好長一段時間,敬妃怕皇帝原本已經(jīng)淡忘了此事,被自己一提,反倒又想起來了。 只是就這么僵著,也不是個辦法。敬妃思來想去之后,還是帶上了自己親手釀的酒, 去乾元殿求見皇帝。 對于敬妃的來意,皇帝心中有數(shù)。 對敬妃,皇帝心中雖無愛,卻也是有敬的。 要是擱在以往,皇帝或許會讓她進(jìn)來,聽一聽她的解釋。 可是現(xiàn)在…… 皇帝到底還是狠下了心腸,沒有見她。 被拒之門外的敬妃,恨得咬牙切齒。從乾元殿里出來之后,她直接沖到了謹(jǐn)仁宮,求全貴妃替她母子做主。 全貴妃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還以為敬妃發(fā)現(xiàn)了她和二皇子搗的鬼,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她正要出口辯解之時,卻聽敬妃哭著說起了大皇子的冤屈。 全貴妃聽了,差點(diǎn)笑出聲來。 這個敬妃,還把她當(dāng)成救世主呢。 “我想來想去,這事兒只能是榮貴妃做的了。”敬妃邊擦眼淚邊說:“那寶慈宮里的人,向來是面善心狠。看著不爭不搶的,實(shí)際上比誰都貪!” 全貴妃憋著笑,安慰地覆上敬妃的手背,“jiejie別氣了,那老四只不過是個無用的書生,現(xiàn)在被發(fā)落到工部去干一些修修補(bǔ)補(bǔ)的事情,能有多大的出息?清德就不一樣了,年紀(jì)輕輕,就在兵部做了正五品的郎中,還打了好幾回勝仗,多厲害啊。” 敬妃聽了全貴妃這話,心里好像好受一點(diǎn)了,終于停止了哭聲,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模樣:“什么勝仗啊,那么點(diǎn)兒規(guī)模,也就是小孩子鬧著玩兒似的。” 全貴妃知道敬妃是故作謙虛,想要讓人加倍捧她的,于是趕緊配合地說道:“可不能這么說,聽人說,清德在戰(zhàn)場上英勇得很呢。只是不知道,他這傷……” “meimei,”提起大皇子的傷,敬妃突然握緊了全貴妃的手,把全貴妃給嚇了一跳。“你說……德兒這傷,會不會有蹊蹺?” 全貴妃的眼皮子跳了跳,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什么蹊蹺?” 敬妃皺著眉說:“我總覺得,德兒這回受傷透露著古怪。那匈奴人地處北方荒涼之地,藥物奇缺,更別說害人的毒藥了。刺傷德兒的箭上,為什么會涂毒呢?” “可能……是匈奴人見識到了清德的勇猛,特意尋來的毒藥吧。畢竟一員猛將,可以一當(dāng)十,甚至以一當(dāng)百。這么想的話,那些胡人費(fèi)些心思來謀害他,也就不奇怪了。” “還是meimei你透徹,想事情周全。”敬妃敬佩地看著全貴妃說:“那你說,清德這回的事兒該怎么辦呢?難不成我們娘兒倆就這么吃了這個悶虧?” “那怎么能成呢,榮妃要是看咱們沒有還擊的話,以后只怕是要變本加厲了。”全貴妃突然有些責(zé)怪地看了敬妃一眼,“這件事情,jiejie怎么不早點(diǎn)同我說呢?” 敬妃一提起這個,又是差點(diǎn)掉下淚來,“我本想著等皇上回來之后,先去向皇上鳴冤,想著以皇上對我們母子的了解,很有可能會相信德兒也不一定。誰知皇上竟然……不肯見我……” 全貴妃嘆了口氣,搖搖頭說:“皇上的心啊,全都拴在那個儷妃的身上。就是她不在宮里了,皇上也忘不掉她。jiejie你看,皇上都多久沒有進(jìn)過后宮了?” 敬妃對儷妃不怎么感興趣,反正她早已年老色衰,皇上早就不寵幸她了,有沒有儷妃都是一個樣子。 “meimei,我們還是商量商量怎么對付榮貴妃吧。皇上再怎么惦記儷妃,儷妃也不會威脅到我們的地位啊。” 全貴妃笑了笑道:“jiejie,我這正是在給你出主意,幫你對付榮妃呢。” 敬妃不解地問:“這話怎么講?” “我剛剛說了,儷妃可是皇上的心尖子。你說,若是皇上發(fā)現(xiàn),他的心上人被榮妃害死……你說,他會不會原諒榮妃呢?” 全貴妃的聲音很輕,可是落在敬妃耳中,卻如同一道驚雷一般。 “還有,榮妃和淑妃情同姐妹,淑妃的養(yǎng)子,又是儷妃的兒子。你說儷妃若是因?yàn)闃s妃有了什么不測,十二皇子會不會恨透了她們,和淑妃母子反目呢?” 敬妃看著眼前笑得溫婉可人的全貴妃,忽然感到后背發(fā)寒。 “這……這樣好么?畢竟儷妃與我們無冤無仇,她也已經(jīng)在冷宮里呆了那么多年了……” “既然已經(jīng)進(jìn)了冷宮,為什么還要出來呢?”全貴妃淡淡地說:“她就老死在那里,不好么?所以說啊,jiejie不必覺得過意不去,這都是儷妃自己的選擇。” 見敬妃面露猶豫之色,全貴妃又補(bǔ)充了一句:“而且你想啊,榮妃這般利用三皇子的病來陷害清德,難道三皇子就不無辜,清德就不無辜么?在這宮里,若想生存下去,就不能論對錯,只能比強(qiáng)弱。 敬妃已經(jīng)被她說動了:“可是……儷妃遠(yuǎn)在建福宮,該怎么下手,才能推到榮貴妃的身上呢?”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全貴妃的身子慢慢靠后,最終疲倦地靠在了貴妃榻上的靠背上,用單手支著頭,輕輕地說:“要么就不出手,要么,就一出即中。” …… 裴清殊從建福宮回來之后,匆匆回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也顧不上歇息一下,便傳來暖轎,讓人把他抬到了淑妃那里。 淑妃沒忍住,親自下地迎接,然后一把拉住兒子,對他噓寒問暖起來。 母子倆站在門口說了半天,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年輕女子輕咳的聲音。 裴清殊回過頭一看,驚喜地笑道:“二皇姐回來啦!” 令儀故作嚴(yán)肅地點(diǎn)點(diǎn)頭,明明還生著一張少女的臉蛋兒,頭上卻梳成了婦人的發(fā)髻,看起來有一種小孩兒裝大人的感覺。 不過,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了。雖說身段兒還是做閨女時的樣子,眼神卻已經(jīng)完全不同。一個顧盼回眸間,便是滿滿的風(fēng)情和旖旎,一看就是婚后生活極其幸福。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淑妃的目光轉(zhuǎn)到令儀身上之后,卻是陡然間拉下臉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裴清殊自認(rèn)不是外人,便隨口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母妃這是怎么了?” 淑妃忍不住又是一嘆:“女人家的事情,你不懂。” 裴清殊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