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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發白。 阮正賓拍拍他的肩膀說:“傳進啊,別緊張,你會考的很好的。” 小胖聲音有點抖:“謝謝阮叔叔。” “大門開了,你們進去吧,記住啊,平常心。”阮正賓在后面說:“卷子拿到先寫姓名準考證號座位號。” 于棠四人齊聲說:“知道了。” 阮正賓站在門口,像其他家長一樣,站在考場外目送著孩子進考場。 于棠四人進了考場之后,按準考證找考場號,找到之后,正要去各自考場時,于棠、阮東陽、徐文思發現小胖緊張感增加了。 “小胖。”阮東陽喊一聲。 “嗯。”小胖如夢初醒一般看向阮東陽。 阮東陽拍著小胖的肩膀,摟了小胖一下說:“不要擔心,你能考好的。” 一個很溫暖很鼓勵的擁抱,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時候,所有的感官都是敏感的脆弱的,以致于小胖眼睛都紅了,他心理素質太差了,要是平常阮東陽肯定是一句“你大爺的慫毛慫”,然后再來一頓拳打腳踢好好治治小胖的心理問題,但是今天阮東陽沒有,拍拍小胖的肩膀說:“考完兄弟請你吃大餐。” “東陽。”小胖感激地喊一聲。 “去吧,考完見。”阮東陽輕聲說。 “嗯。” 于棠、徐文思分別與小胖告別。 在四個人各自去各自考場時,阮東陽看著于棠說:“媳婦兒,好好考,我們還上一個大學。” 于棠含笑白了阮東陽一眼。 阮東陽笑著朝自己的考場進。 隨著第一遍鈴聲的響起,各個教室內播放考生注意事項,于棠、阮東陽、徐文思、小胖四個人在四個不同的教室內,坐正身體,閉目養神,而后看著監考老師老師分發試卷,在監考老師的指示下寫姓名、準考證號、座號,然后瀏覽試卷,開始做題。 看著熟悉的字體熟悉的題目,于棠突然明白為什么每次考試第一場都是語文,因為語文是母語,植入血液的親近感、熟悉感,給大家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感,從而減輕緊張感,讓人放松,慢慢進入考試狀態。 原本緊張的于棠,在連做五道熟悉的選擇題目之后,心態慢慢調整過來。 隔壁考場的徐文思面色溫和地審題。 阮東陽如往常一樣,玩兒是玩兒,學習是學習,一到考試,立刻斂起平時的無所謂和頑劣,專注于考試中。 距離三人最遠的考場的小胖,胖手握著筆,不停地流汗,他伸手抹了一下臉,心砰砰跳個不停,感覺緊張的下一秒就堅持不住,就要離場一樣,忽然想起阮東陽的擁抱,小于棠的軟言細語,想起徐文思的鼓勵,他慢慢調整過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額頭的汗漸漸風干,連手心里汗也在慢慢消失,緩緩地投入到考試中……各個考場內十分安靜,落針可聞。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太陽從天邊向中天靠攏,每個考場內仍舊是沙沙的書寫聲,第一場考試即將結束時,阮正賓的小汽車又停在了學校門口,不一會兒,于棠四人嘴角帶笑的一起出來,四人沒有問考的怎么樣,也沒有對答案,回到家屬院,各個向來重視成績的家長也不提成績之事,就問熱不熱,渴不渴,想吃什么之類。 第一場語文考試的順利,多少都給四個人減了點壓。 在接下來的各科考試中,四個人的狀態都不錯,家屬院的家長們負責孩子的吃飯、睡覺,阮正賓每場考試都負責接送。 最后一場考試去考場前,于棠邊整理文件袋,邊說:“媽,考試結束我就去接弟弟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接。”徐文思說。 “接回來你們能帶嗎?聽你們外婆說,他這半個月又壯實了呢,皮的很。”為了于棠、徐文思高考,上個星期徐牧成就沒把聰聰接過來,謝玉芬雖然每天一個電話,但是還是想得緊。 “能帶。”于棠、徐文思一起說。 謝玉芬溫柔一笑:“先好好考試,考完試再說。” “嗯。”于棠笑著點頭。 很快地,連英語考試也進入尾聲,于棠檢查完三遍試卷后,不由得轉向窗外,窗外綠樹成蔭,清風徐徐,夏天的味道正濃,夏天總是充滿著回憶,又是一段讓人舍不得放下的時光,高三畢業了,繁重的高中終于結束了,開心又讓人不舍。 鈴聲的響起,預示著高考的結束。 監考老師嚴肅地說:“都坐在座位前不要動,不要站起來,等著監考老師收完試卷,再離場。” 從教室出來,于棠才剛松一口氣,小胖跑過來笑著說:“小于棠,我們去上廁所了,一會兒見。” “好。”于棠笑著應,也去了趟廁所,從廁所出來時,看到每個學生臉上都有不同的表情反應著這次高考的狀況,喜悅、輕松、沉重、難過,甚至有直接痛哭,于棠還記得在考試期間有人暈倒,直接送醫院的…… “于棠。” 聽到有人喊,于棠循聲望過去,看到了梁書杰。 “于棠。”梁書杰說著走過來。 于棠還算禮貌地問:“你也在這個學校考的?” 梁書杰笑著說:“嗯,你考的怎么樣?” “還行。”于棠簡簡單單這么一句。 梁書杰笑了笑,問:“你怎么不問我考的怎么樣?” 于棠不想和他糾纏,敷衍地問一句:“你考的怎么樣。” 梁書杰笑著說:“還不錯。” “哦,考完了,那我回家了。”于棠語氣平平地轉身。 “等一下!”梁書杰喊住于棠。 于棠無奈轉過身來問:“有事兒?” “嗯。”梁書杰推了推眼鏡說。 “什么事兒?” 梁書杰指了指旁邊的樹蔭,問:“我們能到那邊說嗎?” 此時毒熱的太陽正當頭,熱的于棠額頭、鼻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她實在不想曬黑,也不想和梁書杰糾纏,但是若是不聽梁書杰說事兒,梁書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于棠朝樹蔭走。 梁書杰跟上。 “說吧。”于棠面無表情地說。 梁書杰看一眼于棠問:“你還是那么討厭我?” 于棠蹙眉,問:“就這事兒?” “不是。” “那有事兒說事兒吧。” “看來你還是討厭我。”梁書杰聲音低落地說。 于棠沒有回應,其實就是默認。 梁書杰又加上一句:“可是我喜歡你。” 于棠面上、心里都沒有一