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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還有用呢!” “一個夠用了。” “表姐,你是律師,怎么能慫恿我買賣器官呢!買賣器官是犯法的!” “蹭車不修也是犯法的。” 鐘禎一頭栽進沙發(fā)里裝死。 叢容等手邊的工作忙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人沒事兒吧?” 鐘禎立刻詐尸,坐起來心有余悸的向她訴苦,“沒事兒,就是嚇了一跳,這還是我考了駕照以來的處女碰呢!” 叢容懶懶瞥他一眼,“蹭了別人的車嗎?人家沒讓你修車啊?” 一說這個,鐘禎臉上的表情又不自然起來,“嗯……我讓他自己去修,然后……留了你的手機號,讓他打電話報銷。” 叢容心里剛剛涌起的那點兒姐弟情就這么被他一句話沖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鐘禎我看你是活膩了!” 鐘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掏出張紙推到她面前,“這是他的電話號碼,如果打來了,你別不接。” 說完便落荒而逃。 叢容捂著胸口安慰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叢容本以為鐘禎做了虧心事總要躲幾天,誰知隔天下午她下班回來他就站在了她家門前,一臉郁悶的開口,“表姐,你怎么才回來,我忘了拿鑰匙。” “你怎么又來了?”叢容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問,“又干了什么嗎?” 鐘禎跟著她進門,一臉的不高興,“我是來尋求安慰的,今天我主刀,患者死在手術(shù)臺上了。” 叢容嚇了一跳,“你不是還沒畢業(yè)呢,怎么能主刀?你們醫(yī)院和學(xué)校都不管嗎?” “管啊。”鐘禎悶悶的開口,“所以我得了0分。” 說著右手從身后伸出來,舉到從容面前給她看,“這就是我的患者,是不是很可愛?” 叢容看著他手里的那只兔子,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 鐘禎拎著兔子耳朵在她面前來回的晃,“你說它怎么就那么脆弱呢,那么容易就掛了。” 叢容推開他,“你把它拎回來干什么?” 鐘禎一臉理所當然,“拎回來吃啊,兔子rou可好吃了。” 叢容詫異的看著他,“做實驗的動物你還準備吃?!” 鐘禎點頭,“是啊,之前也吃過啊,好多師兄師姐搶呢,我好不容易才搶回來的。前兩天還有人跟院長建議,快過年了,可不可以買頭豬回來做實驗,做完實驗還可以吃。” “學(xué)醫(yī)的果然都是重口味啊。”叢容退了幾步離他遠了點兒,“你帶回家自己吃就行了,帶我這里干什么?” 鐘禎換了只手拎兔耳朵,“我不會做啊,正好今天老板叫我們來他家吃飯,一會兒讓我老板做,表姐,你一起去吧?” 叢容想起這只兔子是做過實驗的就飽了,“我不去!” “那好吧。”鐘禎看了眼時間嘴里嘀咕著,“老板怎么還不回來……” 叢容想著今天溫少卿和他的學(xué)生們一起吃晚飯,就不去蹭飯了,便想著出去隨便吃點兒,拿了車鑰匙交代鐘禎,“我出去一下,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了。” 誰知才出門就碰到溫少卿拎著一袋食材從電梯里出來,看到她便開口,“要出去?正好,捎瓶醋回來,我忘了買了,我叫了學(xué)生過來一會兒一起吃晚飯。” 叢容的那個不字還沒說出口,溫少卿又回頭,“如果想吃炒酸奶就再買瓶酸奶,家里沒有了。” 一提炒酸奶,叢容的那個不字就徹底的咽了回去,“好。” 叢容在超市晃了一圈,買了醋和酸奶才慢悠悠的回去,進門的時候,客廳一個人都沒有,一群人都圍在廚房,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也湊過去看了一眼,切菜板上躺著一只被分解了一半的雞,除了幾把形狀奇怪的刀之外,還有鑷子剪刀鉗子,怎么看都像是手術(shù)臺。 溫少卿手里握著一把刀正在給幾個學(xué)生做cao作演示,邊講解還邊提問,“從骨骼關(guān)節(jié)軟組織處切入刀,沿骨縫剝離,避開腎臟,腰椎第五節(jié)入刀,知道第五節(jié)在哪兒吧?鐘禎,你指一下在哪兒?嗯,就是這里。方程,你說一下,這個是什么部位?” 叢容掃了一眼,幾個學(xué)生聚精會神的盯在一處,這哪里是在做飯,分明是在做實驗。 她悄悄退出來的時候,耳邊還能聽到溫少卿的聲音。 “都過來摸一下,這只雞有脂肪肝。” “這塊骨頭是什么骨?嗯,肋骨,是第幾根肋骨?” “好,下面就是把細碎的骨頭剔掉,我上次演示過了,每人一塊,剔骨,要做到骨rou分離,把剔出來的骨頭放在一邊,一會兒我檢查。” 叢容站在廚房門口聽得一點兒食欲都沒了,溫少卿洗了手出來的時候,她便一臉惡寒的看著他。 “主食吃米飯可以嗎?” “可以。” “飯后甜點吃炒酸奶?” “好的。” “一會兒你刷碗?” “沒問題。” “你怎么了?” “沒怎么啊。” “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 “我怕忤逆你會被你肢解。我覺得相對雞來說,你對人體結(jié)構(gòu)更了解,肢解起來更順手。” 溫少卿忍不住笑起來。 溫少卿站著和她說了會兒話,又進去看學(xué)生的cao作,叢容聽著專業(yè)術(shù)語直頭暈,嘆口氣去了客廳。 沒過一會兒溫少卿便開始做飯,被趕出廚房的一群學(xué)生便坐在客廳里玩兒桌游,叢容心不在焉的看著。 有人熱情的邀請她,“表姐,一起玩兒吧!” 叢容上了一天班,說了一天的話,實在沒精力,搖搖頭,“不了,jiejie年紀大了,玩兒不動了。” 正說著就聽到溫少卿在廚房里叫她。 她以為他需要幫忙,便挽著袖子走進去,“怎么了?” 溫少卿正在洗手,歪頭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擦了手,掀開鍋蓋,用勺子撇了撇油,盛了點兒湯遞到她嘴旁,“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叢容也沒多想,探頭過去微微張開嘴,溫少卿卻忽然移開勺子吻了上去。 她本就半張著嘴,他的舌沒有障礙便滑入了她口中,柔柔的在她口中掃蕩著,淺淺的含著她的唇吮吸輕咬。 她始料不及,猛地睜大眼睛,耳邊還環(huán)繞著外面一群人嬉笑的聲音,可濕熱的觸覺那么真實而刺激。這次的吻和上次明顯不同,之前只不過是輕輕的觸碰,這次他卻越吻越深,她愣了半天才閉上眼睛慢慢開始回應(yīng)。 有人闖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正抱在一起吻得纏綿悱惻難舍難分。 那人大概打開門看到情形不對便反應(yīng)極快的閃了出去,還順便幫他們拉上了門。 溫少卿感覺到懷里的僵硬,便停下來拍拍她的后背,扶住她的后腦,在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