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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子。 會溫和恬淡的給病人做檢查,或是專注的聆聽病人描述病情,亦或是低頭用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在病歷上寫著什么,總體上來說,應該是嚴肅端和的吧。 遇到不配合或者無理取鬧的病人時,又會激發腹黑毒舌技能,調高戰斗值,一個大招過去,瞬間清空對方的生命值。 大概她的眼神太放肆,溫少卿轉頭看向她,“怎么了?” 反應敏捷是律師的基本素養,叢容極快的開口解釋,“我在想醫生每天洗那么多遍手,手的膚色會不會跟臉不太一樣。” 溫少卿點點頭沒說什么,然后站起來去問藥房,“這個病人的藥煎上了嗎?” 藥房深處跑出來一個年輕醫生,探頭看了一眼回答,“還沒有,溫老師。” 溫少卿指指藥方,“那把這味黃芩換成酒黃芩,病人腸胃不好,黃芩苦寒,換個溫和一些的,再加茜草15克,白芍25克,后面幾天的藥也都按照這個改。” “好的,溫老師。”小醫生又轉身進了藥房。 溫少卿重新坐回到叢容身邊后,她想起陳簇的話,開口問,“你從小學的是中醫,后來為什么學臨床啊?” 溫少卿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她,“林辰沒跟你說過?” 叢容更是納悶,“他和我說什么?” 溫少卿搖搖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沒什么,那個時候還以為你們很熟呢。” 叢容被他看得心里發毛,也不想再深究了,轉了話題,“茜草和白芍是干什么的?” 溫少卿看她一眼,“緩解痛經。” “我……”叢容被逼得臉一熱,“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溫少卿看了她一眼,似乎再說,我什么不知道啊。 叢容正低頭無聊。 溫少卿忽然握住她的手,她一驚,“你干嗎啊?” “你不是對我的手感興趣嗎?可以摸一摸,如果你還想摸摸臉,我也不介意。”說著就帶著叢容的手放到了他的臉上。 溫熱的觸覺讓叢容下意識使勁甩開他的手,落荒而逃。 剛才他帶著她的手,不小心掃過他刮得微青的下巴,扎得指腹癢癢的,在一片消毒水的味道中她似乎能聞到須后水的味道。 小醫生聽到動靜跑出來,“哎,剛才那個病人呢?” 溫少卿站起來,早已不見剛才的輕佻,“她的藥先不著急煎了,你看好時間,快下班的時候我過來拿。” 他回到科室的時候在走廊里碰到陳簇,陳簇跟他打招呼,他瞇著眼睛看著陳簇,冷冷開口,“多事!” 然后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陳簇一頭霧水,想了一下才明白,自己果然多事了,叫住幾步開外的溫少卿,“哎,早些時候你不是說那是你學生家長嗎?” 溫少卿面無表情的辯解,“我也是學生家長,長姐如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套理論說得陳簇目瞪口呆,“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這叫心理素質過硬,下次不許多事!”溫少卿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陳簇在他身后威脅,“我回去要把你這些不要臉的話告訴三寶!讓她知道她崇拜的親師兄是個禽獸!” 溫少卿頭也沒回,“呵,任師妹知道了大概只會夸我。” 于是當天下班時陳簇完完整整一字不落的把這段話告訴三寶之后,三寶皺著眉問,“親師兄真的這么說?” 陳簇搖頭嘆氣,“是啊,幻滅了吧?” 三寶立刻站起來撒歡,“我就知道親師兄骨子里是個禽獸!看他表面上溫溫和和的,我就知道他禽獸起來肯定不是一般的禽獸!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能讓他變身的人了!溫師兄果然是我的偶像!” 陳簇滿頭黑線,“……” 晚上溫少卿把中藥熱好了給叢容送了過去,看著她喝完才離開。 叢容躺到床上猛然想起溫少卿白天那個眼神,他不會是在吃林辰的醋吧?!下次一定要記得問他為什么要學西醫。 隔了幾天,叢容又被迫去找溫少卿復診。 辦公室里只有他自己在,穿上白大褂的他似乎嚴肅了幾分,臉上看不到笑意,淡淡掃她一眼,“把外套解開。” 叢容愕然,“啊?” 完結大結局 2017-06-14 目錄 溫少卿的理由無懈可擊,“我聽一下肺部有沒有雜音。” 叢容看著他把聽診器貼上自己的皮膚,可記憶中那種冰涼的刺痛感并沒有出現,反而有些溫溫的。 這才后知后覺,他剛才似乎一直把聽診器握在手心里,心里一暖,朝著他看過去。 他正好寫完了病歷遞給她,“我今天的航班去參加個會診,還記得吧?” 叢容點頭,“我會照顧好讓一讓的,需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他搖頭,“我和主任一起去,你照顧好自己。” 叢容又點點頭。 溫少卿本也沒什么不放心的,可沒想到他也就離開了幾天,叢容就折騰出新毛病來。 他提前回來的事情沒跟叢容說,坐了早班飛機回來,到家的時候正好碰上她出門。 叢容嚇了一跳,“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溫少卿皺眉看她,“大白天的你戴墨鏡干什么?” 叢容輕咳一聲,“遮陽。” 溫少卿抖抖雨傘上的水珠,“今天下雨。” 叢容惱羞成怒,“我愿意,關你什么事!” 溫少卿越發好奇,“被打了?” “沒有!”叢容氣呼呼的拉下墨鏡,“麥粒腫!” “你這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了?”溫少卿抬手攔住她重新戴上墨鏡的手,另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看了幾分鐘,看得叢容心跳加速才開口問,“吃藥了嗎?” 叢容點點頭,“吃了,不過好像沒什么用。” 溫少卿拉著她往回走,“什么時候開始的?” 叢容泄氣,“前天,本來沒那么嚴重,可今天睡醒之后就腫了。” 溫少卿抬手看了眼時間,“著急上班嗎?” 叢容搖搖頭,“也不是很著急。” 回到家,溫少卿邊洗手邊給她解釋,“就在耳尖上放幾滴血。” 叢容聽到那個字眼就抗拒,“放血?” 溫少卿拉她坐在沙發上,抬手撫上她的耳朵,“放學之前,我先按摩一下,加速局部血行,耳廓充血不足,出血量不夠效果不好。” 溫少卿發誓,他一開始真的沒有任何不正經的想法,只是后來……按摩著他的手指便不受控制的摩挲上她的耳垂,那里涼涼軟軟的,然后溫度越來越高,顏色越來越紅,連帶著她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叢容覺得自己的耳朵馬上就要著火了,可溫少卿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她僵硬的把頭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