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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 劉軒掛斷韓續電話時沒幾分鐘就到酒樓大廳門口,正好遇見在大廳向前臺詢問包廂號的文弈。 自從他背信棄義,離開文弈后,他們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面了。 或許是身后目光太深太直白,文弈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回頭看向門口的位置,那一刻在看到劉軒后,眼眶瞬間流出了眼淚。 劉軒的眼睛也有些微紅,他輕嘆一聲,朝著文弈的方向一步一步走過去。 “文弈,我們談談吧。” 文弈抬頭望他,只見他眼里盡是愧疚自責,心里深處有一塊地方開始隱隱作疼。 她說:“好。” 他們去了酒樓附近的咖啡廳。 劉軒對服務員說:“我要一杯摩卡。”看向文弈:“你喝什么?”隨即又想到她現在特殊的身體情況,對服務員說:“還有一杯白開水,就這樣。” 這家店做東西的速度挺快,服務員很快就把要的東西給端上來了。 劉軒低頭攪拌著咖啡,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在思考該說什么。 文弈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白開水,驀地,唇邊勾起一抹苦笑,她抬頭看向劉軒,說:“我懷孕了,孩子快兩個月了。” 劉軒的目光掠過她尚還平坦的小腹,表情有些難堪地點點頭:“我聽韓續說了,文弈,對不起。” 那一刻,文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流著淚說:“劉軒,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最后只得到你這三個字的‘對不起’?!真是想不到。” 見她哭了,劉軒心里有些慌張,但面上沒表現出來,他冷冰冰地說:“文弈,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也沒有什么好談的,我已經和她領證結婚了,就差一個形式上的婚禮,我不可能為了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再去過那種沒有未來的生活。懂嗎?” 文弈的心漸漸變冷,一臉冷漠地看著劉軒,她說:“我今天找你不是為了讓你走回頭路,而是讓我徹底死心,給自己一個決心。” 劉軒目光里毫無感情地望著文弈,繼續說:“這個孩子我想應該是不能要的,劉家不允許有私生子的存在,我老婆也忍不了,所以在一切都還來得及之前,回歸原位吧。” 文弈干凈利索地抽回自己的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目光漸漸變冷:“我知道你的態度,我沒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還真是令人心寒,專挑戳人心窩子的話來說。” 劉軒沒說話,目光一直看著眼前一杯濃香四溢的咖啡。 文弈冷哼一聲,撇過頭,語氣嘲諷地說:“我祝你婚姻幸福美滿,早生貴子!” 劉軒似乎也覺得自己沒臉面對文弈,至始至終就沒好好地看文弈一眼,眼神一直都處于飄的狀態。 最后,他像是又做出一個決定,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過去。 文弈冷冷地看著桌子上的□□,突然臉色大變,拿起面前一杯白開水朝著劉軒的臉上潑去。 劉軒臉上全是水,甚至連衣領都濕了,但他也沒發怒,只是靜默一秒后,拿起餐巾紙慢慢地擦干。 咖啡店里只有他倆,剛才這一幕并沒有被多少人看去,除了在柜臺偷看他們熱鬧的服務員。 文弈見他這樣狼狽,心里竟十分痛快,她哼笑一聲:“最后你還用一種最侮辱人的方法來羞辱我,劉軒,你放心吧,孩子我會打掉,也不會去打擾你的‘幸福生活’。” 劉軒擦完之后,站起身說:“這樣更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說完就轉身離開咖啡店。 文弈目送著他離開,神情痛苦地閉上雙眼,手不自覺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那有著一個脆弱生命的地方…… 酒樓包廂里。 韓續一眾四人正吃著飯,劉軒就滿臉慍色地走進來,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地就往嘴里灌。 韓續一臉錯愕,和俞漸歌,任洐交換了眼神,表示很疑惑。 趙晗悄悄跟俞漸歌說:“這兩人談崩了?” 俞漸歌搖搖頭,“這是什么情況?!” 韓續見劉軒很快喝完一瓶酒,準備再拿一瓶喝時,立馬阻止了他,問道:“這是怎么了?” 劉軒失落地笑著搖頭,“沒什么。”看著韓續和任洐道,“韓哥,任哥,來喝酒,陪小弟我喝酒,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慶祝我婚姻幸福,特么的。” 說完,劉軒拿掉韓續的手,繼續喝酒。 韓續和任洐互看一眼,準備勸他時,就見劉軒拿出兩瓶啤酒放在他倆面前,大聲說:“喝,喝,一起喝。” 任洐勸他:“別忘了你開著車來的,酒駕不好。” 劉軒揮揮手,笑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我們喝到天明。” 韓續知道劉軒心里難受,干脆擼起袖子,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說:“好,不醉不歸,但我們這樣喝太沒勁了,來個行酒令?” 劉軒笑了,“好,好!” 任洐嘖了一聲,準備說話時,卻被這倆人逼著加入了。 俞漸歌和趙晗朝他們三個翻了翻白眼。 趙晗說:“劉軒這是何必呢。” 俞漸歌想到了文弈,不知道她怎么樣了,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應,俞漸歌的手機響了,是文弈打來的。 俞漸歌正好想問問文弈,誰知接通后還沒開口問,就聽見那邊傳來文弈虛弱的聲音:“漸歌姐,你能不能出來?我在酒樓旁邊的咖啡廳里。” 文弈聲音不對勁,好像在隱忍著什么,聲音很小很輕。 俞漸歌感覺不太好,立馬說:“好,我馬上過去。” “還有,不要告訴其他人。” 俞漸歌看向正喝得高興的三人,說:“知道了。” 趙晗見俞漸歌拿起手提包準備離開,驚訝地問:“怎么了?” 俞漸歌匆匆忙忙地說:“有點事兒,你看著他們三個,別讓他們喝多了出去找事兒,我盡快回來。” 趙晗不知道俞漸歌有什么事,感覺應該挺重要的,也沒再繼續追問,只說:“知道了。” *** 俞漸歌到了咖啡廳里,沒想到會看見這么一幕。 兩個服務員圍著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文弈,地面上那灘血跡尤其醒目,刺鼻的鮮血味兒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俞漸歌趕緊走到文弈跟前,扶起她:“怎么會這樣?我們去醫院。” 文弈表情痛苦地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其中一個服務員說:“我們已經叫了120。” 另一個服務員解釋說:“剛才和這位女士一起來的男人走了以后,她就開始肚子疼,沒一會兒身上就開始流血了。” 俞漸歌看著痛苦地捂著肚子的文弈,心也著急得不得了,生怕她出什么事兒。 很快,救護車來了,醫生把她抬到了救護車里,俞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