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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松了一口氣,臉上的肌rou也松弛了不少,索性也閉起眼睛眼睛養(yǎng)神。此時,車廂內(nèi)只得到彼此均勻的呼吸聲。寧桐卻突然覺得一陣輕松,不知不覺入睡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叫聲,寧桐被一股力道促然從座位上推倒,整個身子硬生生就撞到傅嵐禹身上,疼痛讓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覺得手肘處傳來刺麻麻的痛,忍不住微微地**一聲。 馬車依然在猛烈地疾馳著,車廂好似被人拎起來搖晃,令人坐立難安。傅嵐禹將寧桐緊緊抱住,護住她不至于被甩出馬車。 車夫慌張恐懼地聲音越來越遠(yuǎn),直到聽不到。傅嵐禹猜測到車夫大概是被甩下去了,只是不明白為何會突然發(fā)生這種狀況? 原來,馬兒在車夫的駕馭下不急不緩地前進著。突然,一只大野兔從草叢中奔跳出來,驚嚇到緩行的馬。馬兒發(fā)出一聲嘶鳴,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一下子朝左側(cè)拐跑出去。車夫終究是掙脫不過發(fā)慌的馬,馬鞭子抽在馬兒身上的時候,馬兒卻跑得更快了,一下子就把他給甩出去了。 寧桐恐懼地問道:“怎么辦?” 傅嵐禹緊緊皺著眉頭,聲音急促地說道:“我們必須要跳車。” “你瘋了,馬跑得這么快,怎么跳下去啊?” 傅嵐禹緊緊握住寧桐的手,語氣依然是不慌不忙。不知道是寧桐的錯覺,還是他真的發(fā)出了一聲寬慰的笑,這讓寧桐慌張恐懼的心漸漸安撫了下來。 “阿桐,準(zhǔn)備好了嗎?” 寧桐驚愣,瞬地清醒過來,也漸漸握緊了傅嵐禹的手,斬釘截鐵地說道:“嗯,準(zhǔn)備好了。” 話音剛落,傅嵐禹一手緊握住寧桐的手,另一只手托在她的身后,稍微一用力道,她的身子便緊貼在傅嵐禹身上。寧桐閉上眼睛,傅嵐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寧桐從疾馳的馬車上跳下來。 兩人接連滾了幾圈,寧桐只覺得每次她落在下面的時候,傅嵐禹的身體總是微微躬起來。只聽一聲悶響,兩人終于停下翻滾的身體,寧桐硬生生就壓在傅嵐禹身上。 月色清涼,兩人喘著大氣。寧桐慌忙從傅嵐禹身上爬起來,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擺著一個大字形,不覺哈哈笑出聲來。傅嵐禹皺眉,隨即也跟著笑出聲來。 忽然,只聽不遠(yuǎn)處傳來了馬兒慘烈的叫聲,像是掉入懸崖的樣子。寧桐停住笑聲,長出一口氣,拍著胸脯帶著劫后余生的歡喜和驚怕,說:“幸虧聽你的沒錯,不然我們都死定了。” 傅嵐禹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高冷,嘴角一挑不說話。寧桐見他還沒從草地上爬起來,踢了踢他的腳底板,說:“喂,地上涼,你怎么還不起來?” 傅嵐禹帶著一絲微微的慍怒和一絲絲沒好氣的語氣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起來嗎?還不是被剛才哪個重物壓得背后刺痛。” “你?” 寧桐哭笑不得,總歸念在他的恩情上不與他計較,蹲下身子將傅嵐禹輕輕地扶起來。她的手許是碰到了他背上的傷,只聽他發(fā)出一聲強忍的悶聲。寧桐慌忙換一個姿勢,用嬌小的身子將他的半個身子撐起來,問道:“怎么樣?還能走路嗎?” 傅嵐禹點點頭,只覺得鼻息見傳來寧桐身上淡淡的清香,嘴角微微一揚。他的傷倒不是假裝的,而是被一塊大石頭撞到,這才使得他們沒有再繼續(xù)翻滾下去。從馬車上跳下來的速度加上兩個人的重量,撞到石頭上可不是開玩笑的。 傅嵐禹的胳膊垂放在寧桐的肩膀上,一下子沾到了一股粘稠的溫?zé)嵋后w。他一驚,悶聲問道:“你的胳膊是不是受傷了?” 寧桐咬著牙,聲音漸漸虛弱下來,說:“應(yīng)該是剛才被石子刮到了吧,不打緊。” 傅嵐禹強制停下腳步,將寧桐的身子輕輕轉(zhuǎn)過來,借著月光,他看到她右手肘處一片血跡,似乎還有血慢慢地滲出來。 傅嵐禹從袖中掏出月白色的帕子,擼起寧桐的袖子,隱隱看到手臂上一片血rou模糊。他眉頭一皺,動作輕柔地替她包扎起來,輕哼一聲,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倒是能忍,該不會是個漢子扮的吧。” 寧桐微微痛呼一聲,白了一眼傅嵐禹,卻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說的是女漢子吧。喂,你曉得這是哪里嗎?” 傅嵐禹頭也沒抬一下,理直氣壯地說道:“不知。” “不知?那我們趕快找找路吧,天這么黑,怪可怕的。” 傅嵐禹漠然地笑了一聲,說:“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也怕黑。” “喂,我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啊!你不懂憐香惜玉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取笑我。” 傅嵐禹不作聲,片刻,溫潤地說道:“我們明日拂曉再動身吧,夜色這么晚了,又不知道馬車之前是朝那個方向跑的,只怕會月偏越遠(yuǎn)。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撿木柴生火。” 寧桐見他轉(zhuǎn)身離去,馬上拉住他的衣袖,尷尬地笑兩聲,說:“嘿嘿,我、我跟你一起去吧。你看你現(xiàn)在也是一個病號,總歸是需要一個幫手的不是?” 傅嵐禹知道她是怕黑,當(dāng)下也不點破,嘴角一挑,任由她跟著一道走。寧桐見他彎腰拾柴,曉得若是腰傷,如此彎腰是很痛苦的,當(dāng)下也跟著一道拾柴。 寧桐手中拾了一些細(xì)木棍,當(dāng)她正要繼續(xù)拾柴的時候,只覺得手中抓著了一條細(xì)長冰涼的軟東西,當(dāng)下驚叫出來,扔下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撲到傅嵐禹懷里,把頭埋進他的衣襟,全身顫抖,帶著一絲哭腔叫道:“蛇!蛇!有蛇啊!” 傅嵐禹一把將她護在身后,從長靴里抽出一把斷刃匕首,正要攻擊上去,卻隱隱看到眼前不過是一條樹藤罷了。嘴角一挑,忍住笑,不急不緩地說道:“看清楚了,那是一條樹藤,不是蛇!” 寧桐半信半疑,傅嵐禹便砍取一小段樹藤舉到她的面前。寧桐這才長呼一口氣,不好意思地笑說道:“真、真是一條樹藤啊,嘿嘿,我以為是蛇呢?嚇?biāo)牢伊恕!?/br> 傅嵐禹扔了樹藤,繼續(xù)拾柴。寧桐受了驚嚇,不敢再隨便去摸索,這黑燈瞎火的夜,誰知道到時候又摸到什么東西嚇人,索性乖乖地揪著傅嵐禹的衣角跟在他的身后得了。 一盞茶的功夫,他們終于升起了火堆。寧桐不僅覺得身子漸漸暖和起來,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便又有了心情開玩笑,“不曾想,你一個貴公子,做這些粗活竟也是這么利索,而且身上竟然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