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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匹小馬駒時,驚呼的可愛樣子。” “還有第一次換牙,鬧脾氣不開口說話的任性撒嬌。” “生氣發火時,就一股腦將手邊的東西砸在我身上的壞脾氣。” “包括第一次生理期,你竟然將那塊血跡留在了我辦公室的床上,那甚至是我親手清洗的。” 他如兄如父的養育她成長,卻在她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后,萌生了這樣卑鄙齷蹉的念頭。 他聲音輕柔,卻帶著冰冷的殺機,“我傾盡所有精力與僅有的情感縱容你,但那些蠢笨的青少年,卻只是將你當成一個證明自身魅力的工具,一則可吹噓的談資,妄想用性征服你,他們難道有資格靠近你分毫嗎?” “但你拒絕了我!你竟然還說是什么見鬼的戀父情結!”維斯帕氣憤的沖他發脾氣,接著忽然嗚嗚地哭起來,看上去可憐的讓人手足無措。 漢尼拔知道她又在故意讓他心軟了,但他看著姑娘沾滿眼淚的小臉,下意識的便松開了手。 小姑娘還在哭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漢尼拔板起面孔,英俊的面容顯得格外冷酷,蠱惑的嗓音卻帶著某種莫名的說服力,“所以你剛才在怕什么,如果不是這一情結作祟,那就證明給我看你的決心。” 維斯帕才不會因為這個老男人的幾句話,就輕易被說服,上當受騙! 維斯帕惡狠狠的看著他,“我憑什么要證明?反正按你所說,全是你在付出,那當然是你該拼命留住我,不讓我有機會逃走!” 漢尼拔被小姑娘氣的頭腦發熱,他到底是怎么將她嬌慣的這樣任性邪惡,自私自利! “我簡直應該用鐵鏈將你拴住。”漢尼拔目光陰沉的看著她,低沉撩人的嗓音透露著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維斯帕下意識就想向后縮,她嘗試從漢尼拔的手臂間逃竄,沒想到卻被對方再一次輕松的掀翻,摔在了沙發上。 漢尼拔握著她的手臂抬高,交疊在頭頂,接著用單手壓制著她的手腕,這個該死的熟悉姿勢令維斯帕氣惱的掙扎,卻完全不能擺脫壓制。 漢尼拔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從薄唇里擠出陰郁低沉的話語,“我有時候真恨不得撕碎了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維斯帕正想要反駁,嘴唇忽然便被他堵住,他的吻具有強烈的侵略性,輾轉且綿長,仿佛永遠無法結束一樣。 這甚至不像一個通常意義上,一對愛侶點到即止的初次親吻,他微微用力的咬了下維斯帕的下唇,在姑娘呼痛時,舌尖長驅直入的探尋她的芳香。 維斯帕喘息著想要躲開,漢尼拔卻侵略的更加深入,簡直像是身經百戰的情場高手。 不知過了多久,他雙手揉捏著姑娘柔軟的腰肢,非常艱難地強迫自己停下。 即使她已經超過十六歲,達到了馬里蘭州法定性行為年齡;即使漢尼拔雖然是她的監護人,但在法律上采取了公法收養。 也就是說,他是在國家設立的兒童福利機構,依法收留養育維斯帕,不發生法律上的親屬關系轉移,在法理上,他與維斯帕沒有任何親屬關系。 但他卻并不想輕浮的對待她,她該擁有更浪漫美好的約會,而不是在氣憤與怒火下,頭腦發熱的度過一個夜晚。 而他懷里的小姑娘,此時似乎因為他的熱吻有點惱羞成怒了,她的綠色雙眸亮晶晶的,胡攪蠻纏地指責他,“你憑什么親我!你不是紳士有禮、大名鼎鼎的心理學家嗎?你現在做的事,簡直足夠讓你身敗名裂!” 她就是在故意說些混賬話激怒他,誰讓漢尼拔竟然如此恐嚇她。 姑娘眼睛紅通通的,漢尼拔無奈的用手指蹭她的臉頰,“我沒有羞恥欲與道德感,卻只擔憂你無法承擔這些后果。” 維斯帕卻沒有被說服,她看著漢尼拔,面無表情的說,“我說無法承受,您就真的能放過我?” 漢尼拔怔愣了一下,接著嘴角緩慢的牽起一個微笑,看上去充滿著惡意,他的眼睛盈滿了仿佛地獄中爬出來的黑暗氣息,“你說的對,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意外,當你真正長大成人,妄想愛上哪個蠢貨時,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可能將你拱手讓人。” 維斯帕下意識睜大眼睛看著他,淚花都忘了滴落。 漢尼拔挑眉,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姑娘盈滿淚水的雙眸,一字一頓,“如果你膽敢逃離,不如做好被關進瘋人院的準備。” “這件小事對我而言,幾乎輕而易舉。”他的聲音很輕,由于靠的過于近,那種呼吸間的氣息激起她的顫栗。 維斯帕怔楞的看著他,忽然哽咽著開口,顯得格外委屈,“您總是威脅我,絲毫不信任我的仰慕與愛意。” 漢尼拔放開鉗制她的手,換了個姿勢,讓小姑娘跪坐在他腿上,而他則靠在沙發背脊上,輕松的將她收入懷里。 維斯帕抱住他的脖頸,將小臉埋在他肩窩里,委屈的哽咽,“你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你明明知道的。” 漢尼拔看著懷里可憐巴巴的小姑娘,微微用力,便用手掌托起她的小臉,讓維斯帕被迫直視他。 他的外貌與氣質是如此矛盾,邪惡又優雅,卻融合的如此微妙,令人既心生恐懼,又臉紅心跳。 漢尼拔臉上帶著笑意,加重了臉頰邊的那道酒窩一樣的凹痕,“你處心積慮地勾引我,現在一切還成了我的問題?” 姑娘小臉帶著紅暈,色厲內荏地沖他嚷嚷,“誰讓你把我從福利院帶回來!我又沒有哀求你,是你自己的責任!” 漢尼拔簡直要被她氣笑了,這個無情無義的小惡魔! 她此時甚至還在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扒在他身上,但嘴上卻說著這樣讓人惱火的混賬話。 漢尼拔·萊克特的右手攬著小姑娘的背部,左手則從沙發前的矮柜上,拿起一個精致的禮盒。 他惡意的在維斯帕耳邊低語,“既然全是我一廂情愿,那你為什么在獲得競賽獎金后,第一反應就是為我選購一條昂貴的絲綢領帶。” 維斯帕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禮盒里的銀灰色領帶,來自頂尖的奢侈品牌,幾乎花光了她化學競賽所得的獎金。 維斯帕清清嗓子,“誰說是給你的?我不能自己配戴嗎?這條領帶和我的吸煙裝搭配起來,一定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