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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他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里放在唇邊輕吻,輕輕嗯了一聲。 她的床上用品還是上學時候用的,那個時候流行田園碎花風,所以叢母給她置辦了好幾套,現(xiàn)在他閉著眼睛躺在一片碎花里,竟然沒有一絲違和。 大概是頭頂?shù)臒籼萄郏⑽櫫讼旅迹瑓踩萏衷诖策叺拈_關處摸了半天,關上吸頂燈,打開了光線柔和的壁燈,果然見他漸漸松了眉心。 這個時間正是晚間熱鬧的時候,能隱隱約約聽到校園里學生嬉戲打鬧的聲音,叢容被他攬在懷里,靜靜的躺著,耳邊就是他淺淺的呼吸聲,忽然覺得什么也不管,就這樣一直躺下去也不錯。 可溫少卿也就安靜了幾分鐘便開始不安分起來。先是壞心眼的含著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氣,后來便埋在她頸間輕輕的啃噬著她脖子上最嫩的地方。細細密密的酥麻很快從頸間蔓延到全身,叢容咬著唇抑制住就要溢出的呻吟。 她溫溫軟軟的,抱在懷里特別舒服,床上的被子枕頭上都是她的味道,暖暖甜甜的,盡管溫少卿一直在盡力控制,可還是起了反應。 叢容很快便覺察到不對勁,大腿根處似乎有個yingying熱熱的東西頂著她,她反應過來后猛地捶了他一下,臉紅的滴血,“你又騙我!你不是說喝醉了不會……” 溫少卿睜開眼睛輕咳一聲,“我剛才是說一般情況,從純醫(yī)學角度來說,醉酒后那啥也是沒有問題的。生命體本來就很神奇,有些現(xiàn)象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叢容抽了抽嘴角,實在不知道眼前這張清俊儒雅的臉上怎么可以出現(xiàn)那樣無賴的壞蛋相,簡直就像個耍混的混小子,哪里像個教授了! 她使勁推著他,“你還敢胡說八道!快起來!” 溫少卿才舍不得起來,優(yōu)哉游哉的閉上眼睛,“你又不是沒騙過我,你還說你酒量不好呢。” 叢容又打了他一下,“這能一樣嗎?” 兩人還在鬧著,就聽到敲門聲,“叢容?你在嗎?” 第五十二章 叢容猛然一驚,光顧著和他胡鬧,連叢父叢母回來了她都沒聽到,這下她真的要哭了,捶了溫少卿一下,“都怪你!這下真的說不清楚了!” 溫少卿睜開眼睛看著她,很快坐起來,揉了揉眉心,都這時候了他還依舊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得模樣,“急什么。” 說完便扯過一邊的被子給叢容蓋上,“一會兒配合我一下。” 然后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才走過去開門,笑著對門口的人說,“叢容說她頭暈,我扶她進來休息下。” 叢父叢母一進門便看到歪在床上的叢容,叢母看著她臉頰通紅,“真喝多了啊?” 叢容只能就勢半閉著眼睛坐起來,揉著頭,“媽,我頭疼。” 叢母坐到床邊摸摸她的臉,“臉怎么這么紅啊?平時不是挺能喝的嗎,怎么今天喝這么幾杯就倒了?” 邊說邊轉(zhuǎn)頭問叢父,“你這酒不會有問題吧?” “不會吧?”叢父出去逛了一圈顯然已經(jīng)清醒了,轉(zhuǎn)頭問溫少卿,“少卿有沒有不舒服?” 溫少卿極快的和叢容對視了一眼,揉著腦袋回答叢父,“我也頭疼。” 叢母忽然抬手摸上叢容的脖子,“你這兒怎么紅了一片?過敏了? “嗯!”叢容一邊在心里腹誹溫少卿一邊心虛的重重點了下頭,“好像是過敏了。” 叢母轉(zhuǎn)頭瞪了叢父一眼,“你這酒肯定有問題,以后別再喝了!” 溫少卿靠在門邊勾著唇角看著叢容做戲,不時微笑著接收叢容的眼神飛刀。 叢容躺了一會兒就裝不下去了,怕再待下去要穿幫,喝了叢母準備的蜂蜜水,便拉著溫少卿逃出了家門,美其名曰,散酒氣。 校園就那么大,下午基本也逛得差不多了,叢容便帶著溫少卿去逛學校后門的夜市。 學生的精力好,就算是冬天的晚上,夜市也是熱熱鬧鬧的,到了吃宵夜的時間,小吃攤上都圍滿了人。 叢容在北方待久了,也有點兒受不了南方的濕冷,出門的時候從柜子里翻出了在北方過冬都難得穿一次的短款羽絨服,又圍了條厚圍巾才出門。 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竟然和溫少卿身上的羽絨服是同款,不過顏色不同,一黑一白。她這件衣服還是去年回家過年的時候,挨不住凍才去商場里買回來的,想著穿的時候也不多就沒怎么細挑,便隨便拎了一件回來,不過溫少卿這件…… 她輕咳一聲,“你這件衣服……” “哦,說起來我這件衣服還是在這里買的。去年來這邊開一個研討會,一下飛機就被凍感冒了,隨便在機場買了這件。”說完他看了看叢容身上的羽絨服,“看來我們真是挺有緣分的。” 她對她和溫少卿“孽緣頗深”這件事一點兒異議都沒有,但凡緣分淺了那么一丁點兒,他們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里。 這么想著她仔仔細細打量了下他。 她很少見溫少卿穿得這么年輕,他不再是平日里襯衫大衣的搭配,黑色羽絨服里能看到里面白色粗線高領毛衣的領子,下身一條黑色休閑褲,看上去倒有幾分學生的模樣,他上大學那會兒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溫少卿耐心極好的任由她的視線在他臉上身上不停滑過,半晌才開口提醒,“欣賞夠了咱們就走走吧?站在這風口里不動還挺冷的。” 叢容的臉又是一紅,好在她大半張臉都躲在圍巾里,他也看不到,便硬著頭皮強裝鎮(zhèn)定,“走吧。” 這條街上多是賣各色小吃的,她走了幾步便覺得餓了,掏了掏口袋,剛才著急出門,身上一分錢都沒帶,又抬頭看溫少卿。 溫少卿一手牽著她,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正四處亂看,覺察到她炙熱的目光,便歪頭看向她,“怎么了?” 叢容難得伸手問別人要錢花,眼底帶著幾分羞赧和不自然的討好,“你帶錢沒啊?” 溫少卿摸了摸口袋,翻出白天打車找的零,遞給她,“夠不夠?” “夠了夠了。”叢容立刻眉開眼笑,扯著他往一家賣牛rou丸的攤上走。 兩人穿著一黑一白的羽絨服,看上去年輕活潑了幾歲,儼然一副學生情侶的模樣,攤主大概也以為他們是S大的研究生,笑著招呼,“同學,想吃什么自己拿。” 熱氣騰騰的牛rou丸串成一串,淋上醬汁,香氣撲鼻,叢容咬了一個香噴噴的吃完才想起來,遞到溫少卿嘴邊問,“你吃不吃?” 溫少卿喝了酒胃里正不舒服,本沒什么胃口,可一看到她帶笑的眉眼和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親昵舉動,便低頭咬了一個。 叢容自己咬下最后一個,笑著問,“好不好吃?” 其實味道很普通,醬汁味道太重了,可他看她滿臉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