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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洐:“你想會會劉軒那個情人?從她嘴里打探俞漸歌這三年的生活?” 韓續(xù)抬頭:“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特意告訴我那個女人和她兩年多前就認識了。” “好吧,不過劉軒那個新情人看起來不簡單,長得有點像劉軒的初戀女友,迷她迷得不行,對她很服從,說一不二,她的嘴閉得也很緊,當時我想問出更多有關(guān)俞漸歌的消息,她愣是不說,一直打太極。” 韓續(xù)笑了:“挺有意思,抽個時間把劉軒給約出來,會會她,對了,她叫什么名字?” “鄭亦文。” 兩人說聊得很開心,之后那位新來的廚師先上了一盤水煮魚。 看著上面漂浮著滿滿的紅色小辣椒,韓續(xù)還沒吃就感覺自己舌頭火辣辣的,拿著筷子一直在躊躇,觀望。 任洐故意沒看韓續(xù)像包公那樣的黑炭臉,夾了一筷子的魚rou放進口中,細細咀嚼,贊嘆道:“真好吃,魚rou香滑,很入味,誒,韓續(xù)你別光和這盤水煮魚相面呀,嘗嘗。” 韓續(xù)見任洐連下了三次筷子,不由納悶,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能吃辣了,而且吃的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難道有詐? 不過此時韓續(xù)肚子餓極了,管他有詐沒詐,大不了多吃幾碗米飯,于是這么在心里安慰著自己,終于拿著筷子伸向紅油油滿都是小辣椒的盤子里。 夾了一筷子嫩魚rou放進碟子里,剔除魚刺,給自己夾了一小塊魚rou放入口中,本已做好辣冒煙的心理準備,誰知道這一點兒都不辣啊。 果不其然,韓續(xù)看到任洐憋笑的模樣,心理有個念頭沖了出來:這人在耍他! 一下子,韓續(xù)的目光也變得不太友善起來。 任洐最后還是乖乖解釋:“知道你不能吃辣,就提前給廚師打了聲招呼,只要微辣就成。” “還算你有點人性。” “不過,也就這一盤菜是微辣的,后面上的全都是按照川菜規(guī)格走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俞漸歌那么能吃辣的人,怎么就沒把你鍛煉出來?有點兒費解。” 韓續(xù)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目光不滿地看著任洐,這話什么意思!好像他多聽俞漸歌話似的,就連飲食習(xí)慣都要被同化嗎? 任洐只笑笑不說話,內(nèi)心OS:是不是,你這個當事人比誰都清楚。 兩個小時的用餐,韓續(xù)親身見證了川菜的魅力——辣死人不償命,但很抱歉,要是讓他來點評,他只能說除了辣,別的都沒有品嘗到什么,倒是任洐還有模有樣的把廚師叫過來,象征性地問了幾個問題,大有錄用之意。 離開的時候,韓續(xù)的嘴唇格外發(fā)紅,對于川菜湘菜這些辣味菜系,以后一定要敬而遠之。 回到公司,韓續(xù)猛勁兒地灌水,端著水杯靠在辦公桌前,隨手拿起臺歷,看到8號上面劃了大大的圈兒,嘴角揚起,眼神充滿了篤定。 水杯放在桌上,復(fù)而拿起旁邊的座機,按下快捷鍵“2”后,又摁了免提,電話很快接通。 韓續(xù)說:“讓你們市場部的俞漸詩過來我辦公室一趟,對,是做平面設(shè)計的那個女生。” 市場部主管來到俞漸詩的座位上,敲了敲她的桌面,低聲說:“韓總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正在設(shè)計易拉寶的俞漸詩驚訝地看著主管,不確定地問:“總裁?” 市場部主管點頭:“是的,趕緊去吧,別讓韓總等的太久。” 俞漸詩愣愣地望著主管離開的背影,眨眨眼,目光重新放在正設(shè)計半截兒的易拉寶上,心里不平靜了。 坐在俞漸詩旁邊做文案的同事也聽到了剛才主管的話,側(cè)過來身體,八卦的問:“韓總找你做什么?咱們這工作不需要韓總親自查看吧。” 俞漸詩深呼吸一口氣,把電腦鎖屏,煩躁地說:“不知道,唉,我還是趕緊去吧。” 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俞漸詩整理了衣著,重新調(diào)整了呼吸,抬手扣響了門。 很快里面?zhèn)鞒鲰n續(xù)的聲音:“進。” 俞漸詩推門,一眼就看到韓續(xù)坐在轉(zhuǎn)椅上低頭翻看文件,她抬步走進,規(guī)矩地站在辦公桌前,問:“韓總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韓續(xù)放下文件看向十分拘束的俞漸詩,指著右邊的沙發(fā),微笑著說:“坐那兒吧。” 俞漸詩點頭,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從她挺直的腰身來看,依舊十分拘束。 韓續(xù)說:“最近工作怎么樣?順利嗎?” 俞漸詩說:“還可以。” 韓續(xù)看她完全沒放開的樣子,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唐突的舉動,畢竟俞漸詩在公司這四年多以來,他倆從未單獨會面過,俞漸詩對他拘束,陌生,甚至有一點兒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韓續(xù):“那就好,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 俞漸詩笑得很拘束:“謝謝,韓總,我工作上基本沒什么問題,和上司,同事們也都相處得很好。” 韓續(xù)抿唇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了?俞漸詩咬唇不語,裝作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也生怕他會問出別的關(guān)于……的問題,到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韓續(xù)猶豫了一秒,問道:“你后天結(jié)婚?”雖是疑問句,但讓人聽來卻是肯定的陳述句。 俞漸詩一愣,“對啊。” “到時候你姐會來吧,明天?” 這問話跟炸彈似的,炸得俞漸詩一愣一愣的,心里也不平靜了,到底說不說真話?他問的這是什么意思? 韓續(xù)見她不言,并且眼神異樣地看著自己,也明白她在糾結(jié)著什么,于是溫和地說:“前幾天我去Z市見到你姐了,還有言言。” 俞漸詩皺眉,這么說他們現(xiàn)在是又有聯(lián)系了? 似乎覺得再不說些話,就真的不太禮貌了,俞漸詩很實誠地說:“我姐下午的飛機。” 韓續(xù)笑了,笑得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 俞漸詩走出總裁辦公室,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的耳朵里一直回響著韓續(xù)的話: “俞漸歌下午坐的哪個航班?” “你后天是在哪兒辦婚禮的?什么酒店?什么時間?” “好,我后天會準時參加你的婚禮。” 俞漸詩長長吐出一口氣,感覺心好累,身體被掏空,無精打采地回到辦公位置。 旁邊的同事見她回來了,忙問:“剛才韓總找你做什么?” “沒什么,就問了問工作上的事。”俞漸詩心不在焉地說著,拿起手機想著要不要給她姐打個電話。 “問工作上的事兒?”同事有些摸不清頭腦,再想問些什么時,就見俞漸詩拿著手機出去了, 嘴里不解嘟囔著:“怎么回來跟變個人似的。” Z市機場。 此時,已經(jīng)登機坐在座位上的俞漸歌掛斷了堂妹俞漸詩的電話,想著她剛才在電話里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