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了口水道:“難道我們今天就在這坐一晚上啊,多無聊。” 黃毛對她擠了擠眼睛, 說:“要是你不來這時候你哥說不定就破——” 還沒說完, 他的腦袋上就被陳承程重重的拍了一下,陳承程拍完后還抬手狀似不解道:“剛剛明明看見你腦袋上有臟東西的,怎么不見了?” 黃毛抬起頭,齜牙咧嘴的捂著腦袋, 義勇憤慨道:“你就是看不得我發(fā)型帥!嫉妒我!陳立方你要不要臉!” 陳承程瞇著眼看他,好一會說:“怎么感覺又看見了,我再幫你拍拍。” 黃毛連忙往后縮,邊縮邊梗著脖子道:“羨慕我發(fā)型直說,別給小爺動手動腳的!” 簡林雪笑看著坐在對面看著兩人鬧,等兩人停下才道:“你剛剛說破什么來著?” 黃毛張嘴,瞬時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其中一道格外炙熱,他咧嘴一笑道:“當然是破——財啦!今天說好你哥請客的。” 簡擎蒼聞言收回了視線,再次和陸澤低聲討論起原來在說的事情來。 簡擎蒼和陸澤好像有事情要談,一直都在低聲的點著桌上的平板討論著些什么,簡林雪三人覺得無聊,就讓服務(wù)員拿了一副撲克過來打斗地主。 這時已經(jīng)是第四把了,前三把聞期當了三回地主也輸了三回,簡林雪此時摸走了橫放著的牌上的最后一張,聞期不服道:“怎么又是我?第四把了?能這么背?你們說,你們兩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出老千?” 陳承程瞥他一眼:“誰讓你不只蠢還運氣背,能怪誰?” 聞期把牌一放,耍賴道:“不行不行!肯定是你們聯(lián)合起來蒙我!不然以本少爺?shù)闹巧毯瓦\氣早就讓你們輸?shù)难濕枚疾皇A耍∥乙笾匦孪磁疲∥襾硐矗 ?/br> 簡林雪看聞期梗著脖子耍賴的樣子覺得好笑,“行行行,重新洗牌,你洗。” 聞期看向坐在他邊上的陳承程。 陳承程翻了個白眼,將手里的牌放下,“得,你洗吧。” 聞期連忙收起三人放下的牌,將手里的撲克洗了一遍又一邊,抽地主牌時連連抽了幾次才放到他覺得滿意的位置。 三人再次開始摸牌,簡林雪第五次摸到了地主牌上面的最后一張。 聞期:“……” 簡林雪、陳承程:“噗——” 聞期惱羞成怒道:“笑什么笑!我這把一定能贏你們!” 說著像是賭氣一般摸走了那張牌,力氣極大,讓下面的牌都亂了幾張,還有一張牌直接掉到了地上。 聞期哼了一聲,面無表情的低頭去剪,抬頭時瞥了一眼窗外,板著的臉鮮活起來,眼睛放光,用比居委會大媽還興奮八卦十倍的語氣轉(zhuǎn)頭對簡擎蒼道:“大蒼!那不是你前段時間喜歡的服務(wù)員小jiejie嗎!怎么現(xiàn)在還下海了!” 聞期話落,在座的人目光都移向了窗外。 咖啡廳的清潔工作十分到位,落地窗明亮清透得讓人很容易以為這里沒有玻璃直接撞上去,也讓窗外面的人和窗里面的人能夠?qū)Ψ娇吹们迩宄?/br> 不止是簡林雪一行五人發(fā)現(xiàn)了白雪,街上被啤酒肚男人摟著腰揩油的白雪也看到了幾人。 陳承程“嘖”了一聲最先收回了視線,看向還蹙著眉看著窗外的簡擎蒼,面帶諷意道:“沒想到你的家教工作種類挺齊全啊。” 簡擎蒼收回視線,沒有回答陳承程的話而是垂著眼揉了揉額角,似乎很是難受。 坐在他身邊的簡林雪見狀連忙道:“哥,你頭疼嗎?” 簡擎蒼搖搖頭,低聲道:“沒事,過一下就好。” 陸澤放下手里的平板,眼里也帶上了擔(dān)憂,“你最近頭疼挺頻繁的,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簡擎蒼好像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他擺擺手,若無其事道:“沒事,就是上次發(fā)燒還有點后遺癥,醫(yī)生說過了這一陣就好了。” 說起發(fā)燒,幾人本來還擔(dān)心的表情都透出幾分厭惡來,聞期直接道:“那時候要不是你生病我真想揍你,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他媽也想揍那個女人一頓,活這么久也沒見過這么惡心的女人,真特么能惡心人。” 其他幾人沒有說話,但面上的表情都是贊同的,簡擎蒼無奈道:“行了,我不是沒事?再說當時確實是我不讓她帶我去醫(yī)院的,這件事不能怪她。” 簡擎蒼這番為白雪辯解的話一出口,不止聞期,就連陸澤的表情都冷了下來,他問:“你說實話,你真沒喜歡過那個叫白雪的?” 簡擎蒼不耐的“嘖”了一聲,眉心還帶著褶皺,放松身子靠向椅背道:“都說了不喜歡,你們幾個當我眼瞎啊?她那么能裝我看不出來?解釋了多少遍了,我當時就是覺得她裝著有趣再加上懶得換家教才留下她的,還要我解釋幾遍?” 一直在圍觀的系統(tǒng)在簡林雪的腦海里說:“以本系統(tǒng)研究多部電視劇的經(jīng)驗來看,一個男人覺得一個女人有趣就是喜歡的開始。” 簡林雪聽著覺得很對,把系統(tǒng)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她必須確認簡擎蒼真正的想法。 簡擎蒼白她一眼,“小丫頭片子懂什么,別添亂。” 聞期道:“林雪說的沒錯啊!怎么就添亂了,再說這里都是自己人,你說真話也不丟臉,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唄?不然你前段時間的表現(xiàn)說不過去啊。” 聽了聞期的話,在座的人都贊同的點頭。 簡擎蒼頂著幾人探照燈似的目光,嘆口氣話準備再次解釋一遍,然而話還沒出口就被突然沖到幾人面前的女人打斷。 白雪身著白色的襯衣搭配黑皮裙,衣服的下擺只到肚臍的上面,裙子的下擺也只堪堪遮住臀部下方而已。白襯衣的衣領(lǐng)被撕開了一大片,露出了里面的一部分內(nèi)衣和內(nèi)衣肩帶,她的頭發(fā)凌亂,白皙的脖子和手臂上滿是青紫的掐痕,所有人一看就都知道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白雪的到來像是在安靜的咖啡館投下一枚炸彈,本來靜謐的環(huán)境瞬間嘈雜起來,咖啡館里其他人都看向了這邊,邊看邊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白雪好像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簡林雪認為也有可能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白雪一只手緊緊捂著襯衣被撕破的地方,一只手拉著簡擎蒼的衣角,她蹲在他的身邊楚楚可憐的仰視著他,她眼里滿是淚水哽咽道:“擎蒼,幫幫我,救救我,我求求你了……就這一次,求求你……” 簡擎蒼冷著臉看向拉著自己衣角的手,眉頭緊蹙著,本就緊抿著的嘴抿的更緊了。 “這場景似曾相識啊。”不等簡擎蒼開口,聞期就嗤笑道。 聞期一說,幾人也反應(yīng)過來,可不是似曾相識嗎?他們第一次見到白雪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場面。 見簡擎蒼眉心蹙的極緊,臉色也有些蒼白好似還是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