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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就軟的人嗎?怎么現在這么的會……綿力藏針,她著實被于棠氣著了,氣的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那一會兒東陽回來了,我跟他說,嗯……孟阿姨,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他的。”于棠仍舊聲音軟軟的,并且還面帶笑容地說。 都聽他的——這話說的多好聽啊。 孟方蘭卻是臉都氣青了。 “于棠你都聽誰的呀?”廚房外傳來阮東陽的聲音。 孟方蘭一愣。 “你的啊。”于棠回答。 “什么聽我的?” “孟阿姨剛才說——” “我說。”孟方蘭趕緊搶白:“我說我們再加一個水果拼盤怎么樣?”說完使勁兒地沖于棠使眼色。 于棠抿嘴不說話。 “可以啊。”阮東陽說。 “那我一會兒再去洗四五樣水果來。”孟方蘭說。 “水果拼盤我來弄吧。”阮東陽說。 “別!”孟方蘭連忙說:“外面熱吧,你看你短袖都濕了,把飯菜放到飯桌上,你趕緊去沖個澡,換件衣服去涼快涼快。” 阮東陽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說:“那好吧。” 看著阮東陽離開,孟方蘭這才轉頭看于棠。 于棠拿著蒜頭看向孟方蘭。 孟方蘭扯了一抹尷尬的笑容說:“我剛才是說我看不上你處事那么懦弱。” “嗯,我以后會堅強一點,孟阿姨,你可以盡量多說一些我的缺點,我一定改正的。” 孟方蘭抽了抽嘴角。 于棠問:“孟阿姨,那我還有別的缺點嗎?您一次性都說出來吧。” “沒、沒有了。” “真沒有了嗎?” “真、真沒有了。” 于棠笑了,說:“那您就是對我挺滿意的,是不是?” “……我、我——” “謝謝您給我這么高的評價,我一定和東陽合合美美的。” 孟方蘭覺得自己的臉都尷尬僵了,明明一開始的時候,是她占理,是于棠怕她,怎么三言兩語之后,就被于棠擊的潰不成軍,而且第一次因為一句真心話“我看不上你”而撒謊圓回來,這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孟方蘭都快憋屈死了,可是看于棠呢?于棠沒事人兒一樣,安靜地剝蒜頭,她明明看不去,卻不得忍著,一直忍到吃飯。 吃飯時,于棠極為熱情地給孟方蘭夾菜。 孟方蘭稍作遲疑,阮東陽就問:“媽,你怎么不吃?” 于棠又加一句:“這個魚會很高的蛋白質,對皮膚很好。” 一頓飯吃的她如同嚼蠟,飯后小胖喊于棠、阮東陽去他家,于棠、阮東陽剛走,阮正賓回來了,孟方蘭回到二樓,坐在床上又氣又惱又不甘心,可是又無可奈何。 阮正賓問:“怎么了?” 孟方蘭不說話。 “又是因為于棠?” 孟方蘭從鼻孔內發出細細的哼聲。 阮正賓說:“攔不住的,不如讓他們順其自然。” “反正我就不喜歡于棠!” “兒子喜歡就好了。” “于棠除了長得好,還有什么好?” “能賺錢啊。” 孟方蘭頓時又被說的無語,接下來的許多天,她是拿于棠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于棠、阮東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整個煙廠家屬院的人都知道于棠、阮東陽經雙方父母同意,正式戀愛,說不定大學畢業就結婚了,孟方蘭現在是黔驢技窮,除了在阮東陽耳邊小小地說一下的壞話,看著謝玉芬時一副不屑的樣子,對于棠冷冷淡淡外,她沒折騰出大事情,這時候又到了大三開學,剛開學沒兩天,于棠就從小胖口中得知阮東陽要作為交換生,去美國學習一年。 阮東陽自身條件優秀,思想先進,學習能力強,英語口語書寫都高人一等,在大二剛開學時,就在學校交換生的名單中,只是在兩國交換中出現一點問題,行程推遲,誰知又遇到幾乎是全球性的非典,所以這事兒一直擱置,這一開學,就要準備出發,不過阮東陽主動放棄這次機會。 為此,于棠特意找了阮東陽,到阮東陽的房子里長談這事兒。 阮東陽十分坦白地說:“我去了你怎么辦?” “我在這兒上學啊。”于棠說。 “萬一你跟人跑了呢?”阮東陽說。 于棠被阮東陽氣笑,問:“我跟誰跑,我跑哪兒去?” “南校區那么多狂蜂浪蝶,恨不得天天往你身上撲,我不在,誰幫我趕他們!” “阮東陽,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我這房子才裝修好,我們還沒同居呢。” “……” “我們的‘再來一次’還沒有實現呢。” “……” “大三結束你肯定要開始找工作了吧?那時候我不能陪在你身邊怎么辦?” “……”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個小時,我想你了怎么辦?” “……” “天冷時,你手冷怎么辦?” “……” 于棠實在很無語,她突然想到小胖說,阮東陽小時候遇到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他是英雄,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以前于棠不信,但是現在于棠姑且把自己稱為“美人”,阮東陽可不就是過不了這一關嘛,于棠冷漠地看著阮東陽說的一套又一套,然后說:“你要是不去美國學習,這一年我同樣不見你了,我說到做到。” 阮東陽愣了下問:“你干什么啊?” “我才問你干什么呢?” “我不想去不行嗎?” “那我不想見你行嗎?” “你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 “你想干什么呀?” “我想你有個好前程,我想你以后不會后悔,我想的是和你一起奮斗,而不是讓你為我犧牲什么,那樣對你不公平,對我來說也是極大的壓力。” 阮東陽默然。 于棠拉著他的手,說:“不要心里沒安全感,我喜歡你,真的,特別喜歡,除了你不會有別人,而且只有一年而已。” 阮東陽抬眸看著于棠,其實他都懂,他都明白,他就是舍不得于棠。 于棠也望著他說:“去吧,一年后見。” 阮東陽深深地看于棠,二話不說,捧著于棠的臉就親,于棠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吻在她身上游走,此時正是秋老虎,剛裝修好的房子里,空調還在商家那兒,只有轟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